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半天,然後用手撕下來。

拿着那張寫的像天書似的,離了歪斜的行政拘留通知單,在我眼前不斷的晃悠着說:"你爸不是人民大學畢業的嗎?你爸不是嘲笑過我不識字嗎?你爸不是不折服嗎?今天我就讓他兒子蹲拘留所,兔崽子。"

邊說着邊轉身,對旁邊那個年輕的警察說:"先讓這個小兔崽子到樓下燒鍋爐去,我去局裏辦完手續就給他送 拘留所。″

我被那個年輕的警察連扯帶拽的推到樓下地下室的小鍋爐房裏,指着煤堆旁邊的一個大鐵鍬說:"看到爐子裏沒有煤了,就往裏添幾鐵鍬煤。"

他見我不動彈,就用手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了煤堆旁邊。

一邊使勁兒的拽着我的耳朵,一邊說拿鐵鍬聽到沒有?″

我被一種難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疼痛折服了,乖乖的拿起了鐵鍬。

這個年輕的警察便鬆了手,然後反鎖上門隔着門上的窗戶,探着兇很的臉說:"不許停下″便上樓了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變得漆黑。

不大的鍋爐房裏,只有鍋爐裏透過送煤口燃燒着的火光,映照着我。

此時,一股寒冷和恐懼不斷的向我席捲而來。

我兩手緊緊的揣在衣袖口裏,蹲在鍋爐旁邊的牆角里,開始想家了……

一時間,各種胡亂的猜想充滿了整個頭腦。

恐懼,夾帶着疲勞和睏倦,一陣陣的席捲而來。

很快,在不覺中,我便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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