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起你家小孩了?”馬司長很有感觸地問道。

因爲剛剛他看見鐘意的時候,也很想念自己的女兒。

父母對於兒女的牽掛,真是最深刻,最永遠,最無私的。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信也很少寫,你都好久沒有幫我轉信來了。”彩霞對於兒子的想念之情油然而生。

彩霞的丈夫多年前就因公死亡,她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盼望兒子有個好出息。

兒子雖然學習刻苦,想給媽媽驚喜,但成績就是不如人意,中考時成績就不好,高考更糟糕,徹底落榜,什麼學校也沒有考上。

彩霞問他要去復讀嗎,兒子堅決拒絕,說自己不是那讀書的料。

當媽的見兒子這樣說,自是不再勉強,也同意兒子去鵬城打工。

一晃四年過去。

本來,彩霞也一直在家中,後來,在一個偶然的場合,馬爲民得知彩霞的情況,借出差之機去看她,然後把她接到了京華市,對妻子說是同事介紹的一個保姆。

“那你給他寫信吧,或者叫他給你打電話。”馬司長安慰道,“孩子大了,很多時候,他們會自己安排好的。”

彩霞喜歡聽馬爲民的這樣和他說話,心裏就感覺好受多了,她笑了笑,說道:“那樣好,就是不知道他打電話方便嗎。”

“應該還行吧,鵬城那裏通信工程做得不錯。”作爲電訊司的司長,馬爲民對於其他城市的通信水平,還是有一定的瞭解。

“你說鐘意是天京大學畢業的,那他去哪工作了?”彩霞心想,這麼有名的大學畢業,單位肯定挺好的。

“你說鐘意呀,他進我們單位。”馬爲民回答道。

接着做了點詳細說明,“他學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他爸找我說了這回事,讓我看能否在他兒子的工作事情上幫忙。

我說你兒子都天京大學畢業,很多單位需要呢。但他爸覺得我們單位好,我說那行,叫你兒子來就是,我給搞定就是。”

“你這司長還是挺有權力的呀。”

“權利這東西呀,看怎麼運作它?權力本身是個虛的東西,要在平時的決策中才能體現出現,比如人權、財權、物權等等。”

“這麼複雜,我可弄不清楚。”彩霞用欣賞的目光看着馬爲民,“你從小就是這樣,敢作敢爲。”

“也算吧。正好有這個權力,鐘意他爸,就是那天來的中年男人,叫鍾天保,他是我的中學同學,當時的關係可好着呢。

所以,我想,對於老同學吧,這事能幫咱還一定得幫。”

“鐘意看起來很斯文的,不過,他的拳腳功夫是不是很厲害?”彩霞決定從馬爲民這裏問一下鐘意的其他情況,

以便了解那天在公共汽車上鬥小偷的小夥子是不是鐘意。

馬爲民聽彩霞這麼問,覺得意外,她怎麼會想到拳腳功夫呢?他不太相信地看着彩霞。

彩霞感覺到了馬爲民的疑問,直接說道:“那天我在公共汽車上看見一個小夥子勇鬥小偷,那人挺象他的。”

“原來這樣。”馬爲民如釋得負般地鬆了口氣,“這個我倒不是太清楚,因爲我好久沒有見過他了。我哪天當面問問他。”

“要得,那個抓小偷的小夥子非常不錯,要真是他的話,你這同學的兒子就是文武雙全哪。”

未完待續,由於篇幅所限,本次只能連載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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