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三 | 雪山怀抱中的遗世之乡,盛开着的金子之花
摘要:无论是采药人们,还是张春阿爷,他们长久以来与雪山和谐共处。它就是哈巴雪山。
原标题:村落·三 | 雪山怀抱中的遗世之乡,盛开着的金子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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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村落第三季 VOL.2
雪山脚下的融合村
告别措池村一路东行,
穿过香格里拉市区,
在湍急的虎跳峡附近,
我们遇见了雪山脚下的秘境村落。
在这里,
看见了能带给人们幸运的“云中彩虹”,
遇到了叫我们“叔叔阿姨”的小牛崽,
吃到了75岁阿公手工捶打400多遍的纯正酥油,
还体验了一把恶劣天气下的登山之旅。
当然,
也听到了许多许多有趣的故事。
现在欢迎和我们一起,
走进了不起的村落3第二集,
雪山下的融合村——哈巴村。
人生第一座雪山
圣洁的山峰、苍蓝的天穹和飘忽的云雾,总有人相信雪山是有灵魂的。
在香格里拉县东南部,有这样一座雪山。
它和玉龙雪山隔江相望,被当地人民奉为圣山。山顶终年冰封雪冻,云雾缭绕。
它的主峰海拔5396米,站在山脚下时,会产生一种油然而生的在自然面前的渺小感。由于人类的视觉局限,我们几乎产生了“这可能是世界最高的山峰”的错觉。但事实上,在云南西北部144座雪峰中,哈巴在高度上只能排在第二梯队。
对登山者爱好来说,这里的冰雪体验感很好,而登山难度和登山周期却相对较少,于是被亲切地称为“人生第一座雪山”。
它就是哈巴雪山。
而在哈巴山的脚下,有这样一个小村落,叫哈巴村。
它背靠着庞大而巍峨的哈巴雪山,面向海拔不足2000米的金沙江大峡谷,依偎在雪山的怀抱里,就像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世外桃源。
从上到下缓缓飘下来的哈巴梯田,虽比不上哈尼梯田、龙脊梯田的名气大,但田中有树,树中有屋,层层叠叠,高低错落,美得别有一番风韵。
因为海拔落差大,这里的气候呈阶梯状分布,囊括了亚热带,温带,寒温带等,几乎可称是整个滇西北气候的缩影。
不同高度也生长着不同的作物。每个农历尾数为五的日子,就是各族村民以往约定好易物的日子。
现在大多直接用货币交易,但是以前都是以物换物:用我家的火龙果换你家的酥油,用他家的鸡蛋换你家的羊奶等等。
因为地处云南,生活在这里的纳西族人偏多,但村里同时还居住着汉、彝、回、藏、傈等十多个民族的村民。
长期的混居生活让大家日渐亲密,进而开放通婚。现在,一个小家庭融合了各种民族的情况,已是司空见惯。
如果村里恰好有一对小情侣举办婚礼,那我们便能看到宾客们,穿着各个不同民族的盛装,用不同的语言与方式道贺的热闹场面。
甚至在肉食方面禁忌颇多的回族朋友,虽然自带饮食,但也会和大家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开怀起舞,放歌作乐。
在花居住的地方与自然同在
“哈巴”为纳西语,意思是金子之花朵。这里也被称为“花居住的地方”。
相传是当年先辈开荒迁徙之时,发现了这里的山脚下开满小黄花。这让起名字的老人,想起他这辈子看过最美的花——金矿里的”金子之花”,于是便有了“哈巴”这个名字。
每年的五六月,是这里杜鹃花开的季节。你会惊叹这里竟荟萃了那么多的杜鹃花种类,从山顶到山脚分布着200多个品种,占整个云南杜鹃花种类的70%。
各种各样颜色的杜鹃,一开就是一树。听有幸见过的人说,从山中高处看下来,那瞬间觉得自己见到了春天最美的样子。
/ 图片来自@海龟之旅Turtle_Journey 我们去的时候已错过花季
除了杜鹃,这里还生长着许多珍奇的植物。
在山间云雾间,常能看见职业采药人们的身影。这些采药人大多40~50岁,60多岁的也有。
哈巴雪山上的野生草药因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药效都很好,比如贝母和虫草。
还有雪莲,生长在悬崖峭壁上,需要非常危险才能采到。
除了采药或种植花椒、核桃等农作物,这里最传统的谋生方式是放牧。
回族养牛,彝族放羊,纳西人养马。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到山下安定下来,牧场上的放牧人已经大量减少。回民张春阿爷,是少数仍然坚持在山上养牛的人。
在无人的高山牧场上,能够作伴的只有牛群。牛就是张春阿爷的伙伴。他给它们每一头都取了不同的名字:有的叫央司,有的叫土格,有的就叫小花。
无论是央司,还是小花,它们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只有一件事,就是好好吃草,吃得饱饱的。
张春阿爷有时候会做酥油,需要经过手工锤打400下的纯正酥油。他已经75岁了,这样需要全身力气的工作对他来说却仍然非常熟悉。
无论是采药人们,还是张春阿爷,他们长久以来与雪山和谐共处。
取之于自然,也保护着这山上的一草一木。
热闹与宁静
1995年4月13日,哈巴村村民好四登上了哈巴雪山,被认为是第一个登上哈巴雪山的中国人。
那年好四23岁,外出闯荡却并不太顺利的他回到了哈巴村。
在一次和村里老人聊天的时候,听老人讲到一个传说“以前有个洋人,从印度带过来一个佛头,埋在了雪山顶上”。好四想着反正闲着也没事,正好可以去找下这个传说中的佛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天,好四拿着一把镰刀,穿着老牌的解放鞋,背着军用水壶和一些干粮就出发了。
好四记得那天是在早上7点左右出门的,大概12点半左右登顶哈巴,路上记不清摔倒了多少次,每次摔倒都用镰刀制动。在晚上5点时回到了家。
虽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佛头宝藏,但一路旖旎的风光,和站在山顶一览群山的豪迈感,让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觉得很满足了。
谁知,正是这一次无意中的探险后,他自己的人生,甚至整个哈巴村,都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记得当时(哈巴雪山保护所)的所长就问我,如果你愿意去做向导,每天给你50块钱你去吗。我当时就想,别说50,给我5块钱我也去。”
随着越来越多的山友口口相传,哈巴山吸引到了越来越多的登山客的造访。登山这一产业,已经能够养活哈巴六分之一的人。
好四说,后来有人问他佛头找到了没有?
他说找到了,那是个无形的佛头。
如今,除了原来的村民,也逐渐多了许多外来的朋友选择将家安在哈巴村。
他们有的辞去了原本的工作,离开城市,在这儿成了登山向导,将爱好变成了职业;
有的因一面之缘的美好景色而留下,经营起了帐篷酒店,让前来的旅人能躺在天地之间喝一杯咖啡。他们也像这里长久以来与山共生的人们一样,敬山、爱山。
我们离开哈巴村的时候,回头看:
雪山巍峨,苍穹底下,山花椒红艳,杜鹃树一片苍郁。
而除此之外,还有驿站、民宿、饭庄、网吧、小酒馆......在这自然的背景下若隐若现。
是啊,哈巴村虽地处偏僻,但从来都不闭塞。无论是百年来的多民族共聚,还是现在。
因为开阔的善意,让每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在这里变成朋友。
“山桥水桥,不如人桥。”哈巴村老人的话似乎仍回荡在山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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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