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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10月,主力紅軍長征。陳毅被留下來打游擊。陳毅指揮西方軍作戰,在興國老營盤指揮作戰時大腿受重傷。
瞿秋白時任蘇維埃政府主席團成員和教育部長——他曾是中央政治局常委,主持過黨中央工作。陳毅認爲像瞿秋白這樣的領導人,一定會隨軍西行。誰知主力出發第二天,他在病牀前,卻見到了同樣體弱患病的瞿秋白。
瞿秋白是來看望剛動過大手術的陳毅的。
陳毅驚問:“你沒有隨中央西征?”
瞿秋白苦笑了一下。
陳毅掙扎着坐起來:“你這樣的身體怎能留下打游擊?快去趕部隊!我看你那匹黑馬不差,趕得上,快去追!”
瞿秋白急忙扶住陳毅,緩緩地說:“那天,徐老特立先生臨出發前經過沙洲壩來看我。我把黑馬和馬佚都交給他了……”
陳毅一聽,立即大聲喊:“張德勝,張德勝!”
警衛員張德勝應聲而來。陳毅交代他:“立即把我的大白馬交給瞿先生,找個年輕力壯的馬伕!”再對瞿秋白說:“我大腿重傷,不能騎馬,馬送給你!快去追趕部隊。”
瞿秋白還是沒動。
陳毅着急地說:
“中央和主力紅軍走了,蔣介石必然全力撲向中央蘇區,敵極強,我極弱,只能轉變爲游擊戰爭。你的體質是無法適應游擊戰爭環境的。”
但是,瞿秋白坦然地說:“既然組織上決定我留在後方,我服從組織的命令。”
後來,時任中央政府國民經濟部部長的吳亮平說起瞿秋白留下的事,說他問過毛主席。毛主席說:“我在中央會議上向博古他們說過,他們不同意。”瞿秋白也曾向張聞天提出,張聞天向博古反映,博古仍然不同意。所以,體弱患病的瞿秋白就留下來了。
其實,陳毅和瞿秋白以前交往甚少。但陳毅對瞿秋白是很尊敬的,對他的文章道德也是很佩服的。儘管這一次瞿秋白沒有騎馬去追主力,但以後陳毅一直認爲:他不適宜游擊戰爭環境,而在城市地下黨鬥爭中則會大有作爲,於是多次向中央分局和項英提議:“將他們迅速轉移去白區。”
項英一直沒有同意。
說來也怪,瞿秋白自己也一口咬定:要和大家一起“爲蘇維埃流最後一滴血”。
但是,中央蘇區在敵軍全力圍攻下,越縮越小,這反使得陳毅和瞿秋白越來越近。陳毅的住處,瞿秋白的寢室,常常可以聽到瞿秋白的侃侃而談,陳毅的朗朗大笑。他們談北平、文學研究會、大革命年代,他們談上海、魯迅、左聯……
值得難忘的是1935年春節,在於都縣小密附近的山村茂林中,只有兩盞煤油燈,戰號劇團、紅旗劇團和火星劇團聯合舉行晚會。陳毅、瞿秋白和項英、陳潭秋、何叔衡、劉伯堅……都來了。民歌,話劇、舞劇、鼓詞、小提琴獨奏,一直演出到拂曉。
後來有人說:“這是一個悲壯的晚會——中國革命史上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階段,實際上在晚會上宣告了它的結束。”
晚會後的第三天,瞿秋白和何叔衡、鄧子恢一行,向福建長汀轉移——根據陳毅的建議,中央分局決定:鄧子恢回閩西領導遊擊戰爭。瞿秋白、何叔衡轉移到白區做地方工作,如果在香港能接上關係,就留在香港工作;如接不上黨的關係,就去上海。
然而,晚了。
結果,就是在去白區的路上,瞿秋白到達長汀時在一個叫做水口的地方被敵人俘獲,6月18日英勇就義。兩個月後,陳毅在一份《大公報》上獲知瞿秋白就義的消息,據記載,他“一時間感情激盪,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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