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法律檢索痛點的三種方法

摘要：《最高人民法院司法責任制實施意見（試行）》指出承辦法官在審理案件時均依託辦案平臺、檔案系統、中國裁判文書網、法信、智審等，對本院已審結或正在審理的類案和關聯案件進行全面檢索，製作類案與關聯案例的檢索報告。在客戶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把檢索報告拿給他，告訴他案件有可能被哪幾位法官審理，他們常用的法律法規是哪幾部哪幾條。

智善Talk070話

錢謙良

今天律師事務所

“隨着科技的進步，律師如果想要更好地服務於當事人，運用現代科技手段，將會使我們的工作更完善，服務更完美，同時也更精準。兩位律師關於法律檢索的分享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震撼。”

大家好，我是國浩律師（合肥）事務所律師洪鑫。非常感謝智善組織的這場活動，讓大家有機會一起分享，一起交流。

法律大數據的應用

近年來，隨着信息化、數據化技術的發展、大數據時代的來臨，很多傳統行業的運轉模式逐步被數據化所顛覆。

法律服務行業作爲傳統的精英行業，也受到技術驅動的巨大影響，從法律服務行業的功能與格局，再到律師處理具體案件時的參考分析，都在享受着互聯網和大數據帶來的巨大紅利。

法律大數據一般指的是公開的裁判文書法律法規，庭審直播信息等一系列公開的信息和數據。在大數據時代，法律數據呈現出這種數量大、變化快、易調取等特點，正在挑戰傳統的法學研究方法。

原來我們研究案件研究問題，可能需要翻閱大部頭。但是身處數據時代，社會實際上在不斷的發展，資訊不斷向我們湧來，新的法條浩如煙海，公開的案例多如牛毛，我們似乎沒有辦法僅僅依靠記憶，作爲案件唯一的破局點。這時候我們可以依靠法律大數據，依靠檢索來指導我們辦案。

作爲律師，大家平常肯定都做檢索，如果做檢索的話，對以下兩個法條一定不陌生：

最高人民法院印發的《關於案例指導工作規定實施細則的通知》第九條規定，各級人民法院正在審理的案件，在基本案情和法律適用方面，與最高人民法院發佈的指導性案例相類似的，應當參照相關指導性案例的裁判要點作出裁判。

《最高人民法院司法責任制實施意見（試行）》指出承辦法官在審理案件時均依託辦案平臺、檔案系統、中國裁判文書網、法信、智審等，對本院已審結或正在審理的類案和關聯案件進行全面檢索，製作類案與關聯案例的檢索報告。

最高院出臺的兩項規定，表面上是對法官的工作提出了要求，實際上更是對律師的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律師只有把這兩項工作做得更出色，才能更好的說服法官。

當然也有人講，我做檢索，每次提到參考案例給法官看，但好像沒什麼作用。在這裏可以插播一條小經驗。這也是我前段時間在北京學習時和北京高院法官溝通交流達成的共識。法官實際上只對指導性案例必須參照，其他案例可以一律不看。

所以我們在提交案例的時候，不要只提供冰冷的案例，最好用簡明扼要的語言或文字來說明參考案例與本案在要件事實部分的相似性，註明它的價值，節約法官的時間。律師的工作本質上是在幫助法官更好地處理案件，而不是讓法官徒增工作負擔。

回到今天分享主題，我們說法律大數據的定位是什麼？從宏觀層面來講，法律大數據可以幫助律師更好地瞭解行業的發展。從微觀層面來說，年輕律師也可以通過對案例的觀摩、結構、學習，來獲取案件處理經驗。

法律檢索的思維

法律大數據的應用概括上來講涉及三個層面，分別是檢索的思維、檢索工具以及檢索的技巧。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檢索的思維，也是我們今天需要講清楚的部分。

