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追憶三任前妻伴我度過的美好時光(八)

錢一不甘心一輩子當一個上班族。

新婚蜜月裏,錢一對我說過,她想辭掉自行車零件廠的工作,到城南找門面開一家小商店,經銷菸酒副食冷飲和日常生活用品。

在我的大腦裏,從來沒有經商這根弦。我理想的生活是像大哥那樣,在城裏有份穩定的工作,八小時上班,八小時後看書、寫作、散步。我追求的是一種閒情逸致的小資生活。

如果錢一辭職開商店,我不能袖手旁觀,每天下班後和週休節假日要替她守店,讓她外出進貨。我那裏還有時間讀書寫作呢?我不想成爲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這不是我的理想。

家裏沒有積蓄租門面開店進貨,我也堅決反對,錢一打消了辭職的念頭。夫妻之間個性差異的衝突,暫時以錢一的忍讓歸於平靜。

錢一性格偏於外向,我偏於內向,應該說是一種絕配。對於人生態度,我積極入世,勇於開拓進取。落實到人際交往,社會活動,我又格外保守偏於內向。錢一善於社交,這是我所缺少的品質,出於性格互補原理,我選擇了錢一爲妻。兩人性格有差異,彼此互相理解,互相溝通,互相包容,應該說生活是很和諧的。道理誰都懂,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新婚兩個月後,我和錢一爲一件不值一提的家庭小事,爆發了第一場家庭戰爭。

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這場戰爭發生在1990年7月下旬的一天早晨。

這天早上,錢一比我早起。她起來後,坐在牀頭上給我的一件襯衣縫一顆釦子。我醒來從牀上坐起,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大腦一片混沌。

錢一吩咐我道:你把盂盆給倒了。

我們的新家沒有獨立衛生間。單位一底一樓的職工宿舍裏住着四五十號人,共用宿舍不遠處的一個有五個蹲號的公共廁所,男3女2。錢一內急去女廁所,發現沒有坑位,便回房裏方便。

牀底下一個有蓋的盂盆,錢一拖出來,揭下蓋子,蹲在盂盆上解手。我從來不用這勞什子,偶爾夜裏用上一次。錢一每天早起上公廁,順便把盂盆倒掉。

這次破天荒地叫我去倒,我有點兒難以爲情,我隨口說道:爺們怎麼能去幹娘們做的事情呢?

錢一道:我今天偏要你幹。

我說,我來做早餐煮麪條,或者其它的什麼都行,就是不倒盂盆。

錢一道:不行,老孃今天偏要你來倒,看你倒了會不會死人。

錢一第一次在我面前撒潑稱老孃,我也使橫抖起了威風:今天就是死人,老子也不倒。

我說到做到,起牀徑直去廚房煮麪條。

麪條煮好,我端了一碗遞給錢一,她抬手把我手中的麪碗打落在地,碗破湯流了一地。

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我沒有發怒,也沒有去收拾。我已做到仁至義盡,她不喫白不喫。回頭我端了一碗麪呼啦呼啦地喫了起來。

錢一跑到我面前,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麪碗狠狠地朝牆壁上擲去,“砰”的一聲,碗成了碎片,一些麪條粘在牆上。

早上起來我穿了一條短褲衩,光着上身。錢一一連把我煮的兩碗麪都給潑了,我懶得理睬,拿起她給我縫好釦子的襯衣準備穿上去上班。

錢一不讓我穿襯衣,兩人一個拉衣領一個扯衣襟,拉拉扯扯中,錢一的一條腿撞到牀沿上疼得直叫喚。錢一放下衣襟,彎腰從腳上脫下一隻黑色高跟牛皮鞋,狠狠地用皮鞋跟打我。

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終於,我像一頭野獸般地發了怒,一把從錢一手中奪過皮鞋,朝她身上劈頭蓋腦地一陣猛打,打得她大哭大叫直求饒。憤怒到極點的我一掄起皮鞋,錢一嚇得倒在牀上。我沒有罷手,把錢一摁在牀上掄起皮鞋,像武松打虎一樣,打得她在牀上滾來滾去。直到錢一從牀上滾到牀下,我把皮鞋給扔了。

錢一穿着一身薄薄的裙子,怎生禁得住一個發了狂的男人一頓痛打。錢一從地上爬起來,只見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凡是裸露在外的肌體,幾乎體無完膚,遍體鱗傷,簡直慘不忍睹。一向膽小怕事,在外從不敢惹事生非,見人唯唯喏喏的我,沒想到在屋裏頭一次打起自己的女人來,下手是如此的兇狠。我被錢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給嚇懵了。

錢一猛然一陣號啕大哭,邊哭邊罵:你這個畜牲,把老孃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啊!

我不知所措,呆在房裏傻傻地看着錢一的嚎哭,不知這場戰爭如何收場。

錢一哭了一會兒,突然跑出房間,說道:老子喊人來殺了你。

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如果不及時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我跟着跑出去,一把拖住錢一,用力把她拉回屋子,關上房門。

家醜不可外揚。我對錢一說,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你要怎麼樣都可以。

錢一提出條件:你把老孃打成什麼樣子,老孃也要把你打成什麼樣子。

行,我說,沒問題。

錢一說到做到,在我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用她的一隻高跟牛皮鞋在我的身上進行瘋狂的報復。

妻逼我倒夜壺,我認爲很丟人堅決不倒發生第一場家庭戰爭

我雙手抱着頭,咬緊牙關,任錢一在我的身上砸打消氣解恨。

高跟皮鞋鞋跟打在我的身上,痛在我的心裏。錢一用力兇猛,她掄起高跟牛皮鞋在我的後背上打一下,我的身子禁不住往前躥一步。錢一一直把我從房中央打到房門角里好一會兒才罷了手。

我穿好衣服迅速趕往單位去上班。

錢一換下裙子,穿上長衣長褲掩蓋好身上的傷痕去了自行車零件廠。

同事向亞雲不經意間發現錢一的手腕上有一道紫瘢,問她,是怎麼搞的?

錢一掩飾說,騎自行車不小心給摔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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