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越貴妃在跟霓凰郡主的那場對峙中,刻意說霓凰親近皇后譽王,就是這個用意,私炮房爆炸以後,她教太子讓自己臥底在譽王派系的人上奏討伐太子之過,越狠越好,用意也是如此。可即使是有了這麼多的人證物證,越貴妃也能繼續喊冤,順手地就將太子摘清了嫌疑,讓梁帝有了藉口給霓凰郡主一個交代,又不連累太子,這樣的應變能力,對梁帝作風的瞭解是旁邊看戲的皇后望塵莫及的。

對於朝堂上下而言,梅長蘇等人的權謀算計是男人的戲,而後宮之中,也是一出好戲,這出戏的最終贏家只有靜妃一個人,可在她之前,後宮雙足鼎立的,是越貴妃和言皇后,那麼,這兩個人,到底誰的段位更高一些呢?爲什麼這麼多年,始終仍是雙足鼎立,沒有將對方鬥跨呢?

要說手段,見識以及狠毒程度,大概要數越貴妃了。

靜妃曾經說過越貴妃聖寵不衰二十多年,這句話不會沒有道理,加上後面的種種,都能看出越貴妃的手段,要比皇后高出不知道多少段位,只不過沒將對方鬥跨,完全是其他人的原因。一場辯論賽,足見越貴妃的手段之高明

這場辯論,不是朝堂論禮,而是越貴妃和太子合謀,想要用“情絲繞”逼迫霓凰郡主就範,被霓凰郡主告到御前的事。

這場對峙中,梁帝前腳才踏進殿內,後腳霓凰郡主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讓梁帝蕭選徹底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而霓凰郡主作爲當事人,她的指控到了最後竟然被越貴妃一一打回,愣是說只是暢談家鄉風情,郡主是喝醉了。

後面的對峙升級,越貴妃卻將姿態放的很低,有意無意地暗示是霓凰郡主親近皇后譽王,聽信皇后的一面之詞,暗示是霓凰郡主給她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逼得霓凰大怒:霓凰在戰場上,見萬千敵兵,論陰毒,卻敵不過你這個後宮婦人。

能把將這些黨爭看的透透,不願參與的堂堂一名大將,逼得急眼,卻還莫可奈何,這就是越貴妃的本事,若非此時靖王進來對峙,若非後面蒙摯將司馬雷的這些消息傳入,若非梅長蘇的提前佈局,霓凰郡主跟越貴妃的這一場對峙,誰輸誰贏都還不一定呢?

可即使是有了這麼多的人證物證,越貴妃也能繼續喊冤,順手地就將太子摘清了嫌疑,讓梁帝有了藉口給霓凰郡主一個交代,又不連累太子,這樣的應變能力,對梁帝作風的瞭解是旁邊看戲的皇后望塵莫及的

明明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扳倒越貴妃,可最終皇后卻只成了旁聽的,幾乎就沒從這件事中撈着什麼好處,對於後宮爭鬥來說,皇后的手段,可真不高啊。

皇后宸妃之後,硬是在梁帝心裏佔據一份重要位置

皇家之間的夫妻感情,更多的是夾帶着算計,陰謀,真情實意的太少了,當年梁帝寵愛宸妃,將宸妃放到了跟皇后幾乎同等重要的位置上,以至於後宮的雙足鼎立,是宸妃跟皇后之間的,越貴妃在此時,更像是坐收漁翁之利的人。

她任憑皇后跟宸妃去爭,自己不斷地蓄力,討好梁帝,瞭解梁帝,最後在赤焰之案上,搭上謝玉這條船,一舉將儲君最有力人選給滅了,大梁朝廷緩過勁之後,梁帝冊立的太子,就是越貴妃的兒子,這就不得不讓人猜測這之前,她所做的努力有多少。

靜妃也曾經說過,越貴妃盛寵二十多年。是二十多年,而不是在祁王之後,這些都得益於她對梁帝的刻意討好和了解。

劇中的梁帝蕭選,身在至尊之位,但心思卻沒有太多的掩飾,對他了解的人太多了,越貴妃正是其一,她看清了梁帝想要制衡的想法,也看懂了梁帝刻意扶持自己兒子的做法。

所以不管太子怎麼折騰,只要不過分,梁帝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就過去了,可即便是過分的事,只要越貴妃將太子的事跟黨爭扯上關係,梁帝一樣也會不鹹不淡的處理。

