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醒來,發現難得的一個陰天,還颳着微風,很適合出去遊玩,於是草草洗漱完畢。

  下樓坐上我的座駕QQ,興高采烈的摸出鑰匙,哼哧哼哧打了半天,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得,打燃火了,真不容易啊,好在是夏天,要是冬天最少得努力小半個小時。

  正要起步,卻聽後面噼啪一聲,扭頭一看,車座掉地上了,這又讓我想起了上次我跟張神仙一起,因車座壞,滾出車的事情,正不知覺的偷笑着,發現車外站一人,正是張神仙這個神棍,張神仙雙手抬起車座,放好,然後坐上去,關上車門,讓我開車。

  我無語望天,默哀了三秒鐘,得,恁好的一天又被浪費了,這神棍又抓我當苦力了。

  按照張神仙的要求往前開着,張神仙給我說起了這次要去那家的情況,說的是,那家人三年不到就突然暴斃了兩個人,還都是身強力壯的中年人,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疾病,都是突然非正常死亡,都是雙眼曝睜,耳鼻流血。還有一個正值美好年齡的孩子瘋了。

  我聽着後背涼颼颼的,直冒冷汗,忙讓張神仙打住,你個神棍,別嚇我了,小心我撞山上,正說着,張神仙一巴掌拍我頭上,傻帽,看路,我本能的轉過頭,媽呀,趕緊一個急剎,幸好車速不快,還真差點撞山上。

  摸着胸口平復了半天,這才又起步繼續向前。很快來到了那家。

  我忙說,張哥,那個我就不進去了,在車上等你吧。張神仙白了我一眼,喲,哥都叫上了,看來你真怕鬼啊,不是有我在嘛,說着提起我衣領就給抓了出來(沒辦法,對於我這身高不足一米五,體重30鋃鐺斤,哦不對,是30公斤的人來說,那不跟提個小孩子樣嘛。)

  我就這樣幽怨的跟着張神仙,來到已經狼藉不堪的院子裏,看着那破舊不堪的房屋,院子挺大,房子也大,能看出以前這家挺有錢的,看現在都被折磨成啥樣了。

  一到地,張神仙就拿出傢伙開始幹活,穿上道袍,拿出羅盤,先是狗轉窩一樣,圍着房子轉了三圈,完畢滿腦袋的蜘蛛網,褲子衣服上粘滿了鬼針草,看得我想笑,但又覺得不合適宜。(不知道大家知道鬼針草是啥不,故事都講到這裏了,就給大家配張鬼針草的圖吧。)

  張神仙愁容滿面的說,屋子有股邪氣,但源頭不在這裏,源頭在....說着又自轉了一圈,手往東方一指,這時,這家唯一還存活正常的男人忙說,那怎麼辦,張神仙說,走,先順着這方向找源頭。

  於是我們幾個又浩浩蕩蕩的,順着這方向往前走,而我剛還想笑張神仙來得,這傢伙不愧是神棍,定是知道我想笑他,竟把我抓去開路,我就成了比他更慘的那個,滿頭滿身粘滿了各種能粘住的不明物體。活像一個逃難的。

  走着走着,我發現前面有片墳地,心裏琢磨着估計就是這裏了吧,誰知道還真被我說中了,張神仙突然興奮的跑上前,站在一座,看起來沒多少年又不太新的墳。說道,就是這裏了,只見跟我們來的那男子大驚失色的道,這片地是我們的祖墳,而這座墳是五年前去世的爺爺的。

  然後張神仙說,要挖開這墳,還必須找四個大漢從四個角一起開挖,現在這家人都到了滅頂之災的時候了,也沒啥好忌諱的,那就挖把,可包括那家男主人,就只找到三個大漢,這時張神仙看看我,我一下跳開,別看我(我纔不幹挖人墳的事呢)我又不是大漢,一屁股坐地上不起來了。

  張神仙沒辦法,只得倔着肥胖的屁股,自己動手,挖了約莫一小時,墳墓挖開了,沒發現啥異常,張神仙又讓幾人全副武裝,因爲要開棺了。

  這下我跳得更遠,媽呀,新死的人我都怕,還讓我見已死五年的,我纔不幹。

  然後他們打開棺材,我遠遠的看見幾個人臉瞬間就綠了,好奇心驅使,我爬樹上隔得老遠喵了一眼,啥都沒看見,正鬱悶着。這時張神仙撿出一堆的布娃娃,上面插滿了針。張神仙說,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後來通過一番準備,張神仙又圍着棺材一陣搗鼓,最後弄了三碗雞冠血,黑狗血,還找了三殺豬匠,一碗各滴了一滴人血。潑在棺材上,最後一把火燒了布娃娃,完事後,重新埋了墳。

  張神仙后來說,屍體被人詛咒了,這家主人一家都被詛咒了,那麼問題來了,誰這麼深仇大恨啊。

  我們慢慢聽男主人說了個故事,說男主人的爺爺有五兄弟,也不知道他爺爺是怎麼做到的,唯獨他爺爺深得父母疼愛,有啥好的全給他爺爺,那幾兄弟該得的資源全給了他爺爺,由此他爺爺也就發家了,那幾兄弟卻一個比一個窮,於是都恨透了他爺爺,但就在他爺爺死的時候,其他幾兄弟卻相當熱情,爺爺輩的,叔叔輩的,相繼承擔了他爺爺的喪事,從入殮到下葬。這家主人越說越可怕,他爺爺究竟幹過啥十惡不赦的事,這是有多恨他爺爺。但這些誰又知道呢。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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