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有一天,在報紙上看到一張楊沫的照片,是在書桌前照的,後面有一排的書櫃。

那時腦裏立即閃現了一個夢想,我要當一個作家,我要在文學的世界裏馳騁。

看了偶像寫的《青春之歌》後,白衣素裹滿腹音樂才華,也有點憂鬱的林道靜就徘徊在我的午夜夢迴中。

七十年代及之前的作家,有人說是可以一本萬利的。

就說楊沫吧,一本《青春之歌》足以讓她文壇上叱吒大半個世紀。它佔據了無數少男少女的心,也佔據了我的思維和意識。

想當作家就要從寫開始的,這是我作家夢想的一個基石。我開始寫日記,雖然有點雜亂無章,但也是我在文學上啓蒙的動作。

它橫行在我的高中時代,及工作後一段苦悶的日子。

學生時代我是一個勞動上的弱者,體育在老師的單獨培訓下勉強合格。

扔鉛球時我超過同學們的最低記錄:5米,勞動時我會把小稻苗和稗草一起拔下。

我永遠是同學們取笑的對象,像現在的說話不受待見。

我內向,不合羣,整個學生時代是不快樂的。

唯一的樂趣是沉迷在書本里,書裏面有我想要的自由和幸福,那有趣的故事有着扣人心絃的力量。

那魔幻的文學語言,精美透徹的道理也使我如醉如癡。

下班後,做完家務之餘我在牀上寫啊寫,將心中的鬱悶揮灑,說來奇怪,一切像如釋重負。

我嘗試着投稿,也嘗試着寫詩歌,那簡短的段落,斷崖式的佈置,押韻讀起來相當朗朗上口。

我喜歡泰戈爾的詩:世界以痛吻我,我報之以歌。

我嘗試着寫飛鳥集:原來熱辣辣的太陽底下,小菜苗會睡眠,太陽一下山又會精神抖擻地站起來,傾聽我吹奏的音樂。

我嘗試過投稿,有散文詩歌隨筆,無奈總是石沉大海,得不到編輯的隻言片語,甚至是沒有禮貌的回應:收到了。

我不知何去何從,“失敗是成功之母”,這句名言鼓勵着我。

我曾在《中山日報》發表過兩篇新詩,區區幾十元的稿費給我的鼓舞是巨大的。

也曾在《中山詩苑》發表過古詩和新詩,這個沒有稿費,但發着油墨香味的小冊子派在我手中是相當喜悅的。

“幽居人獨處,物事拾英芬,追憶前塵夢,心聲贈與君。”

和常人一樣經歷過結婚、生子、育兒,直到退休,生活平平淡淡,不求奇蹟,但求溫飽。

文學總是心中時時浮現的希望。在教育女兒方面,詩詞歌賦給我家庭的薰陶真是功不可沒。

2019年十二月,我幾番波折下加入了頭條,我看到了寫作上全新的世界,這裏有視頻,有微頭條,有文章展現,有問答題。我關注了酈波老師,這是我在中國詩詞大會上尊奉的偶像,從他的詩裏獲取了很多文學上的滋養。

優美短小的詩於我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我沉迷其中,真的是不可自拔。“一個人的孤單,不算孤單,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才真的孤單。一個人的孤獨,不算孤獨,悲憫天下人的時候,才真的孤獨。”這是酈波老師的詩。

我加入了老師的評論隊伍,幾句短詩是我每天常常顧念的人生希望。生活會有時灰暗,會路遇險灘荊棘,但因爲有了酈波老師的明燈照耀,一切變得恍如白晝。

認識了很多和我一樣有寫作夢想的年輕人,他們來自五湖四海,我們一起在頭條訓練營學習,共同探討寫微頭條和文章的祕訣。

各盡所能,各取所需。“我走過曲徑幽巷,見證過廬山的清涼,感受過橫嶺側峯的哲理,我在春花爛漫的中山,等待奇蹟的顯現。”這是我的拙詩。

我相信明天會更好!

生活是美好的,但我們要有一雙發現美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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