檢索一般分爲兩步，就想明白和動手查。想明白是在動手查之前，去想清楚檢索的方向、資源、路徑。想明白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易經中說，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形而上者是抽象的，通常指我們的思維方式，而形而下者是具體的，通常只是我們工具的使用，檢索思維是重要的。

經常聽律師同行們講檢索好難。其實檢索指南通常是來於三點——第一是去哪裏找？第二是怎麼找？第三是如何確定找到的內容是對的還是錯的？

解決痛點的方法實際上有三種，第一種是資源梳理找到答案的大致位置，這就是where的問題。第二是路徑選擇，找到答案的具體方法，解決how問題。第三是交叉驗證，確認答案的正確與否，解決yes or no的問題。

比如，我們團隊是做建設工程的，我們在建設工程領域碰到這樣一個問題，“建設工程合同糾紛中，施工單位就停工損失，主張優先權能否得到支持？”如果我想要獲得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應該怎麼辦？

往往我們會放開我們的思緒，隨機的去挑選檢索的工具，或者是檢索的資源。比如說政府的官網裁判文書網、知網、公衆號、知乎、谷歌或者求教我們的師傅。通常我們通過這種隨機的挑選檢索工具和檢索資源也會找到答案，但這種方式也存在不可忽視的問題：

比如說你對檢索資源缺乏梳理，所以針對同一個問題，每次檢索答案可能是不一樣的；

比如說缺乏檢索記錄的習慣，那麼往往查到後面的時候就會忘記前面的內容；

還有對檢索的結果無法確認，導致結果就是重複勞動。

這種檢索的方式，我們一般把它稱之爲發散式思維。其實在檢索時不同人具有不同的思維方式，但是我們大致上可以將其分爲兩種，一種是體系化思維，一種是發散式思維。兩種思維方式各有利弊，沒有高低之分。但在檢索中我們更推崇體系化思維。

體系化思維實際上強調兩點，第一點是全局觀，第二點是路線圖。全局觀是指在宏觀層面去把握檢索具體的路徑、方式、工具選擇。

建立全局觀通常是可以遵循三步走戰略：

第一是建立檢索層級，層層遞進；

第二是梳理檢索的步驟，步步爲營；

第三是留下檢索的痕跡，有跡可循。

那麼其中梳理檢索的步驟、建立檢索的層級最重要。檢索層級一般可以分爲兩個維度，一是橫向維度，二是縱向維度，橫向維度對應的是檢索的資源，而縱向維度對應的是知識儲備。

橫向維度檢索資源，我們大致可以分爲搜索引擎、數據庫、專業網站、自媒體和書籍，而縱向維度可以分爲法律部門體系、法律效率體系、案例體系和案由規則體系。橫向維度是對外的，我們可以去檢索的資源、數據庫。而縱向維度實際上是一個向內探尋的過程，它是我們大腦中的既往在辦案過程中以及學習過程中積累的修行的內功。

一、橫向維度

第一個是搜索引擎，實際上綜合搜索引擎中沉澱着大量知識成果，我們只需要通過特定的方式向其調取出來就可以。往往我們聽同行的人說，我在百度當中找不到一些我想要的東西，可能是因爲他沒有選擇使用正確的方法，我們只有尋找到正確的方法，比如我們在使用百度高級檢索時可以使用Site、Inurl、Filetype、intitle等高級命令。只有尋找到正確的方法，纔有可能將正確的資料在我們的綜合搜索引擎當中搜尋出來。

第二個是專業數據庫，在這裏爲大家選取了四種，分別是威科先行、裁判文書、無訟案例和聚法案例。威科先行實際上最爲全面；裁判文書自帶水印比較權威；無訟案例，能夠快速的反應；還有聚法案例，它的軟件系統當中有很多可視化內容呈現。

