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全新解讀:攝影原來可以這樣

面對2018“影像的力量”中國(大同)國際攝影文化展中的三影堂作品單元,觀展者一定會獲得異於常規攝影作品的視覺衝擊,也許你會說“我看不懂這些作品”,也許你會問“作者想表達什麼”,甚至你會質疑“這也叫攝影”……

確實,這些展出作品明顯地不同於傳統攝影,將裝置藝術、行爲藝術與攝影相結合之際,是要傳達一定的價值觀與審美趣味。這樣的展覽在三線四線城市很少看到,其實如是展覽在二線城市也難以擁有太多的欣賞者。當這樣的展覽集中在一線城市及部分新一線城市的時候,其他城市的觀衆自然鮮有機會接觸到這些“另類”的攝影。

事實上,當我們回顧1976年之後的中國攝影藝術之際就會發現,40多年裏中國的攝影藝術發生了多樣的變化,不僅體現在攝影羣體的擴張,更體現在藝術觀念的變化和作品的多元化——攝影更具有了藝術性。

攝影是使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攝影也是可以探究清楚起源的少數藝術樣式。1826年,法國工匠尼埃普斯將一種瀝青融化後塗在金屬板上,經暗箱曝光後得到一張街景的照片。1837年,法國人達蓋爾發明了“銀版攝影法”。1839年,法國政府買下該發明的專利權,並於同年8月19日正式公佈。因此,這一天被定爲攝影術的誕生日。

如此清晰的來路,也讓攝影在一定的範圍內清晰地工具化、實用化。例如很多人將攝影等同於照相,將攝影窄化爲風光攝影、經濟社會成就記錄等等。所以有人指出,我們總是爲攝影的外部功能所吸引,總是在“使用”攝影,經由攝影來度量我們跟外部世界的關係。

正是一些人在一定程度上的過分“使用”攝影,攝影藝術及審美逐漸背景化——一些攝影展覽難以留下深刻印象,甚至缺少觀衆。一張明信片式的美圖會讓人的目光停留,十張也會讓人關注,試想幾百張甚至上千張這樣的圖片爆炸式呈現時會讓觀衆如何感受?當明晃晃地用“重複”來“壓迫”觀衆時必然引發觀衆的反彈——對不起我不和你玩兒了,我不看你的作品。

面對三影堂的攝影作品,觀察與思考這樣的藝術展覽,我們會獲得一次理解“中國當代攝影”的通道,也會影響到對當代攝影的解讀,甚至會影響到一些人對未來攝影發展的把握。

“當代攝影”是一個國際通用但不具備共同定義的概念。中國當代攝影有着明確的起點1976年,不過其內涵隨着社會、經濟、文化及攝影本身的發展不斷有調整。尤其是20世紀80年代的“文化熱”“85美術新潮”助推了攝影藝術的迴歸於發展,當代攝影引發一些藝術界人士的重視。例如,紀實攝影就是在那時站到了攝影領域的重要位置,至今還在影響着很多攝影藝術家,他們關注社會,表現普通人和中國文化流變。

在2018“影像的力量”中國(大同)國際攝影文化展中的陳榮輝的作品,就是態度鮮明對準當下記錄與思考社會與生活的力作。他將鏡頭對準了資源型城市轉型中的普通人,第一眼看其作品未必引發思量,但再看就會超越短暫的觀看愉悅,找到回味的“痛點”。

正是當代攝影的多元化,讓攝影超越了“使用”,還成就了更多的“實驗攝影”。這些作品不是單一的攝影藝術,而是攝影與前衛藝術聯手共進。今天我們雖然沒有機會看到當年北京東村藝術家的創作,但是在展覽中還是可以體味到實驗藝術的魅力的。此前2000年的第三屆上海雙年展和2002年的首屆廣州三年展上都有實驗攝影作品。於今,人們在2018“影像的力量”中國(大同)國際攝影文化展中有機會管窺實驗攝影。

“攝影是一種超越國家與性別,到達世界彼岸的通行證。攝影是幫助人類恢復記憶的絕妙藝術。”這是藝術家榮榮在一篇題爲《結緣於攝影——淺談三影堂收藏展》的文章中寫到的。其實,他對攝影的理解具有共通性。這種共通性也體現在2018“影像的力量”中國(大同)國際攝影文化展中。這是攝影的力量,也是藝術的力量。

霜楓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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