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妻子閨蜜帶我女兒去玩,不久她發來段視頻,看完我坐不住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北望南川

1

“不喜歡下雨天!”張揚趴在窗戶旁抱怨着天氣。

韓維生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步履匆匆,身上帶着一絲寒氣。

這又有什麼棘手的案子了?張揚這麼想着也不敢去問。

“韓隊,你怎麼了?”劉淮看出韓維生的不對勁問道。

“子涵的電話打不通,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韓維生眉毛擰到了一起,心臟莫名的難受。

“就是上次婚禮上見過的那個?”劉淮記得方子涵,長的挺漂亮,看起來很溫柔。

“韓隊,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劉淮意有所指的看着韓維生,眼神有些不自在。

“想什麼呢你,萱兒在她那,我擔心我女兒。”韓維生瞪了他一眼,這種心悶的感覺他不是第一次體會了。

“老大,你來了?”劉淮看到顧琛走進來,朝着他招招手。

顧琛手裏提着一把黑傘,水滴順着傘柄流了下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有一種陰鬱的氣質。

“老大,你要是反派,誰能幹的過你。”劉淮笑道。

“所以我是警察。”顧琛道。

“顧隊,有人要見你。”馬明銳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色不太好。

審訊室裏,顧琛看着那個許久未見的男人,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哪怕身處牢籠,他也維護者自己僅有的自尊。

“裏面怎麼樣?”顧琛問道。

“就那樣,牢裏邊你覺得呢。”徐子卿苦笑了一聲,誰都不想待在那種地方。

“你找我什麼事?”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說過你身上的味道。”徐子卿嗅着顧琛身上的迷迭香味,越發的濃重了。

顧琛點點頭,這件事他當然記得。

“迷迭香是提神的,但是你的香味裏混雜了一些別的什麼味道。”徐子卿說道。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但我一時沒想起來,直到昨晚我突然意識到哪不對,你身上有一股曼陀羅的味道,那東西可是劇毒。”徐子卿朝着顧琛湊了過去,許久未見,曼陀羅的香味越發明顯。

顧琛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並沒有奇怪的地方。

“我嗅覺天生靈敏,職業是醫生,相信我。”徐子卿說道。

“迷迭香是約翰授給我開的,不可能出問題的。”顧琛低聲道,約翰教授是美國著名心理學家,他沒有任何理由害他。

“醫生沒有問題,但是藥有問題,約翰教授不可能自己去採藥。”徐子卿問道,這究竟經過多少人的手,沒有任何人知道。

“謝謝你,我知道了。”顧琛起身道謝。

2

眼光透過玻璃望出去,絲絲細雨敲打着窗戶,模糊了視線,顧琛站在窗戶口,雙手插着兜,看着稀稀拉拉的雨絲,眼神中充斥着晦澀的情緒。

“約翰納森?你認識?”韓維生看着顧琛手機上的人名問道。

“嗯?你認識他?”顧琛好奇道,約翰教授在心理學圈子裏很知名,但是對別人而言就比較陌生了,韓維生居然認識他。

“對啊,是子涵的老師,記得她以前跟我說過。”韓維生將顧琛的手機拿起來,隨手翻了兩頁。

“就是照顧你女兒的那個心理醫生。”顧琛問道,上次古堡婚禮的時候見過,不過沒有過多瞭解。

“對啊,這丫頭電話今天老是打不通…”韓維生抱怨道。

顧琛的臉色刷的難看了起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方子涵的過去。”

“過去?”韓維生有些鬱悶,但是,顧琛那鐵青的臉色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跟我愛人是好閨蜜,三年前招呼不打一聲就跑到美國去了,後來我愛人重病,她得到消息這纔回國。”韓維生並不是很瞭解方子涵,知道的也不多。

“三年前!”顧琛喃喃道,林瑤出事也是三年前,她一個女人會是那個面具殺手嗎?

