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李伟铭在《关于方楚雄花鸟画艺术的对话》一中说,方楚雄“最大的成功在于调和了海派与岭南派的语汇,并在动物题材的创作中,把这种技法语汇朝着‘写实’的方向推进到一种精微的层次”。正是这一新传统而非笼统的“岭南画派的技法语汇”,使方楚雄达到了某种写实意义上的“精微的层次”。

方楚雄

1950年生于广东省汕头市

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

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研究员

广东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员

广东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

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几十年来,方楚雄的花鸟画创作不断有所拓展,个性风格不断完善,他的画具有清新、高雅的艺术格调,得到同行们的赞许,受到群众的欢迎。——邵大箴

《孔雀家园》 纸本设色 / 145×368cm / 2017年

《天地之灵》 纸本设色 / 96×354cm / 2008年

《天地生灵》 纸本设色 / 145×368cm / 2018年

李伟铭在《关于方楚雄花鸟画艺术的对话》一中说,方楚雄“最大的成功在于调和了海派与岭南派的语汇,并在动物题材的创作中,把这种技法语汇朝着‘写实’的方向推进到一种精微的层次”。海派的“技法语汇”主要是笔墨方法,岭南派的“技法语汇”似难加以概括。说方楚雄接受了岭南派的“技法语汇”,不如说接受了有岭南派背景的广州美院的新水墨“语汇”更恰当。这个新传统与岭南画派的技法、徐悲鸿学派都有些关系,但又颇为不同。它空前强调直接写生方法,重视以笔墨和色彩手段达到写实的目的,地方风格却不明显。正是这一新传统而非笼统的“岭南画派的技法语汇”,使方楚雄达到了某种写实意义上的“精微的层次”。同时接受这一新传统的画家往往忽视或蔑视笔墨,方楚雄却始终看重笔墨能力的训练,自觉不自觉地凭借着对笔墨的理解与把握控制写实追求的西画化,保持了对“制作风”和“实验水墨”的理性态度。——郎绍君

《霜天》 纸本设色 / 141×97cm / 1996年

方楚雄在美学上属于现代岭南风格的实践者。强调源于生活,突出语言的写实再现功能,以平易近人的趣味满足普通大众的欣赏习惯,是这种风格的先驱者追求的审美理想。如果说,在方楚雄的大多数前辈特别是成长于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艺术家那里,这种风格还处于探索的状态,还不无生吞活剥之嫌的话,那么,到了方楚雄这里,已进入圆熟通融的境界。特别是他的动物题材绘画,在形、神刻画的准确性和生动性方面不仅高于前人水准,在取材的广泛性和丰富性方面也大大超出了前人涉猎的范围。——李伟铭

《纳凉》 纸本设色 / 167×145cm / 2007年

《登高望远》 纸本设色 / 180×96cm / 2015年

就画而言,方楚雄的画应该属于工笔花鸟画的范畴。可是,它和人们所认识的传统的工笔花鸟画或当代流行的工笔花鸟画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如果说齐白石以简约为特色,那么,方楚雄则走了一条和齐白石完全相反的道路,画面普遍比较繁密。然而,与当下普遍的那种追求照相写实的工而腻的风格相比,方楚雄的工笔又呈现出了简约化的特点。在中国画语言的固有传统中有兼工带写一格,方楚雄的画显然又不是兼工带写一类。他的画比兼工带写的要工。他在工笔画法中的简约化处理,包括其中的渲染,以及禽鸟走兽的丝毛,给人以一种新鲜的感受。尤其是在普遍的细腻风格形成当下潮流的现实中,方楚雄的工笔似乎成了另类。——陈履生

《密林猿踪》 纸本设色 / 180×96cm / 2016年

《草原雄风》 纸本设色 / 190×125cm / 2019年

方楚雄花鸟画的新颖与清丽,不只源于他对表现题材的扩大,也不只在于他能以秀雅温润的笔墨转换南国花木,而且在于他对当代花鸟画审美内核的精彩诠释。花鸟画在脱离传统文人画孤高冷逸的审美境界之后,终于迎来了现实性的转换,表达当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显然已成为传统花鸟画现代性探索的重要命题。在方楚雄的花鸟画作品里,人们看到这个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的热爱与依恋并不因城市化和现代化而减弱,恰恰相反,方楚雄通过自然花鸟表达的生态家园已成为这个时代人们精神家园的重要组成。因而,方楚雄的花鸟世界首先是对自然美的礼赞,是自然美颂歌;其次则是他的花鸟画并不停留于对自然的描绘,他对自然的讴歌在很大程度上表达的是一种生活态度,也即,方楚雄画的走兽从来都不是表现其凶猛险恶的一面,而是表现其亲情、稚拙、嬉戏的可爱,如同人类之间各种亲爱友好。也可以说,点缀花木间的走兽禽鸟往往都以拟人化的方式来呈现人的情感,而这种情感都成为画面表达生活诗意的重要表情。——尚辉

《滇西春情》 纸本设色 / 300×146cm / 2012年

《终南山金秋·苹果》 纸本设色 / 248×124cm / 2009年

《大树菠萝》 纸本设色 / 216×124cm / 2008年

《艳山葁》 纸本设色 / 248×124cm / 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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