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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纔是能讓階層流動的唯一法寶。

這兩天,一個紅極一時,後被漸漸淡忘的名字又上了頭條:曾經的網紅男孩"殺魚弟"自殺了。

2010年,一段視頻在網絡上迅速走紅,一個瘦小的男孩在魚攤上殺魚,手法嫺熟,對於宰殺魚的熟練程度超過很多成年人。一條又一條的魚兒頃刻間被少年開腸破肚,分分鐘的時間就能宰成一小塊。他嫺熟的殺魚技巧,倔強犀利的眼神,紅遍網絡,網友稱他爲"殺魚弟"!

8月3日晚,"殺魚弟"被送進了濟南齊魯醫院,他喝了百枯草自殺。儘管採取了各種搶救措施,情況依舊不太樂觀,截止今天既然沒有脫離危險。

宿命般的貧窮境地

究竟是誰的錯?

“殺魚弟”名叫孟凡森,山東省蒼山縣蘭陵鎮人,2001年出生,2010年走紅網絡時,他9歲。他自幼隨着父母在蘇州打工,全家人以賣魚爲生,彼時他的底下有四個弟妹,排行老大的他輟學在家幫忙殺魚。

人們獵奇而悲憫的目光讓他成了所謂的“網紅”,“殺魚弟”走紅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原本輟學的他重回課堂,接受九年制義務教育。

可沒過多久,因爲跟不上學校的節奏,他的父親又讓孩子回來殺魚了。

“有時候三天兩頭去(學校),有時候早上去了下午就回來了。他父親說讀書有什麼用?只有幹活掙錢。孩子自己也不想讀,說實話他根本讀不進。”

父親把“殺魚弟”重新叫回了水產店,甚至把店名乾脆改作了“殺魚弟水產”,利用他的名氣賺錢。

殺魚弟家的水產店

今年,他即將年滿18,在別人即將邁入大學、迎接嶄新而燦爛的未來時,“殺魚弟”因爲和他人爭吵被父親責罵,喝下了劇毒農藥百草枯。

此時的他,因爲家裏又多了一個孩子,是6個孩子中的老大。父母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家庭和生活的重擔基本上都落到了他依舊稚嫩的肩上,背後是悽慘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前路是看不清的迷茫。

貧窮,從出生時就纏繞着他,他曾經有過擺脫貧窮的機會,卻又被拽回了原路。

這出悲劇真的是貧窮惹出來的禍嗎?

同樣貧窮

自殺者有之,上北大者亦有之

當“殺魚弟”躺在牀上生死未知的時候,刷屏了朋友圈的“感謝貧窮”主人公王心儀正在送走一批批的採訪記者,接受一波波的祝福。

王心儀接受新浪記者的採訪

這樣的對比又是多麼殘酷!

王心儀的家境之糟糕和“殺魚弟”比起來,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王心儀的母親體弱多病,姥爺也常年有病,兩個人看病喫藥要用不少的錢。而一家人的生活僅靠父親微薄的並不穩定的打工收入和兩畝薄田的收入維持。

爲什麼同樣的貧窮,這兩個同齡孩子卻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兩條路?因爲王心儀的母親李春花明白:教育,是孩子擺脫貧窮的唯一道路。

一歲多,她就開始教小心儀識數、念字,內容就來自於自己幼時的課本。“鋤禾日當午、白日依山盡,就這些五個字的詩句。”

李春花還專門託在保定工作的兄弟買些三字經之類的蒙學書籍,自己先背會了,再教給幾個孩子。

在孩子的教育上,李春花從不吝嗇。王心儀在村裏小學讀一年級時,課本是黑白的複印本,她嫌文字模糊,專門託人去鎮上買來了一本彩色正版課本。王心儀小學時沒有書包,沒有筆袋,但課本卻是全班唯一一本正版彩色的。

這個念過中專,又在村裏教過書的女人明白,教育對一個孩子的重要性。“我在村裏教過一二年級的學生,我不死教書,沒事愛帶着他們一塊玩,孩子都比較喜歡我。”自稱孩子王的李春花保持着這樣的教育理念,又把這樣的教育經驗用在了自己孩子身上。