大家會發現每一種數據庫都有自己的特色，我們是不是需要把每個數據庫都精通？實際上不需要。我們是需要掌握其特徵，靈活運用。

第三是專業網站，包括政府官網、行業網站、專題網站以及我們的自媒體網站。如果我們平常在查詢信息的時候，政府官網上信息一般是最權威的。如果官網上要有儘量利用官網上的信息，如果是深耕某一個領域，則需要專注行業網站。還有一些地域性網站，比如說我們經常在全國企業信用信息公司系統打不開的時候，我們可以選擇地方工商局網站進行查詢，這是我們的第三個維度——專業網站。

第四是自媒體。隨着科技發展，微博和微信實際上活躍着大量的用戶，微信的日常用戶量存在超過十個億，有很多公衆號上陳列着很多有效的知識成果，比如國浩、法致。知乎論壇作爲高質量的問答社區，也有很多知識成果的沉澱，大家平常也不妨多搜一搜。

最後一個維度是書籍。當我們初涉某一個領域的時候，可以看看這個領域的教材，因爲他通俗易懂；當我們處理案件的時候，可以看一看法律法規的彙編；當我們遇到法律條文拿不準的時候，可以翻閱理解與適用；當我們找翻完這些東西發現沒有法律規定的時候，可以翻看最高院的司法觀點集成。系統地梳理一遍，實際上可以用的資源非常多。

二、縱向維度

縱向維度往往取決於我們自身的這種知識儲備。在此位列舉了以下四項供大家參考。第一是法律部門，第二是法律效率，第三是案例效力，第四個是案由規則。

法律部門的分類其實很簡單，可以分爲實體法、程序法。現實中遇到的問題可能會涉及到多個部門法，這就需要我們精準地把握部門法的特性，我們需要精準的把握部門法的特性，去周延地思考問題。

第二，檢索中我們如何篩選結果往往是很重要的。社會日新月異，法律法規的修改它具有相對的滯後性。所以除了關注法律法規，我們也比較重視這種會議紀要、指導意見的價值，他們在很大層面會影響案件的處理結果。

第三，伴隨着這種裁判文書公開越來越嚴格，法院不斷強調同案同判，案例的價值其實也越來越大。指導性案例必須參照，公報案例具有指導意義，最高院的其它案件也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當然地方法院的案例往往也不可忽視，上級法院的裁判意見，對下級法院的借鑑意義還是非常大的。

第四，案由規則實際上經常被大家忽視。很多人覺得數據庫提供案由規則的檢索，來爲大家提供便利，那些規則往往會被大家忽視。系統的學習案由規則是非常有必要的。我們所說的10個一級案由，43個二級案由，424個三級案由，那麼瞭解案由的編排體系，纔可以幫助我們有效的錯查、漏查。

我們爲什麼要建立這樣的層級？是因爲我們發現明確檢索的橫向維度和縱向維度，就可以在我們的大腦中構建出這樣一個清晰的檢索體系。如果我們的大腦中形成這樣一張縱橫交錯的網狀知識圖譜，當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準確的去選擇檢索的資源，有條理的去調用知識儲備，精準解決問題。

律師需要學會自我驅動，經驗是大數據遺留碎片，他常常爲年輕律師積攢經驗，提供了多一種選擇。我們不僅可以通過做這種案件獲得能力的提高，也可以通過技術和輔助讓我們走得更遠，雙軌並行一定可以跑得更快。以上就是我今天和大家分享的內容。

謝謝大家！

大家晚上好，我是北京大成（烏魯木齊）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劉麗娟。接下來我會分享我在四年的律師職業生涯中對於檢索報告的使用心得。我工作的前兩年主要做民商事和非訴業務。第三年開始，我發現自己對刑事案件更感興趣，就跟着新的指導老師學習辦理刑事業務。所以今天我和大家分享的檢索報告的應用場景都是基於真實案例使用的。

今天和大家分享的使用檢索報告的三個場景爲客戶初次拜訪、法庭庭審中、庭審結束。

客戶初次拜訪中的應用

新客戶最經常問律師的兩個問題是，你和法官熟不熟？以及我的案子能不能贏？

2018年我和同事接待了一位因合資建房引發糾紛想要起訴的客戶，他也問了我們你和法官熟不熟這個問題，因爲事先已經知道了基本案情，我提前下載了該法院2017年至2018年全部的同案由判決書，並統計了主審法官。

