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貓記

不論春夏秋冬,早已習慣了晨練,這天一大早在微信裏和夥伴約定好去村東轉悠一遭,我倆會面後迎着剛出生的太陽,沿着鄉間的一條小路一路小跑。

當行至一塊麥田的時候,看到不遠處趴着一隻大花貓。夥伴吆喝了一聲,兩隻隨行的狗兒撲了上去。老貓一見大事不好,拿出了看家本領,掙脫了幾下蹭的爬上了路邊的楊樹上。儘管想了好多辦法,貓兒兩隻爪子緊緊地抱着樹枝就是不下來,狗兒眼巴巴的看着,只能圍着大樹轉。我蹲下身子,讓夥伴踩住我的肩膀,然後我站起來,使他毫不費力的爬到樹了。折了一根樹枝,朝着老貓杵了幾下,老貓呱噠掉了下來。兩隻狗兒見勢撲了上去,狗兒和貓兒上下翻滾,老貓使出渾身解數叼住了狗的一隻腿,疼的狗兒嗷嗷叫,夥伴兒眼看着狗兒受了傷,上前一腳踩住了貓的肚子,順勢抓住了老貓的脖子。沒成想,急了眼的老貓脖子一歪咬住了夥伴的手,夥伴兒忍着疼把老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老貓已經筋疲力盡了,兩隻狗兒發了瘋似的咬住老貓撕扯了起來,最終擒獲了老貓。

回家的路上,我對夥伴兒說:“咱這是沒事找事,還讓你受了傷,你儘快去藥店讓村醫先處理一下”。夥伴兒點頭應是。

下午我還是放心不下,就電話聯繫夥伴兒說道:“我想光這樣簡單處理一下,心裏還不踏實,我帶着你去縣城防疫站打疫苗吧!也就幾百塊錢的事,花錢事小,就當破財免災了。”夥伴兒笑着說:“我的手包紮好了,沒這麼嚴重。”我勸他說:“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以後真出了事,後悔就晚了,畢竟你還年輕。”

就這樣,傍晚時分,我騎着摩托車帶着夥伴兒直奔縣城防疫站,我把摩托車放在了大門口,我們諮詢了醫生,醫生說打疫苗全程下來需要一個月,分五次打 ,每次各打一針,藥費四百八十元。我笑着說夥伴兒,別怪我多事,讓你破費了,你別心疼錢啊 我給你出一半。夥伴兒說道:“你都是爲我好,挨凍跑腿的,哪能讓你花錢啊!”

當我們回家時,騎了一段路,總覺得摩托車不對勁,滅了火才發現原來後胎沒氣了。

沒辦法,就推着摩托車向前走,尋找補胎的門市。大約走了四百米路看到了一家門店,修車師傅三下五除二就把輪胎卸了下來,經過細緻的檢查,發現內胎被紮了。我猛然想起防疫站旁邊有一家修車店,此事有點蹊蹺,我恍然大悟,我對夥伴說:“摩托車內胎被扎是不是那個人乾的。”修車的師傅問:“誰呀?”我說防疫站旁邊修車的。修車師傅笑了,說道:“這事不稀罕,這個人經常這樣幹。”朋友頗爲感慨地說,這樣的缺德事兒再幹下去,那家修車店遲早得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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