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博物馆中,曾经藏有一方石砚,这方砚台是得自社会的捐献,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了重视,可是几年后,一位负责任的研究员,发现了它,并找到了它大名鼎鼎的主人——一时间,可不得了,这方石砚从“没人理”,一下子就变成了“香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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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要知道这方传奇的石砚,都经历了什么,那就让小编给您从头揭秘吧:

在揭秘之前,小编先说一说长沙博物馆的由来。长沙是历史名城,不仅有三千年的悠久历史,而且还是伟人故里,屈原和贾谊的老家(屈贾之乡),湘楚文化的发源地,1986年,在湘区委员会旧址纪念馆的基础上,新成立了长沙市博物馆,可是博物馆成立之初,却面临着馆室有、藏品缺、文物少的囧境。

为了解决这一难题,博物馆的领导向长沙市社会各界发出了一份倡议信,千百句话,凝练成一句,就是:如果谁有文物,请支援家乡博物馆的建设。

长沙市的民众是真诚和热情的,很多人都纷纷捐献出了各式各样的文物。文物征集到了,可是将其鉴定,归类和按照等级摆放,又是长沙市博物院所面临的一项艰巨任务。

这些文物经过专家的几轮挑选后,珍贵的一、二和三级文物,就纷纷摆放到了各个展室的橱窗中,面对游客,进行展出,可是剩下等级不高的文物,便被送到仓库中,妥善地保管了起来。

一转眼,到了九十年代,长沙博物馆逐步走上了正规,一位从北大考古专科毕业的研究生,被分到了博物馆工作,这位姓李的研究生负责的就是清理库存,并为仓库中的文物建立完整的档案。

小李别看话不多,但却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负责的人。他在仓库里,清理明清石砚的时候,在一个幽暗的角落中,发现了一方模样“普通”的石砚。

这方石砚是一方洮河砚,上面有盖,下面有底,这就是所谓的天地盒盖了。在石砚的前后和侧面三个边上,分别被人用篆书、隶书、行书刻着三处题跋:

分别是:乙卯白文,印章是“彝尊”。

长蘅鉴赏,印章是“陈氏之宝”和“邵氏子湘。

侧面刻写着“湖海楼著书之砚,船山题,印章是“问陶”两个字。

小李在北大读书期间,他曾跟着自己的导师,仔细研究过金石学,故此,他对印章有一定的鉴定和识别的能力,石砚上的题跋和印章,很明显,他们的作者应该是朱彝尊、邵长蘅、张问陶三个人无疑。

可是问题来了,这三个人全都是近代的学问大家,他们哪会在一方“默默无闻”的石砚上刻写自己的题跋。

小李小心地将石砚翻了一个身,他在石砚的底部,终于发现了砚主留下的一篇重要的题跋:

道光壬寅夏予游华山,海珊大令赠砚,砚外方内圆,质坚性润,易生墨而不损毫,倍珍赏之,不谬也。癸卯春埃村老人记于北庭”,右下角有一个印文是:“林印”。

小李看罢了“埃村老人”四个字,兴奋得他差点跳起来。因为埃村老人就是晚清名臣林则徐的别号。

博物馆的领导听到小李的汇报,急忙召集博物馆和省内的专家,召开了一次鉴“砚”大会,专家们根据林则徐留下的书法,仔细与这方石砚上的题跋进行了对比,最终确定了这方石砚的主人,确实为林则徐。而这方石砚,也被定名为:清“道光壬寅”款天地盒盖林则徐曾用方形洮河砚。

专家们经过查阅资料,最终得知了这方石砚,是当年林则徐当了朝廷的替罪后羊,被道光皇帝发配西北,华阴县令姜海珊因为仰慕林则徐的威名,对其赠送的礼物。

这方洮河砚可以哈砚成水,发墨极佳,林则徐心甚喜之,可是只用了不长的时间,随着他1850年11月22日,林则徐在普宁老县城病逝,这方宝砚,就成了“没有娘的孩子”,在社会上经历了颠沛流离,最终流落到了长沙,有人说,是左宗棠后人将石砚捐献给了博物馆,也有人说,这方砚台是湘军的后人,捐献出来的。因为博物馆接收社会捐赠文物时,所做的记录不详细,目前已经无法找到那位捐赠人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方石砚,是林则徐林大人的遗物,它不仅是历史的象征,也是情义的象征,更是正义的象征,它能成为长沙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绝对是名至实归的!

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本文撰写:文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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