“我要提審李易陽。”顧琛道。

韓維生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李易陽的案子他當然沒忘,不過想提審哪有那麼簡單。

“行,我安排一下,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韓維生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他實在受不了顧琛那副模樣。

昏暗的審訊室,李易陽佝僂着身子走了進來,手上帶着鐵製手銬,蠟黃的皮膚垂了下來,黑色的眼圈耷拉着。

顧琛不由得想到今早見到的徐子卿,骨血裏的驕傲是任何東西都抹不掉。

“三年前的鹿鳴山,你看到了什麼?”顧琛問道。

李易陽動了動眼珠子,低聲道:“我不知道,但那個面具人應該是個女人,背影很較小。”

“女人?”顧琛回想着當日的情景,那天的記憶一直很模糊,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了。

韓維生靠在牆角點了一根菸,星星點點的菸灰悄然飄落,是那麼的悠然,那麼的神祕,韓維生捻滅了菸頭,深呼了一口氣,問道:“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年前,我大學剛畢業,年輕氣盛,幫着警局破了不少大案,直到有一天,我遇上了一起連環兇殺案,兇手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三個男人,我…我沒辜負大家的期望,用最的短時間破了案,一戰成名,風光無限。”顧琛回憶着當年的場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那個兇手無辜?”韓維生大概猜到了劇情走向。

“殺了人能無辜嗎?”顧琛反問道。

韓維生一時間啞然,沒錯,殺了人能無辜嗎?

“後來,柳智勝的母親跪在地上求我,讓我幫忙減刑,韓隊,你要是我該怎麼辦?”顧琛問道。

韓維生頓了頓說道:“殺了人,法理難容,你能怎麼辦?”

“沒錯,我是這樣說的,可老太太沒過多久便去世了。”顧琛道。

“可這不能怪你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論處於何種原因,都不能蔑視國家法律。”韓維生說道。

“大概過了一個月吧,我的新婚妻子林瑤便被人綁架了,兇手當着我的面殺了瑤瑤,而我,找不到一點證據,沒有任何線索,關於那天的記憶我很模糊,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細節,無奈之下,我辭了職,去美國讀了博士。”顧琛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壓在內心深處的祕密第一次說了出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心。

韓維生拍了怕顧琛的肩膀,他終於明白了,壓在顧琛身上的不僅僅是妻子的仇恨,更是法律於道德之間的枷鎖,怪不得他會對徐子卿格外的關照。

3

“老大,方子涵是方家的養女,與柳智勝是兄妹關係,倆兄妹關係非常好。這個方子涵六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賣了,柳智勝在出事前剛剛找到這個妹妹,還沒有來得及認祖歸宗。”電腦屏幕上打出來了一張圖片,一個男孩子手裏牽着一個洋娃娃般的女娃。

“可是我沒聽子涵說起過這些事啊。”韓維生悶聲道。

“頭兒,她跟嫂子是好閨蜜,跟您不是,爲什麼要說這些事。”張揚弱弱的說了一句。

換來了韓維生的一記白眼,張揚識趣的站遠了些。

顧琛看着方子涵的相片,想從方子涵的身形上找出些蛛絲馬跡,但是,當年的記憶太模糊了,他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

叮咚,韓維生的手機上來了一條短視頻,韓維生看着那段視頻,臉色陰沉了下來。

妻子閨蜜帶我女兒去玩,不久她發來段視頻,看完我坐不住了。

“別猜了,就是她。”韓維生將手機遞給了顧琛。

視頻裏有一個小姑娘,蹲在牆角的玩具堆裏搭積木,那是韓維生的女兒。

嘟嘟嘟,韓維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韓哥,你們已經猜到我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熟悉。

“子涵,你真的是…”殺人犯這幾個字韓維生不想說出口。

“徐子卿被抓後,我就知道我會暴露,可惜啊,便宜顧琛了。”方子涵低笑了一聲,徐子卿是個很有實力的醫生,加上他那天賦異稟的嗅覺,迷迭香的祕密他一定會知道。

“瑤瑤是你殺的?”顧琛的呼吸聲有些粗重,藏在袖口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林瑤嗎?沒錯。”方子涵無所謂的說道。

“你對我有意見衝我來啊,爲什麼要傷害無辜。”顧琛攥緊的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鐵製的桌面發出咔嚓一聲。

“無辜嗎?我告訴你,林瑤她不無辜,當初那個被人輪姦致死的女人是她林瑤做的屍檢,你都不知道你愛上了一個什麼人。”方子涵嘲諷道,一個法醫不追求事實真相,反倒在屍檢上做文章,這種人她就不配活着。

“我被人販子拐賣了,大哥砸鍋賣鐵的滿世界找我,嫂子出了那樣的事,就因爲一份屍檢報告讓他求助無門,要不是因爲你們警察的不作爲,他會做出那樣的事嗎?你說那個女人無辜,那無辜慘死的人呢?她死的不明不白是活該嗎?這天下究竟是個什麼道理?”方子涵一字一句,電話那頭的人很冷靜,冷靜的讓人後怕。

