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志工與拾荒老者

  上次聽慈濟志工韋師姐說這麼一個故事:

  

  她常常看到一個老奶奶在公交站附近拾荒,日復一日,歲月在她臉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那天等公車的時候,她拖着撿到的瓶瓶罐罐來到我身邊,說:姑娘,可以幫

  我打個電話給收垃圾的嗎?問問他今天來不來。他已經兩天不來了,今天再不

  來奶奶就沒飯喫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她,問:請問您記得電話號碼嗎?

  她用手輕捶腦袋,想了又想,然後報給我一串數字。

  待跟回收商確定好會來以後,她鞠躬跟我說:謝謝你,謝謝好姑娘!”

  韋師姐說:“我想,我絕對不是第一個幫忙打電話的人,也相信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爲:愛,生生不息。”

  

  這個五光十色的城市裏總有你看不見的角落,演繹着你看不見的悲歡。慈悲就是你稍微把眼光投向他們。

  

  我們喜歡光鮮,喜歡鮮衣怒馬,但是落魄與不堪,卻能給我們某種撞擊良心的真實。

  二 妻與我

  聽說夫妻就是兩個福報相當的人在一起的組合。

  妻遇到這個困難的時候,常常一個人失聲痛哭。

  今天跟爸爸辦完事,我約他們到茶樓喝茶。

  父母跟我先到茶樓,她到銀行辦點事。

  我們坐在玻璃窗邊,爸爸突然指着外面的街道……

  我看見妻失魂落魄,呆呆的走在向這邊的街上。

  人潮中,她顯得那麼孤單和無助。

  我突然感到很難過。

  試問妻遇事,我能幫她排解多少?

  夫妻不是兩個相等福報的人的組合麼?

  她不高興,我也高興不起來。

  她受損,我也受損。

  我每天晚上還睡得那麼好,然後半夜摸見身邊人不在枕邊,她多半躺在沙發上責怪自己。

  我是多麼沒擔當的男人。

  三佈施乞丐的男人

  妻說起今天在路邊看見的一個男人,在遇見一個乞丐的時候,身上的零錢並非順手就可以拿出來。

  只見他脫下揹包,耐心的從最外面的口袋裏掏出一個錢包,認真的從裏面找錢……

  妻說,我們往往口袋裏恰好有零錢就拿錢,很少這麼專門的停下腳步,聚精會神的去幫助別人。

  “可見他助人的心是真誠的!”妻說。

  世界上有那麼多好人,在默默的幫助這個世界。

  他們心很純潔,他們不管遇見的是真乞丐還是假乞丐,他們並不怕耽誤自己的時間,“舉手之勞”的去幫助別人。

  妻說自己在某一刻還在懷疑他的發心,“可見我的心並不純正。”

  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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