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骞富有开拓和冒险精神,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奉汉武帝之命,由甘父做向导,率领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汉朝通往西域的东西大通道,即赫赫有名的丝绸之路,汉武帝以军功封其为博望侯。但他没有,他始终以大汉使团的一员而自命,利用他匈奴人的便利条件照顾着张骞,并且在机会来临时协助张骞逃脱囚笼,所以我觉得,在丝绸之路开拓者的丰碑上,也应该刻有甘父的名字。

张骞富有开拓和冒险精神,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奉汉武帝之命,由甘父做向导,率领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汉朝通往西域的东西大通道,即赫赫有名的丝绸之路,汉武帝以军功封其为博望侯。其实,民间关于张骞西征西域有很多种说法,其中有一种说法是探寻黄河源头。有史学家司马迁称赞张骞出使西域为“凿空”,意思是“开通大道”。

张骞被誉为伟大的外交家、探险家,是“丝绸之路的开拓者”、“第一个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中国人”、“东方的哥伦布” 。他将中原文明传播至西域,又从西域诸国引进了汗血马、葡萄、苜蓿、石榴、胡麻等物种到中原,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

司马迁在写张骞出使西域时用的一个词很是新奇,他称张骞此行为“凿空”,这个怕是司马公创造的新词吧,但细想起来倒很是贴切,怎么说这张骞通西域是开天辟地,前所未有,结果难料之事。

我见有人理解这“凿空”为“凿孔”,意思是将厚厚一壁凿通,打通了中原通往西域的孔道之意,其实,远没有司马公的“空”字来得灵动,因为这“空”字带着迷茫和未知,一切都如烟似雾地存在着不确定性,是吧。

张骞通西域这对国人来说是人皆尽知之事了,记得前几年有个很火的节目叫“舌尖上的中国”,里面多次提到在国人的餐桌上,很多东西同张骞有关,这个自是无比正确的。

现在我们餐桌上的食材,其实是同三个时期的三个名词密切相关,即“胡”“海”“番”,而其中这“胡”姓都与张骞有关,比如胡椒,胡姜,胡桃和胡萝卜等,都是张骞通西域后传入中原的,其中更有一些是张骞自己带回来了的种子。 张骞身上的标签多多,除被称为“第一个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中国人”外,还有“丝绸之路的开拓者”及“东方的哥伦布”等等,尤其是现在中国正在实施的“一带一路”国策,也更增加了张骞在国人心目中的分量。

张骞(公元前164年~公元前114年),字子文,汉中郡城固人,中国汉代杰出的外交家、旅行家、探险家,丝绸之路的开拓者。武帝即位后,他奉其命,由甘父做向导,率领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汉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即赫赫有名的丝绸之路,汉武帝以军功封其为博望侯。

他将中原文明传播至西域,又从西域诸国引进了汗血马、葡萄、苜蓿、石榴、胡麻等物种到中原,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 后张骞病逝于长安,归葬汉中故里。

武帝即位伊始便决定要解决长期对大汉构成威胁的匈奴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力战,当他得知在匈奴的侧翼还有一个被匈奴打得西迁的大月氏国时,便决定派使臣与其联络,以期能夹击匈奴彻底将匈奴一举击溃;于是张骞以甘父为向导,率领百余人向西去寻找大月氏国去了。这里有两个问题要说明一下,一是大月氏的读音,以前都是读作大肉支,有说是古人误读,有说是古音如此,但现在官方都改为本音了,所以可以认为怎么读都是对的。去寻找大月氏国去了。这里有两个问题要说明一下,一是大月氏的读音,以前都是读作大肉支,有说是古人误读,有说是古音如此,但现在官方都改为本音了,所以可以认为怎么读都是对的。

再有一个就是这向导甘父,有的写作堂邑父,其实是一个人,他原本是匈奴人,文帝时被汉军俘获,作为奴隶赏赐给了堂邑侯陈午,也就是汉武帝的姑姑兼丈母娘的老公,所以有此名。

张骞早年是何样的情景史无所载,一片地空白,至少在25岁前还一事无成,只在朝廷担任名为“郎”的侍从官,差不多就是如韩信的“持戟郎”或和坤的“带刀护卫”一般,实在看不出有名垂青史的风范。