方子涵深呼了一口氣,冷笑了一聲,說道:“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顧琛,你不是偵探嗎?我們就玩個遊戲,要是你贏了,你的不幸就此終了,要是你輸了,這代價可就不是一兩條人命。”

“哦,對了,不要試圖鎖定我的位置,我相信你們有這個本事,但是,那小丫頭細皮嫩肉的,要是磕了碰了,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不過韓哥也不要擔心,只要你們認真玩遊戲,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方子涵掛了電話,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4

顧琛靠在轉椅上,臉上搭着一條溼漉漉的白毛巾,清涼的毛巾刺激着他的大腦,讓疲憊的雙眼恢復那麼一絲的神氣。

取下臉上的毛巾,微閉雙眼,外邊的雨停了下來,一股暗黃的夕陽透過窗戶灑了進來,那光線彷彿有質感一般,輕柔的覆蓋在顧琛身上,哐噹一聲,窗戶被人打開了,一股清涼的晚風吹了進來,刺激着身體上裸露的肌膚,清清涼涼的感覺。

“韓隊,那件事就麻煩你了,我絕不相信她會做出那種事。”顧琛猛的睜開眼,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我女兒就拜託你了。”韓維生知道顧琛在想什麼,那份所謂的屍檢報告一定另有隱情,但是顧琛的身份不方便去查那件事。

“謝謝!”顧琛伸出右手。

“我當你是兄弟,不用道謝,我女兒拜託你了。”韓維生握了上去,方子涵拐走韓萱的目的是爲了牽制顧琛,不會真的傷到她。

張揚看着韓維生的表情,暗暗攥緊了拳頭,他有多冷靜意味着這件事有多嚴重,韓隊,從來都是這樣的人。

“劉淮,你跟韓隊去臨江市,張揚,你留下來幫我。”顧琛說道,三年前的事情不好查,有劉淮這樣的人在可以省去一大堆麻煩,相反,張揚在東陽市待了好些年,對城市的熟悉度遠高於劉淮。

“這個給你。”韓維生從抽屜裏掏出一把手槍,那是顧琛的配槍,一直留在他那裏。

顧琛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摸了摸熟悉的槍支,將它別到了腰間,哪怕三年沒有碰過槍支,但那行雲流水的動作,是身體自己養成的習慣。

“顧隊,我們應該怎麼辦?”張揚問道。

“解密!”

5

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鐘聲到客船。

“顧隊,方子涵給的線索只有一首詩,這有什麼用?”張揚盯着那首詩看了好半天,愣是沒看出什麼名目。

“她想跟我玩偵探遊戲,福爾摩斯是怎麼解密的?”顧琛問道。

張揚愣了愣,拍拍手道:“這就是一首詩罷了,任何提示都沒有,無法解讀。”

“這首詩是唐代詩人張繼的作品,唐朝安史之亂後,張繼途經寒山寺時寫下這首羈旅詩。從詩句本身出發沒有任何可疑點。“顧琛在白板上圈出一句話。

”姑蘇城外寒山寺,有什麼問題嗎?“張揚問道。

“東陽市有沒有別名什麼的,或是古時候的叫法?”這是詩句中唯一出現的地名,如果找地點的話只能從這一句下手。

“沒有,這裏以前叫清平縣,東陽是後來改的名字。”張揚說道,他在東陽長大,自然清楚城市的歷史。“姑蘇是如今的蘇州,離我們這裏遠了一點。”

“月落烏啼,夜半鐘聲,表示時間,也就是夜間11點至次日凌晨1點。”顧琛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現在是晚上七點,他們還有四個小時。

“顧隊,這個客船不會是?”張揚身體僵硬了起來,要真的是客船的話就麻煩大了。

“東陽市有多少碼頭?”顧琛問道。

“太多了,大大小小的碼頭加起來至少上百。”張揚打了個激靈,這樣排查下去太難了。

“客運碼頭有多少個?”顧琛問道。

“東陽市最大的客運碼頭有三個,但是...”張揚的臉色有些慘白,身體哆嗦了起來。

“說。”顧琛吼道。

“港口太大了,加上是在夜裏,很難排查清楚。”張揚說道。

“你去查一下晚上11點到次日1點之間有沒有到的客船,在哪個港口?”

張揚點點頭,直接打電話給了碼頭那邊的警察覈實,顧琛揣摩着姑蘇城外寒山寺這句詩,究竟有什麼意思呢?

嗡嗡嗡,手機響了一下,是韓維生的電話。

“老顧,當年的那份屍檢報告找到了(作品名:《迷迭:救贖》,作者:北望南川。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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