（檢索報告部分截圖）

在客戶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把檢索報告拿給他，告訴他案件有可能被哪幾位法官審理，他們常用的法律法規是哪幾部哪幾條。我看到客戶是很驚喜的，因爲我知道他們已經諮詢過其他的幾位律師了，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檢索報告。

現在庭審視頻上網的案件也越來越多，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通過庭審視頻觀察法官的庭審分隔、發問方式、審理思路，並將這些內容反饋給客戶，他們一定會覺得有超出期待的驚喜。

（檢索報告部分截圖）

接下來客戶又問我，案子能不能贏，我拿出2018年已經生效的四份判決書的檢索報告，通過本院認爲部分一一給他分析這些案件敗訴的原因，並結合他的案件情況告知，如果無法補全證據材料，那麼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敗訴。其實這兩項工作我合計用時不到一個小時，但是，對於客戶來說，比起單純的告訴他訴訟有風險、法律規定律師不能向客戶承諾案件結果，這讓他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面對初次拜訪的客戶只解決這兩個問題，對於我們達到優質服務的標準可能是不夠的，接下來我將從五個方面和大家分享檢索報告中包含的內容。

第一是案件背景的檢索，幫助法官處理案件、適用法官思維處理案件中的重要體現之一。很多案件中會出現特定行業的專屬詞彙或者是網絡新興詞彙，而對於法官而言他們不一定有時間一一瞭解這些內容，所以在庭審中很有可能直接向律師進行提問。所以不論是幫助我們自己，還是幫助法官更瞭解案件全貌，我們都有必要進行案件背景檢索。在這裏可以用到微信檢索的方法，因爲自媒體更新速度快，所以我們通過輸入關鍵詞，即可在微信中檢索到相關行業相關領域的各類資訊。

第二是案由的檢索，對於法院而言，立案時會確定案由，根據案由來審查案件是否適用特殊管轄等規定，從而進行管轄判定，決定是否立案受理。但是有時候我們的口語表達並不是標準的案語表達，比如說和咱們切身相關的關於律師費糾紛的案件，通過檢索我們很難找到認定案由爲律師費糾紛的案例。因爲這類案件標準的案由是法律服務合同糾紛或者訴訟、仲裁、人民調解代理合同糾紛。

因此對於無法百分百確定案由的案件，我們可以預先查詢一下案由。但是法院立案的案由和最終認定的可能會有區別，在檢索的時候可能要考慮到立案後可能的變化，那麼這對於我們設置關鍵詞就有了更多的要求。對於關鍵詞的設置，有三種方式，

第一是提取關鍵詞，比如合同糾紛、受賄罪等；

第二是轉換關鍵詞，比如合同法第174條規定，法律對其他有償合同有規定的，依照其規定；沒有規定的，參照買賣合同的有關規定。合同法第175條規定，當事人約定易貨交易轉移標的物的所有權的參照買賣合同的有關規定。當我們遇到上述兩種情形時，有償合同與買賣合同抑或交易與買賣合同就是可以互相轉換的關鍵詞。

第三是排列運用。在幾分鐘之前和大家分享的案件背景資料檢索內容部分。當我們想檢索受賄罪具有立功、自首、退贓情節，判決結果是緩刑的案例，我們可以同時將這四個關鍵詞輸入，中間需要有空格。

聚法案例中刑事案件的判決維度現在已經細分到了金額，大家遇到刑事案件時可以在聚法案例中檢索。但是聚法案例中部分罪名還沒有做大數據分析，遇到這些案例時，因爲涉案金額會影響量刑，那麼在篩選過程中可以設置金額的區間。