孩子們不想學習的時候,李春花就領着他們在院子裏玩耍,捉迷藏、扔沙包、打彈子,李春花教他們玩。在她看來,玩耍或是幹活,其中都蘊含着智慧。

李春花最看重孩子們的獨立意識,王心儀想學文學做教育,她支持,甚至還建議女兒進了大學要輔修哲學,李春花希望,孩子們都能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如今,王心儀已經考入大學,大兒子也不太需要她勞心,她又操心起了6歲的小兒子晨曦。家裏貼滿了兒童畫冊,門外的矮牆上,李春花用粉筆工整地抄寫了加法算式和拼音音節,教6歲的小傢伙唱着“上學歌”。

王心儀和弟弟一起在農田

一位貧苦的母親,把能力範圍以內的最好資源給到了孩子的教育,但並非讓其揹負壓力,而是快樂成長、輕鬆學習。

這樣的胸襟和情懷,想必大多數富裕家庭的家長都做不到吧。

反觀“殺魚弟”,父親的暴躁和打罵造就了他不健全的心理,輟學在家讓他喪失了通過教育翻轉人生的唯一途徑,一點小事就能成爲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樣的人生,終將是無解的難題。

寒門難出貴子?

貧富差異,本質上是教育的差異

播播前幾天推送的一篇《中國教育的現狀:底層放棄教育,中產過度焦慮,上層不玩高考》引起了很多家長的討論,有家長留言,這究竟是危言聳聽還是實事求是?

北京大學教育學院副教授劉雲杉統計了1978年——2005年北大學生的家庭出身發現:

80年代中後期是農家子弟用知識改變命運的黃金時代,三成以上的北大學子出自寒門;

90年代中期農家子弟的比例開始下滑;

2000年之後,考上北大的農村子弟僅佔一成多。

寒門子弟進名校的通道正變得越來越窄。

像俞敏洪這種寒門出貴子的現象會越來越少

90年代後,考上北大的精英子弟比例快速攀升,這些社會精英只佔全社會人口的1.7%,卻有40%的北大學生誕生於這樣的精英家庭。

2014年《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的一項報告指出:

包括書本費用在內,高中三年的學費動輒數千美元——這往往超過了貧困農村家庭一年的收入。

2014年,瑞典隆德大學的薄家珉(Benjamin Lillebrohus)的一項統計報告顯示:

2012年復旦大學新招收的農村學生佔比爲10.36%

同濟大學佔比18.98%

天津大學28.14%

吉林大學32.27%

西北師範大學59.85%

南昌大學43.68%

喀什大學(原喀什師範學院)56.98%

底層讀書無用論的論調依然在蔓延

就像《南方週末》的一篇報道中提到的那樣:“出身越底層,上的學校越差”,這一趨勢難以被短時間逆轉。

殺魚弟的父母毋庸置疑就持有這樣的“讀書無用論”:

我們都這麼窮了還讀書幹嘛?反正讀了也沒用!

但這纔是真正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地方:

階層固化確實存在,難道就此放棄麼?抓緊教育才能阻止繼續沉淪!

中產階層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壓力也不小,但是爲了教育,願意花6萬讓孩子過暑假、一年花上50萬讓孩子上國際學校,這是爲什麼?那是他們知道,要讓孩子維持住自己的階層狀態,或者更往上層走,只能靠教育。

誰說“寒門難出貴子”?還記得那個農村出身、登上哈佛畢業演講臺的何江麼?

2016年,來自中國的生物系博士何江登上這哈佛演講臺,成爲了第一位在哈佛大學畢業典禮上致辭的中國人,與他一起演講的有大導演斯蒂芬·斯皮爾伯格。要知道,迎着2000多名畢業生注視的目光,登上畢業典禮的講臺,面對全世界做演講,是哈佛大學給予畢業生的最高榮譽。

在哈佛畢業禮上演講的首位中國學子

何江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村莊:交通不便,道路崎嶇,至今也沒有通公路。

從小,何江就從父親何必成那裏聽到了各種各樣的故事,有書裏寫的,也有何爸爸自己臨時編的,其中萬變不離其宗的主題是讓何江好好學習

他知道,所謂貧富差距,就是教育的差距,抓不住教育這最後一根稻草,未來只是深淵。

相信正在看這篇文章的家長,爲孩子創造的生活條件絕對比上述家庭好過千倍萬倍,但你真的明白教育對於孩子的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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