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轻人梦想的办公环境,或多或少都以Google总部为原型。在创造力稀缺而珍贵的当下,Google由于为员工提供开放创意型的办公空间,被大众想象为获得商业成功和员工满意度双赢的标杆企业。

再看另一些年轻有为的公司,Instagram、Twitter,无不是开放办公空间的拥趸,一些企业甚至还有极大的室外办公区域,工作看上去就像聚会一样轻松惬意。  

相应地,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占据写字楼格局绝对主流的“格子间”(Cubicle)型办公室,无论从思想上还是实质上,都被淘汰了。

历史总是循环的,格子间曾经就像如今的Google办公室一样,可是一个“革命者”:它试图改变的,是一种更为原始的大通间。早期的开放型大办公室其实是公司等级制度的直接表现:一排排工位密密麻麻,进门处的位子属于级别最低的员工,级别越高的员工工位离管理者越近,然而整个办公室都是缺乏隐私的,管理者拥有能够监视整间办公室的独立房间,秘书坐在门口,扮演着守门人和传话人的角色。  

1968 年,美国密歇根州赫尔曼·米勒研究公司(Herman Miller Research Corporation)的设计师罗伯特·普罗普斯特(Robert Propst),设计了一套组装办公桌,桌面上设置了能够展开的隔断,这就是现在为大家所熟悉的“格子间”的发端。普罗普斯特的本意是通过一套方便组装的预制件,使办公环境更加灵活,并且鼓励员工在这个属于自己的、有一定隐私性的小空间里,改变久坐不动的状态,疲惫时可以自在地活动身体。不过,随着经济的发飞速展,白领人数的爆发式增长,普罗普斯特的设计反而成为公司单位空间使用率最大化的工具,“格子间”一个接一个排满办公楼,成了“封闭、狭小,制造压抑”的代名词。 

据调查,如今发达国家的绝大多数公司都已经抛弃“格子间”,国内也有越来越多的企业尝试将办公室打造成“开放办公空间”,一些小型创业公司,干脆直接租用联合办公空间。但我自己作为公司的管理者,除了关心这一趋势之外,更关心年轻员工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开放空间。做了小范围问询之后,我发现,原来不少所谓的“开放办公空间”,不过是“一夜回到50年前”罢了——隔断是消失了,却完全没有在隐私性和公共区域的利用上有任何进步。有人告诉我,公司只是简单地摆了一些餐桌般的大号桌子,让几个员工围坐在一起,这导致大家工作时都不好意思抬头,因为太容易和坐在对面的同事四目相对,实在太影响工作专注度了。他们对我说,与其这样,还不如坐回格子间。 

的确,开放办公空间听上去容易,实践起来却很难。这背后是公司所要求的共同体、效率和个人所追求的隐私、自主之间的平衡问题。还有公共区域,如商讨重要问题与接待客户的会议室、供员工随时讨论问题的沙发区等等设置在哪里、如何布置,才会得到有效利用,都是很大的学问。 

K11 Atelier 就是以重新定义现代办公空间为初衷而设计的新型办公楼。我们通过对建筑细节、灯光、空间、景观的把握,营造出融合艺术美感和工作室匠心的氛围。如果有机会在K11 Atelier工作,我希望大家都能体会到设计者的用心,「In Art We Work」。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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