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夏一聽陸繹如此較真,說了實話,今夏怕日後陸繹找她討要銀子,沒敢用那麼金貴的藥。在聽了今夏拒絕用藥的理由後,陸繹心裏是生氣的,陸繹說:對你來說,這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

在電視劇裏,今夏對陸大人那是狗腿加彩虹屁,時不時得就能把陸大人吹捧得很無語。

雖說陸繹是個沉穩的男人,但是面對這樣精靈古怪的袁今夏,也是很無奈,打不得,罵不得,一個鬧,一個笑,一個上竄下跳,一個寵溺縱容。


正是因爲袁今夏也看出陸繹對她與別人不同,不會過於嚴厲,也不會和她較真,所以才總是在陸繹面前張牙舞爪。

也許這就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最真實的寫照吧。

不管是在劇裏還是在書裏,今夏總是能在瞬間惹得陸繹對她甩白眼。


今天還是看劇和看書同時進行,對比相同的情節,有什麼不同的感受。

今夏做爲護送沙修竹的公職人員,卻弄丟人犯,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爲了不在陸大人面前露出破綻,今夏砍了自己一刀。

在電視劇裏,陸繹看到今夏受傷,在查看傷口時,眼神很是複雜。如果說那時陸繹對今夏動心未免有點牽強。


但是,陸繹的確是看到今夏受傷的樣子,有點生氣是真的,一是氣今夏爲了謝霄傷害自己;二是氣今夏爲了騙過他不惜做局受傷。

陸繹後來可能是因爲沒有告訴今夏實情而心懷愧疚,也可能是心疼今夏受傷,陸繹先是遣岑福給今夏送藥,被今夏拒絕後,陸繹又親自送藥。


陸繹質問今夏爲何不用岑福送的金瘡藥,今夏尷尬的說:那個藥太金貴了,要是卑職真用了這個藥,萬一日後大人來找我討銀子,卑職自然是還不上的。

今夏說的話是底層社畜的心裏話,面對這樣喜怒無常的陸大人,今夏不得不多個心眼。


在聽了今夏拒絕用藥的理由後,陸繹心裏是生氣的,陸繹說:對你來說,這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


陸繹這是第一次主動關心今夏,但出發點極可能是因爲他沒告訴今夏實情,心裏多少有些愧疚。

後來,陸繹連吼帶嚇,今夏在確定陸繹不會害她之後,用了那個金貴的傷藥,今夏說:這麼快就不痛了。

這到底是啥靈丹妙藥,剛敷上就不疼了,怕是裏面有麻藥吧。


雖說這段是表現陸大人對手下小嘍囉的關心,實際上卻是陸繹開始對待今夏有所不同的開始。

同樣是這一段今夏受傷陸繹送藥,書中的描寫稍有不同,語言和心理活動上比較細膩和生動。

沙修竹被謝霄救走,今夏因爲怕在陸繹面前交不了差,所以讓謝霄砍她一刀,可是謝霄下不去手,最後這一刀還是沙修竹砍的。


受傷後的今夏陷入高燒,睡得不踏實,噩夢連連,被驚醒後,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臉,是陸繹。陸繹詢問今夏是否用了他給的藥,今夏撒謊說”用了“。陸繹不相信的問:若是用了我給的藥,你就不會燒成這樣,把衣裳脫了,讓我查驗。


不得不說書中的陸繹好像更生猛一些。腦補了一下陸大人強行脫下今夏衣服的樣子,此處露出姨母笑。

今夏一聽陸繹如此較真,說了實話,今夏怕日後陸繹找她討要銀子,沒敢用那麼金貴的藥。陸繹聽了氣得乾瞪眼,胸膛起伏間似在呼吸吐納,聲音都較平日高了些,陸繹說:命要緊?還是銀子要緊?


陸繹性格穩重,喜怒不形於色,能把他氣成這樣的,非袁今夏莫屬,的確是個人才。

若論起氣人功夫誰是第一,袁今夏是也。

今夏發燒,後來陸繹送了一碗退燒藥,在書中這是第二次主動送藥。因爲在房中碰到前來看今夏的謝霄,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後來今夏怕陸大人生氣就把謝霄給趕走了(在書中此處出現了”你怎知我負不了責“)。


謝霄走後,陸繹把藥往桌上一放,衝着今夏說:把藥喝了。

聽到吩咐,今夏端起藥碗,咕咚咕咚整碗藥就灌了下去,都不帶換氣的。


今夏這嘴真是能言善辯,編個故事、唱個小曲張口就來,這拍個馬屁也是一套一套的。

陸繹聽着今夏滿嘴跑火車,氣得嘴都歪了,沒好氣的說:你那是被燙的!

今夏說瞎話都不用打草稿,這書看得我也是通體舒暢,笑聲不斷,袁今夏這麼個大活寶,誰和她在一起都不會生出煩惱。


看完書,腦海裏就是各種陸繹的眼神還有那些嫌棄的表情。

陸繹是早早就對這樣可愛又清秀的今夏動了心。

書中還有一段是劇中所沒有的,因爲不能過多透露原著情節,所以我在文字的表述上會有所改變,基本都是變成自己的話,如果是原文都標註了“引用”。


陸繹帶今夏去湖邊賞月,陸繹說起有些壞人想把他踩在腳下。


陸繹聽了若有所思,問:我爹爹很威風嗎?


這段對話當時讀完在深夜笑得不能自恃,差點給自己笑吐了,主要是配合腦海中陸繹陸大人的冷臉,聲音沉沉的說出這句話,真是精彩的無與倫比。


陸繹嚴肅高冷的外表下實則有一顆腹黑悶騷的心,如果他要是逗弄起人往往是沒有對手的,別看平時裝得不苟言笑,那是沒有遇到袁今夏。

自打陸繹遇到他的命定之人後,心思細膩不說,對着今夏也不再高冷、也不再內斂、也不再嚴肅。


無論是書中還是劇中,愛上今夏的陸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看着自家淘氣寶寶上竄下跳的“爹系男友”。

最美好的愛情就是這樣:一個鬧,一個笑。

要想生活處處有笑聲,就要多看《錦衣之下》,不僅磕糖,還有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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