比如貪污罪的案件，如果金額是770萬，如果從300萬開始篩選會有很多案例。這就可以取中間值，從700萬——800萬進行篩選；再從750萬——800萬進行篩選。

通過不斷取中間值，我們或許就能找到最想要的案件量刑幅度的判決。有此網站會設置頁內檢索框，但是很多網站並沒有進行這種設計，跟大家分享一個快捷鍵，在頁面內可以直接檢索我們需要的關鍵詞。

第三是關於管轄問題的檢索，確定管轄可以避免因判斷管轄錯誤而造成律師往返立案的時間成本流失。比如在烏魯木齊有兩個區法院的派出法庭只審理四類案件，而派出法庭又非常的偏遠。在不同的地區經濟發展水平不一樣，在需要去異地立案時，對於涉及訴訟標的額較大的案件，準確第一時間判斷級別管轄也非常重要。另外在多方均有管轄權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幫助委託人選擇立案成本最低的管轄法院。

第四是法律依據的檢索，包括法律法規司法觀點法官著述等，更重要的是這項工作可以幫助我們避免引用失效的或者是錯誤的法條。在最高法院2016民終602號二審民事判決書中就指出引用的全國民事審判會議紀要文件內容是虛假的（見下圖）。

第五是同類案例的檢索，包括八個內容，指導性案例，最高院公報案例，最高院審判庭刊物刊載案例，最高院案例以及地方高院案例，還有包括我們的上一級法院案例，本案審理法官的案例，以及本院法官、本級法院的案例，那麼這一些同類案例都是我們可以去檢索的內容。

庭審當中的應用

當我們的案件進入訴訟階段，準備開庭時，檢索報告能在第二個場景中給我們帶來什麼幫助呢？在庭審中如果我們能夠將同類案例的檢索報告提交給合議庭，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增加我們的代理意見或者是辯護意見被採納的幾率。

在2017年年底我們收到了一份判決免予刑事處罰的非法持有彈藥罪的判決，在全國的其他地方，這一罪名是有免於刑事處罰的判決結果的，但是在新疆從2013年到2017年沒有一起該罪名的案件判決免於刑事處罰。而我們能夠爭取到這樣的判決結果，和我們製作同類案件檢索報告是有一定關係的。

在之前和同行的交流中，我會發現有些同行會很擔心，法官會不會很反感同類案例的檢索報告，因爲不同的法官他會有不同的審判風格。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從2017年8月1日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司法責任制實施意見》中，所創設的類案與關聯案件檢索機制，讓我們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正在更新工作習慣，而這一意見也是剛纔洪律師所給大家的。在我看來，隨着觀念的更新和進步，檢索報告一定會對我們的辦案有所幫助的。

庭審後的應用

在開庭結束，我們第一時間把工作成果和檢索報告交付給客戶，客戶也一定會很開心。另一方面訴訟的結果即使沒有完全能夠達到我們客戶的期待，但是當我們的客戶看到我們用心做了這麼多的工作，情感上，他也會覺得我們盡力了，然後我們努力在爲他的案件去盡最大的努力。

優秀的檢索報告不但內容要精緻，形式也要美觀。Excel表格可以幫助我們製作檢索報告。

在我們進行檢索的過程中，實際上是一個循環往復的過程。當我們接受了一項任務，需要去明確基礎信息，查詢內容、檢索項目。明確任務信息後需要提煉關鍵詞，然後選擇不同的平臺、不同的工具對檢索提供幫助。

有時候，我們會發現檢索結果可能並不是我們想要的。當檢索結果不滿意時，就需要不斷地去更換檢索平臺，檢索工具，修改關鍵詞，明確要達到的檢索目的。只有在不斷地循環往復和嘗試之間，才能獲得想要的檢索結果。

最後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在我看來每個人對檢索結果的需求不同，所以也不會有完美的檢索報告模板，但是我們可以一定摸索出適合我們的、適合不同案件的檢索報告。

感謝今天的大家的陪伴，期待和大家有更多的交流機會，最後祝大家工作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