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翻看关于《我的妓女生涯》一书的部分记录

《青楼恨》的名字好象很熟，而这本《我的妓女生涯》，感觉文字不好，里面的起承转合以及表达方式，都有一些问题，特别是意识形态语言的暗示或洗脑后所说的话，可能有失真或走形的可能。不过，这算是弥补刘达临、潘绥铭等研究者的一个具体的个案。已经看完该书，摘录一些史实。

侍奉胡宗南、马步芳

■本书主人公康素珍13岁被迫进妓院做了雏妓，而后在成都、宝鸡和兰州四五个妓院里，从一个普通妓女一跃而成为芳名远播的“红姑娘”，不仅接待过社会上的各色人等，而且侍奉过国民党的将军、蒋介石的亲信弟子胡宗南和杀人魔鬼——“青海王”马步芳等人。

康素珍和旧社会所有的妓女一样，不但饱受嫖客的蹂躏和老鸨的摧残，而且也饱受了社会的歧视。旧社会妓院里的所有“规矩”，妓女们的血泪史、她们的抗争和悲惨的命运，在书中得到了真实的揭露和血泪的控诉。

——营销上很重要的卖点展示，受众关心的就是名人效应——胡宗南、马步芳。然后揭露控诉之类政治正确的话一定要说的。

少女隐私部位夹红枣大补？

■说起刘家的骄奢淫逸，那真是难以尽述。他比四川大邑县的刘文彩，有过之而无不及。刘文彩是乡下的大地主，他是城里的百万富翁。他的几个儿子有的当国民党军官，有的是资本家，他集官僚、买办、资本家于一身，有财有势，专门渔肉穷苦的市民百姓。

刘镇生七十七岁，长得面红丝白，鹤发童颜，走路异常稳健，要论他的身板，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他留着长指甲，拿着文明棍，一副道貌岸然的派头。他为什么保养得这么好呢?

刘镇生不像刘文彩那样，靠几个奶妈的乳汁来补养身子。他府上除雇着十名丫鬟外，还养着几个六岁以下的小女孩，这几个女孩甭说伺候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她们被买到公馆，整天不干什么活计，奇怪的是，先前红头粉颜的嫩脸，渐渐变得黄皮纤瘦，

不上一二年就一个个枯弱而死了。人们一直觉得纳闷，可是又弄不清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一个养生秘方：将新摘的大红枣子塞进幼女阴*户里，不让幼女吃喝，不让大小便，这样扪上两天，再取出来洗净泡茶喝，红枣将幼女的精血吸干了，刘镇生却被红枣养壮了。

——说实话，《金瓶梅》里有这样的故事情节，《废都》里也描写了一番。是否有这样的事，其实个人是存疑的，或者说，是不是讲述者说的那样夸张。不过，怪头怪脑的人多，也许真有这样的贱人呢。

竞争激烈甚至惨烈

■妓院也分一、二、三等，主要根据妓院条件、姑娘年龄、长相而定。春熙妓院是一等妓院，设备好、妓女多，做饭的、烧茶的、把门的、打杂的样样都有。这里的妓女，模样大都长得细腻白嫩，有许多是苏州、扬州人，江南出美女，开妓院的大都是那里人。一等妓院的妓女，小到十三，大到二十，就像初绽的桃花，正当青春年少。一到二十，就要走下坡路，进二三等妓院了。

■（宝鸡）街道两旁，都是一家挨着一家的起脊瓦房，共有100多家，家家都是妓院，妓女们多者一家两三个，少者只有一个，共300多妓女。

■兰州民悦小、云升大。

——该产业当时竞争是很激烈的。宝鸡几乎属于家庭作坊，兰州云升较大，并且还成为马步芳的特供。

打杂→梳头，端盘子、出条子、留客

■这时，胖女人从里屋端出一碗像藕粉一样的白糊糊，又当着我的面搁上两勺红糖，调匀后，催促道：“快，趁热喝了，喝下去就好了!”

