看到《迫降航班》的墜機片花後,感覺非常真實,這是吸引我去觀看的第一因素。我以常人的思維觀看,以爲墜機的片段是結局,沒想到是事件的開始。

完整版的電影有2小時11分鐘,相對於這個豐滿的時長來講,劇情或許便略顯拖沓。(以下涉及大量劇透,酌情觀看)

男主是米國南方航空的一名機長—韋普·威特克,在這個自由而發達的國度,威特克對自己的駕駛技術非常自信,雖然他已經染上了酗酒、吸毒這毛病。

韋普•威特克機長

電影開篇以威特克和崔娜(現女友,飛機乘務員)在賓館內的場景作介紹,並通過一段電話引出了威特克和前妻、兒子之間的關係並不友好。

或許這也是在飛機穿過亂流平穩飛行後,威特克再度在飛機上偷偷喝了三瓶伏特加的原因。

威特克將伏特加兌入果汁內

在這之間,電影以插敘手法介紹了另外一個人—妮可。妮可是一個美女(恩,電影應該是這樣設定的),也是一個十足的癮君子,雖然她深知這是錯誤的,但是卻無法剋制。

從妮可的穿着舉止和導演故意讓我們看到的母女照片同框的溫馨鏡頭中,我們可以有預見性的想象:妮可也是一個經歷過家庭悲劇的人。

不過現在她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毒癮,還有經濟危機和房東的騷擾,當然,這些問題一直都是依附存在的。

接下來,電影穿插着播放了:

注射毒品的妮可

酒後睡覺的機長威特克

接着,飛機降落時突發事故,從3萬英尺高空俯衝而下,威特克機智地“翻轉”飛機來阻止墜毀,成功挽救了102人中96人的性命也包括他自己。

女友崔娜死於空難

威特克很難過,他不想面對媒體的圍堵,找來好友哈林幫助自己逃離醫院,在這期間於醫院樓道內結識了妮可,兩人交談時出現一個癌症患者,這個人嘴巴零碎,說了一堆的“廢話”。

分開時,威特克索要了妮可的地址,說會去找她,妮可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這時的威特克看起來似乎很鎮定,其實內心應該充滿了失落。妮可也爲這次注射毒品進醫院付出了代價:她完全破產了,將被趕出旅社。

威特克回到祖父留下的農場,倒掉了屋內所有的藏酒。這裏並沒有指明原因,是一個很有想象空間的地方。

接着, 查理(飛行員工會負責人)和律師休告訴他,他將要面臨NTSB(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的調查,因爲在血液檢測中,發現了他體內有酒精和毒品成分,並有可能因此揹負12年、甚至無期徒刑,但是他們會幫助他。

威特克一直以爲自己是個英雄,這個結果使他壓抑和氣憤,他“不得不”再次拿起酒杯,期間他找到了妮可,幫助妮可脫離了旅館老闆的糾纏,然後一起回到農場消磨彼此的“愛意”。

妮可也許從威特克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情,她去了戒毒協會,並找到一份售貨員的工作,她決定救贖自己,也勸說威特克一起去戒酒協會。威特克去了,舞臺上一個外號“兩杯啤酒巴里”的酒鬼騙子在闡述自己的罪惡,在他問道“在座的誰有酒癮”時,所有人都舉起了手,可威特克的兩根手指在腿上快速敲打着,他沒有舉手。

在這裏我很想讚美一下米國這個社會行爲,人們自發的集合起來面對自己想要改正的錯誤,“在這裏,人人都有強烈的共鳴,這個氛圍能迫人說實話,很多羞於言表的混蛋事壓抑心中,在這裏你會忍不住的說出來,說出來纔有改變它的勇氣。”

威特克曾在崔娜的悼念會上說服了乘務員瑪格麗特幫他說謊,然後在病房內得到了副駕駛埃文斯的原諒,他們幫助了威特克,在面對NTSB的調查時說了謊。

晚上,妮可下班回家後,威特克邀約妮可飛行旅遊,妮可拒絕了,因爲她沒有看到威特克的任何改變——他依然在酗酒和吸毒,她擔心地說:

醉酒的威特克認爲自己受到了侮辱,失去理智般的“噴”了妮可一波,妮可在他睡着時離開了,只留下一張紙條,威特克醒來後更加怒不可歇。

確實,絕境中產生感情的人,裏面包含更多的可能是憐憫和包容,相同點使他們親近,理智又使他們疏遠,小編覺得,這是愛產生的一段過程,不是必須,卻又真是存在。

這時,查理和律師休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在飛機殘骸內發現了兩個伏特加的空瓶子而當天因爲起飛時的亂流,機上並沒有爲乘客提供任何飲品,當天唯一有可能喝酒的只有威特克和死去的崔娜(起飛前夜兩人賓館內醉酒)。

威特克感到氣憤和恐慌,他飛車回家,卻遭到前妻和兒子的驅趕。

NTSB、航空公司、飛行員工會、飛機制造商、資深律師、媒體等工作人員都快速行動着。根據現有物證,NTSB無法證明飛機上的伏特加就是威特克所喝,調查中,乘務員瑪格麗特和副駕駛埃文斯都幫助威特克說了謊,而一系列檢測結果顯示,飛機事故根本原因是起降機老化所致,至此,一切對威特克不利的條件似乎都已經不成立,他需要做的,僅僅是在聽證會前不要喝酒(他沒有忍住),並在NTSB對他提問時撒個謊,他也認爲,撒謊是他擅長的。

在去往聽證會的路上有一個小插曲,威特克在電梯內遇到了一個小女孩,一直盯着他看,威特克似乎感到了不自在。

讓我們拋開這個小插曲步入電影的高潮階段:威特克來到聽證會上,幾乎圓滿的回答了所有問題,然後再最後一個問題上,他停住了。

“你是否認爲,

崔娜·馬克斯,

在航班上飲酒了?”

威特克看着這個熟悉的面孔,視線多次離開又多次回去,他讓調查員重複問題,糾結的表情顯示着他激烈的思想鬥爭。看來,謊言有時並不能逃脫我們內心的譴責。

最終,他選擇坦白了一切:

法院給了他5年牢獄,這也在情理之中。

監獄內,他向獄友講述這一切…

“或許這句話不該出自一個囚犯口中,”他點着頭說:“我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自由。”

片尾,兒子來監獄採訪威特克,說自己要寫一篇文章,名字叫:我從未見過的,最棒的人。威特克愣了愣,嚴肅的表情中隱隱透露出喜悅:

兒子接着說:“so…Who are you?”

威特克忍不住笑了。

結束語:“Who are you”點亮了這部電影的中心思想,這或許就是導演想要告訴我們的—謊言只會加深我們對世界上每一種慾望的“癮”,而承認這些“癮”的過程,便是認清自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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