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這家小店,心裏有些不安,我在想要不要將店主多找的十塊錢還給店主。可這時塊錢又能買一些東西,我這樣想着,腳下卻沒有停止動作,好像還比平時更快的一分,我走了大概500米停在那裏,心裏還在糾結,這十塊錢應不應該拿,我想起以前每次找錯錢後接連幾天的不安,終於下定決心將錢還回去。我再次來到這家小店,說“你多找了我十塊錢”店主只是接過錢,什麼也沒說,表情無悲無喜的冷漠。我走出這家小店,心有些後悔,還了十塊錢,腳下步子卻好像輕快了一些。

我來到教室在想,“我爲什麼還錢?爲什麼不安?爲什麼後悔?”我每次有這樣的事後都會這樣想。也許不安是因爲心中的道德在作祟,還錢去消除心中不安的方法,而後悔可能是出自我自己的情感。

我們從小時候就接受各種各樣道德的灌輸。每個人都一副老者的姿態再跟你講道德,但這些道德魚龍混雜,各種各樣的道德在我們心中形成一把標尺,並告訴我們這就是判斷的標準,這裏面的一切都應該是正確的。於是我們被這把標尺扼住脖子,被道德綁架。

於是我們可以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指責,這裏不應該那裏不應該。就像是讓座的事件,只能看到滿屏的指責年輕人,卻沒有一個爲年輕人說話,甚至有些人剛看到讓座兩個字,就已經手放鍵盤,準備展現他們道德的“高尚”了。

但其實很多時候這不是年輕人的本意,他們可能是因爲受制後的賭氣,也可能因爲老人與其冰冷倒讓他們不想讓座。可指責的人又不管,因爲這是難得的機會,難得能展現自己道德“高尚”的機會。他們用反覆推敲練習和精心挑選的詞彙來體現自我。

我想問這就是道德的標尺嗎?如果這就是標尺,那他測量的數據一定是錯誤的。甚至標尺上的刻度也是模糊的。一定是某個小作坊做出的產品,是登不上臺面的產品。

我想要的標誌是經過驗證和認同,經過矯正和規劃,經過不斷適應和不斷傳承的標誌,是刻度清晰的,是公認的,是可以打上合格籤的標誌。

我想要的標尺是這樣的標尺,是能放於心中的道德標尺。

文/馬強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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