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大地,戰爭四起,硝煙瀰漫了整個王者世界。在遠方一名爲墓山的地方,一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在諾大充滿瘴氣的森林裏慢吞吞採着藥材,臉上口鼻遮着一塊黑布,遠遠看去看不清楚神色。

密林深處傳來一童子的呼喊:“師傅,有人前來求醫。”聲音空靈迴響在整個密林,黝黑男子聽到聲音微微皺眉將最後一株草藥放到籃子裏緩緩起身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此時牌匾刻有毒坊的府邸前有一黑衣女子神色痛苦,身上全是各種兵器造成的傷口,肩膀上停着一隻烏鴉在哀嚎。扁鵲來到門前專注地檢查草藥的完整鮮活度,沒有看一眼來人徑直推開門踏了進去,黑衣女子捂着一處傷口也跟着踏了進去。

穿過不長的中廳來到了一處別臥,扁鵲將草藥交於童子坐在木椅上,終於抬頭看了眼快要支撐不住的黑衣女子。

“毒坊求醫膽子挺大。”扁鵲冷漠道。黑衣女子突然猛然跪下,聲音平靜中帶着隱忍:“小女羋月,家族內戰爆發,哥哥遇害,我受小人暗算身中奇毒。特此拼了命過來,想求得解藥回去除掉小人。”扁鵲神情依舊沒有變化,輕輕嗅了嗅空氣,隨後道:“你可知道我行醫的報酬取什麼?”

羋月瞳孔猛地收縮,斬釘截鐵道:“任憑處置。”扁鵲一聽這話,神色終於有了變化,隨即回道:“成交。”

――隨後,扁鵲每天都調製不同顏色的藥澡水。羋月泡澡後身體也漸漸恢復,開始晨日在院子裏修煉。

一日,扁鵲正想入院看到院子裏正在甩鎖鏈的羋月,身姿凌決周遭環繞着那隻黑鴉,渾身散發着黑暗和光明交織的氣息,和以前看到的女子都不同。

恍然未覺間,心裏某個壓抑的內心長了一個小苗。

第十日,羋月依舊晨日練習,丹鳳眼輕瞄了一眼門口,知道是他,舞的更加厲害起來。正當扁鵲想離開時,羋月收了劍出聲:“羋月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日將離開,毒醫當真不和我說點什麼?”

扁鵲一聽身體頓了下,隨即轉身雙眼看向羋月,血瞳中透露的詭異讓羋月覺得像着了迷一樣,不禁道:“你眼睛真好看。”扁鵲神色一怔,耳朵悄悄變紅,隨即撅嘴轉身道:“我知道。你快點回來。”

――夜晚,家族內得勢的幾人正在開着宴會,燈火輝煌間差點讓人遺忘前十日才經歷的屠殺。羋月冷笑一聲化身暗夜殺手,獨自一人摸到了府內。

在房檐上小心走動等待時機,屋檐下幾人正在對話“那賤人估計已經中毒身亡了。”“沒死怎麼辦?”“除非有那怪醫給她治病,不過就算她能撐到那,按照那個怪醫的性子也不會接診。”“絕世醫術又如何?沒有女子願意接受他的血瞳的。”“哈哈哈哈,來喝!”

羋月勾脣一笑,瞬間下了房直接一根鎖鏈刺入解決掉侍衛。如暗夜修羅般推門而入,鎖鏈舞動在房內幾人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十分迅速的插進了心臟。

突然門外傳來侍衛趕到的聲音,羋月皺眉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然而快一分鐘過去外面突然沒了動靜。試探性推門後,只見扁鵲站立在院內,周圍全是已經躺在地上呈現青紫色臉色的侍衛。

“你怎麼在這?”羋月驚訝道。扁鵲突然像委屈了一樣,血瞳裏有些霧氣:“我已經五個時辰沒見到你,我怕你跑了。”

羋月輕笑,臉上帶血卻透露出明媚,“那毒醫這算是親自護我回去?”扁鵲眨眨眼睛道:“平生第一次出山接人,敢不回去,我就毒死你!”

“回回回,哪敢不回?”羋月盯着扁鵲的眼睛笑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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