事后，我向姐姐们谈起这件怪事，她们偷偷地告诉我，那是绝育药，喝了就永远不会生育，这种药是妓院绝不外传的秘方。雏-妓刚来时，老鸨们都用这一手段欺骗她们，没有一个姑娘不受骗上当的。

■第二天，我被王妈叫醒，一看，日头老高了，营业厅聚满了人。胖女人乐颠颠的来给我“报喜”，说那个男人——马二麻子要给我“梳头”，已领来一班牌友，先做一个月的花头(打牌)。马二麻子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元老，他是国民党的特务头子，胖女人夸他，说他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财神爷啊。

“梳头”是我们青倌最害怕听到的字眼。一听这几个字，我就吓得浑身发软，就像要把我往油锅里扔一样。可是，我已是人家的网中鱼、盘中餐，又怎能抵制这场灾难呢!

■她白天经常“出条子”。“出条子”就是达官贵人饮酒作乐时，开条子点名叫某个妓女去陪客。

■常言道：“妓女不养半月闲”。旧社会的妓女，一般都是十三四岁进妓院，十四五岁开包。一进妓院，学点让客人开心解闷的技艺，烫过头，便开始卖青倌盘子。妓女们白天端盘子、出条子，晚上留客。

■（宝鸡）这里的嫖客留宿叫“喝稀饭”。

——端盘子、出条子，晚上留客好象是当时妓女的三种主要服务形式。出条子结合上下文意思，好象是属于出素台的性质。端盘子在书中出现很多，感觉是像简单的陪吃陪喝一样，一个服务者一天要接待好几十人，而且还可以占用“业务不好”的姑娘的房间。

民国时期妓女最穷？

为防止妓女留下体己钱，他们给妓女们定做的衣服上没有一个口袋，妓女屋门、橱子的钥匙也由老鸨掌管，趁妓女出条子或到别屋卖盘子时，老鸨便翻箱倒柜，仔细清查，连屋里每一块砖都要翻开看看，妓女们有句形象的话：“在我们这屋，老鼠下几个崽儿老鸨都知道!”所以唱戏的说杜十娘有个什么“宝箱”，我们根本不信。

——看来戏剧是扯淡的，不过疑惑的是，讲述者说的是万恶的解放前的情况，也许更早时代，性服务者的待遇要好一些呢，杜十娘百宝箱也许确有其事呢。有人写文人的经济生活，有没有比较学研究一下妓女的收入问题。

慰安美国军队？

在特等妓院的一个月里，我们每天要被三四十个美国兵轮-奸。我们被迫戴上了一种特制工具--海绵垫套，但绝大部分姐妹仍被弄得阴-部出血，我们被送进医院，治疗了好长时间才好。接待美国兵以后，我们姐仨都像害了一场大病，到阴间转了一遭。一个个腰酸腿软，面色菜黄，无精打采。我们进一步看清了这狰狞的社会，残酷的人生，心里的悲、痛、悔、恨交织在一起，性情变得和凤仙姐那样，对妓院的一切充满了冷漠。

——无言，好象当时因为沈崇事件引出“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

妓院潜规则

不想，王金堂贪多无厌，又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仙棠，兔子要吃窝边草了。按妓院的规矩，老鸨和妓女是父女、母女关系，是不能乱来的。况且，妓女们平日恨透了老鸨子，宁愿忍痛接客，也不肯让老鸨玷污。王金堂可不管这些，他豺狼成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那圈真乱。

也时兴裸体照？

女记者郑重其事地说：“这可是一项政治任务，拍好后专门供党国要员们看，这些人玩女人、看内部电影腻了，还要欣赏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

——话语模式和旨趣惊人相似？

他（胡宗南）刚刚脱掉裤子，……他的阳-物更是个别，说他是男的吧，没有充足的生殖器；说是个女的吧，又分明长着半寸长的撅撅，……梅毒，得这种病，致使小便不能排泄，憋的他们头顶着墙嗷嗷直叫，治疗一是动手术，割下半截阳物，二是请人帮助吮吸，使它疏通

——书中多次提到梅毒，在当时，估计是性病中最严重的病症了，里面提到一个茉莉的妓女，帮助人吮吸后，中毒了鼻子都烂掉了。关于卫生，书中提到，只要过夜，还是要洗刷身体的。只是当时没有避孕套，也没有其他消毒措施，确实很容易并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