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領着自己的孩子在美國洛杉磯取送修的鞋子,路過一片草地時,發現了一個人體石膏模型,湊近後才發現是一名被肢解的女性的屍體。這件事發生在二戰之後,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經調查,這位女性名爲伊麗莎白,是一個長相美麗的女人,經常穿着一身黑色衣裳,以體現其冷豔的性格特點,而更早時期,伊麗莎白在人們眼中則是截然相反的形象。

伊麗莎白上學時就讀於梅德福德最東部的一所中學,當時的她是個靦腆內向的女孩,並沒有引起人們過多的關注,她十幾歲就輟學了,來到工業發達的加利福尼亞州,這裏非常繁華,對出落得愈發美麗的伊麗莎白來說,既是機遇的發源地,也是墮落的天堂。

1943年,她在庫洛軍營的消費合作社工作,在人們的印象中,她是一個靦腆的女孩,然而,這個靦腆的女孩卻在第二年因與士兵酗酒被捕,之後被少年管教所遣送回馬薩諸塞州。

然而,加利福尼亞州對她依然有着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在家鄉沒過多久,她重返加利福尼亞,混跡於夜總會和衆多男人身邊。然後,在1947年,因被肢解而成名,因案件之撲朔迷離而衆說紛紜。參與調查此案件的有著名偵探哈里·漢森,他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許多調查,甚至調查的檔案已經放滿了五尺高的公文櫃,卻仍然一無所獲。

從發現伊麗莎白之死的那名偶遇的婦女,到最後一名見到伊麗莎白的年輕人,再到伊麗莎白基本通訊錄及數捆情書,偵探以及警方通通徹查了一遍。這其間還有很多人來搗亂,因爲此事曝光率極高,有500多名僞兇手前來自首,嚴重混淆了警察的視聽,甚至他們中有些人僅僅是爲了警署的免費食宿,儼然將蹭便宜進行到底。到最後,一名自稱爲殺人兇手的人給《洛杉磯檢查員》打了一通電話,陳述了殺害伊麗莎白的諸多細節,併爲此自鳴得意,他認爲,警察無論如何都抓不到他。

非常無奈的是,警方一直沒有偵破,他們不斷忍受着兇手的嘲弄,竭力從兇手寄來的伊麗莎白的遺物中尋找線索,然而這既然是兇手寄來的,也就意味着兇手絕不可能在裏面留下一點點關於自己的信息。兇手聲稱要寄出一封信:要到警察那裏尋開心,然而到最後,卻改變了想法,稱伊麗莎白是罪有應得,之後便再無音訊。

偵探漢森認爲兇手是一個精通醫學之人,很有可能是名男性,他認爲,是伊麗莎白的戲弄使得某人惱恨,對伊麗莎白採取了過分的措施,然而到最後,對殺害伊麗莎白的兇手仍然不得而知。媒體報道中的“黑色大麗花”經過持續發酵,隨着案件始終沒有進展,也逐漸消弭了下去,直到2013年,案件發生後的66年後,加拿大華裔藍可兒的死重新引起人們的關注,藍可兒最後被人在頂樓水箱中發現,而藍可兒死亡的酒店正是當年“黑色大麗花”慘案發生的地點。

同年,一名退休警探在書中表明,也許當年的兇手是自己的父親,當時他才只有5歲,他的父親是一名外科醫生,生性風流,與伊麗莎白有交往,因此被列爲懷疑對象,然而不久後就因爲沒有證據被放了出來,這名警探還記得,當時父親曾說過一句話:即便是我做的,他們也沒有證據。然而,逝者已矣,當年的案件依然標誌着“待解決”,也許永遠也不會解決了,兇手爲何要以殘忍的手段殺害伊麗莎白,又爲何突然中斷和警方的聯繫,至今仍然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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