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黃花梨·金蟾筆洗

規格:14.5×40cm 重1448.8g

君子清居所伴之物,絕不僅只是爲了滿足悅目之歡,更是對於觀用二者的相融交織。

滿足着日常,也滿足着對於品性的滋養,更滿足着所用之人對於未來的祝福的期許。

很早之前,有一筆洗,想來多數的人也早已忘卻,

可那卻是我們心念尋找這一件的開始。

那件筆洗,將梅花雕琢其上,圓潤收斂的外形,

如同盛之山泉的池眼,幾支寒梅,

便將這本是紅塵俗世之物的器型,雕琢的更爲不可一世。

灼灼而立的花枝,細膩柔弱的花蕾,

香意綿綿的花瓣,帶着文人心中孤傲的心氣含苞待放。

用海黃的木色,加之梅的嬌美,造以筆洗之器,

本來已是脫去俗意的一物,更泯了那海黃自帶有着的華貴光芒,殷殷閃爍潤澤之上。

這一物是至極的雅。

都說“至極”,是衆人所趨之若鶩的一詞,

但極致的程度,卻似乎讓人高不可攀,

像是文人墨客中畫作筆觸最爲精湛的一人,

孤傲不可攀?起碼是衆人心中的畫像。

後來,我們再不追求至極,只是追求一個恰到好處的度。

不可極雅,也不可極俗,追求的是雅俗之間相互輝映的適度。

這一件,便是。

前文之中,說這一物的尋得,有一半來自於那件梅花筆洗。

無論從形,從料,都極爲的相似,

而工也卻是並不亞於那件梅花的精湛。

海黃之木四面如蛋殼般向內蜷縮,造盛水之處,

四周金蟾池邊嬉戲,將銅錢當做了荷葉,

腳踏之上,這一方是它們獨屬的領地,

蟾背之上凹凸的點狀活現,你分不清是匠人給了這蟾另一次的生命,

還是這筆洗之中清澈之水被墨香浸染,喚活了那好食的蟾。

筆洗本是文人心中大雅之中最俗的一物,

畫卷紙張本是最不然濁的一物,卻讓那筆洗承接了那水墨多餘的一分,

匠人讓那一物,賦予了金蟾這般求財,求運的一物,二者相契,

既滿足了閒暇之雅,也滿足了對世間現實俗物的幻想。

文房,似是文人私自獨處的一隅,將這一物擱置案上,

是唯自己的獨賞,用最直接的喜好態度,來將心性頤養,來將本真附之,

也掛一分對於現世的期許。

就讓這一物,造出另一番夢與物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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