霓凰郡主這件事如此,後面私炮房的事情亦是如此。

越貴妃在跟霓凰郡主的那場對峙中,刻意說霓凰親近皇后譽王,就是這個用意,私炮房爆炸以後,她教太子讓自己臥底在譽王派系的人上奏討伐太子之過,越狠越好,用意也是如此。

後面年終尾祭,皇后被言侯爺毒倒了,越貴妃識大體的適時表現,後面一次次大的節日裏,伏低做小,將姿態低到了塵埃裏,言語之間假意還有些不敢說埋怨,瞬間就讓梁帝心疼起來了。

就連靜妃都能敏感的察覺梁帝對她似乎有復寵之意,何況旁人呢?

這樣的手段,想必越貴妃是不少用的,只不過,別的妃嬪都學不來罷了。

至於她手段如此高明,還沒法將皇后鬥跨,完全是因爲皇后身邊的人,而不是皇后本人呀。皇后有一個不容忽視的母族

皇后的母族,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劇中有這樣一句描述:言家出過三個帝師,兩個皇后。寥寥一句話,將言家的顯赫家世說了出來。

除此之外,劇中還有幾個地方藉着別人的口將言皇后哥哥言闕的厲害之處表現了出來。

梅長蘇說的“言侯爺年方二十,手持王杖櫛節,絹衣素冠,隻身一人穿營而過,刀斧脅身而不退,在敵營王帳之內,舌戰羣臣,心堅如山,舌利如刀……被他一番遊說,漸成分崩離析之態。”

景睿生日宴後,謝玉跟天泉山莊的矛盾爆發了出來,以至於豫津也深陷其中,被謝玉的弓箭手圍攻了起來,譽王的人馬被歐陽遲攔在了門外,遲遲不得入內,此時言侯爺僅一句話,就將歐陽遲說的大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然後謝玉才匆忙出來解圍,可見言闕一人的影響力,絕對是一個軍隊的級別的。

靖王冊立爲太子之後,梁帝讓他去減爵降俸的事情,蕭景琰選擇了紀王爺和言侯這兩個人手,梁帝都笑說:“這兩個人在宗室外戚中,很有人望,若是肯全力幫他解說安撫,此事自然會辦得安順。”

光是這麼三點,足以將言皇后的母族厲害之處襯托了出來,尤其是還有最致命的一點,言皇后配合譽王謀反,言家也沒受到太多的牽連,雖說這裏面也許有靖王和梅長蘇的功勞,但皇帝輕易沒動言家,足以見得言家曾經是言皇后多堅強的後盾,言皇后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輕易廢黜的。言皇后對於皇室有功無過,於梁帝而言,更有制衡作用

言皇后身爲一國之母,並非一無所出,相反,她生有嫡子,雖說早早夭折,但她後面又撫養了皇子成年,再說了,她的養子譽王也是個聰明人,奪嫡之爭多年,早就有了不少的謀士和奪嫡手段,不會被輕易動搖根基的。

對於當年的梁帝來說,祁王的一人獨大,已經導致他幾乎被架空了,雖說祁王倒臺多年後,他冊立了太子,但畢竟他年紀還沒這麼大,好不容易奪回的皇權和地位,他當然不可能再一次任由太子一人坐大。

他需要扶持譽王站在太子的對立面,而根源,自然還是因爲,一是制衡,朝局平衡了,皇子相互牽制了,自然就威脅不到他自己的皇權了,二是,譽王是外族公主之子,幾乎就沒有上位可能,三是他沒有多餘的,合適的皇子可以選擇。

所以梁帝不斷重用,扶持譽王,正是因爲譽王上位了能達到他想要制衡的目的。

譽王和皇后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譽王犯下謀反的滔天大罪之前,梁帝沒什麼理由去廢掉皇后,越貴妃再大的手段,也擋不住皇后的背景和她身邊的這些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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