进入河西走廊后不久一行人即被匈奴抓获,但并没有杀他,将其囚禁起来,迫使他臣服匈奴,这当然被张骞严辞拒绝。草原上日升日落,春去春来。一转眼,十年过去了。其间匈奴单于为进一步感化张骞,还将一位貌美的匈奴女子赠与张骞为妻。但张骞仍旧“不辱君命”、“持汉节不失”,一直在寻找机会逃出匈奴,终于在十年后他逃了出来,此时,一行百余人仅剩他同甘父二人了。

张骞并没有逃回长安,他还是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神圣使命,继续向西寻找大月氏国,正是他的这一行为,九死而不悔的使命感,使他能够名留青史,永为世人所景仰。

草原、大漠、戈壁、高山、雪岭,俱是人烟稀少之荒凉之地,时而水源奇缺,时而寒风刺骨,时而热浪滚滚,时而飞砂走石,这一路地艰辛非常人能忍受,但是,张骞未忘使命,他继续一路跋涉西行,终于寻找到了大月氏。

但此时的情况已发生改变,大月氏已在新的地方另建家园,刻骨之仇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忘,他们享受着土地肥沃、水草丰美给他们带来的幸福生活,对同大汉一起夹击匈奴复仇,早已失去了兴趣,只是礼待张骞,承诺同汉朝通商,所以,张骞在那儿呆了一年多后,无功而返。后世对大月氏拒绝同大汉合作以行夹击匈奴一事,都归结于其享平日久,不愿再起兵戈,似乎有点数典忘祖,乐不思蜀之意。其实,如果深究起来,这只是托词,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同大汉不知大月氏一样,大汉对大月氏国来说也是一片地迷茫,仅听张骞的一面之辞,大月氏是不可能将民生国运压在一个不确定胜负的未知上,这是关乎生死之大事,不得擅为。

联合夹击匈奴,胜于大月氏何益,不得而知,见得到的只是要直接面对一个更加强大的汉朝,这对大月氏来说恐非幸事;而败则将亡国族灭,这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大月氏国是不可能同汉朝一起去攻击匈奴的。

悲催的是,当张骞同甘父返回时,又被匈奴抓住扣押,然而幸运的是,张骞和他的妻儿重逢了。张骞逃走后又被匈奴捕获,但为何一直没有被害,而且还有相当的待遇呢?至少还给他娶妻生子,即使当马邑之谋后,也没有对张骞痛下杀手,这个实际上是匈奴对待汉人的一贯策略。

匈奴乃地广人稀之游牧民族,人口对其来说是稀缺资源,在同汉朝的博弈中,人力是处于绝对的劣势,正如《史记》所载,“匈奴人众不能当汉之一郡”,所以,匈奴长期实行的是招降纳叛之策,不管是投降的李陵卫律,还是不降的苏武张骞,都不会行杀戮之事的。

好在张骞这次被羁押的时间不算太长,一年多后,张骞找到机会,带上妻子和孩子与甘父逃了出来,回到了阔别十三年的长安。

张骞此行无比重大的意义就不用冗言了,可以说,虽然张骞出使并没有达到预期之目的,但对为汉朝乃至世界地理和人文都做出了重要贡献。汉武帝对张骞这次出使西域的成果,非常满意,特封张骞为太中大夫,授堂邑父为“奉使君”,以表彰他们的功绩。至于张骞是不是民族英雄之争,我觉得毫无意义,中华民族这个观念的提出不过百年,历史上无所谓民族英雄,张骞虽是去西域是为了攻打民族的匈奴,他是英雄,是充满冒险精神而且信念坚定的英雄,但把这民族英雄安在他身上怕也勉强,至少是很片面的。

我们在赞扬张骞的同时,不应该忘记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不辱使命的甘父,他作为匈奴人,在那样艰难的岁月中,他随时都可以重归匈奴,回到重前的自己,继续过着自由的生活。

但他没有,他始终以大汉使团的一员而自命,利用他匈奴人的便利条件照顾着张骞,并且在机会来临时协助张骞逃脱囚笼,所以我觉得,在丝绸之路开拓者的丰碑上,也应该刻有甘父的名字。

作者简介:天祝,陕西西安灞桥人,退役军人,热爱生活,喜欢旅游、下象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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