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九郎是隨着小辮兒一起火起來的,開始還是大家“捎帶腳喜歡的”。 別的捧哏演員“量活”是找準氣口,對整場節目負責。九郎演出是一邊當着角兒的“人肉提詞器”,一邊兒收拾着自家角兒“說錯話”的“攤子”,還得提防着別在舞臺上磕了碰了。 別的捧哏是捧哏,楊九郎是“逗逗哏的”:上了場是捧哏,下了場是新聞發言人。

張雲雷受傷躺了五個月,楊九郎就等了他五個月,張雲雷說,楊九郎兩天打一個電話,怕每天打看不出來變化。 張雲雷怕以後站不起來,想轉幕後,楊九郎說就陪他轉幕後,給他推輪椅。 九郎說自己“認哏”,這自己的角兒啊,認定了就是一輩子,“你看看德雲社,除了你,哪個受傷的留住搭檔了。” 郭德綱說,“當時張雲雷摔完之後,楊九郎哭的都不行了。”

復出後的演出,九郎一直在給小辮兒“找場子”。 “這回是因爲感情還是工作啊,這種混賬話我也能說。” “是,有我在您也不能掉下去。” “你怎麼又要跳啊,這回拉着我一塊兒吧咱。” “你跟我這兒冒什麼險吶。” 張雲雷楊九郎,少了誰都成不了如今的九辮兒。

郭德綱提到九郎時說,“而且楊九郎很敬業,在春節前演出的時候,突然間接到消息,九郎的父親在外地去世了,但是還是堅持完演出之後,才趕去處理父親的事情,這就是咱們常說的戲比天大。” 小辮兒看着搭檔說,“我記得當時印象特別深刻,他在上場門,臨上場的時候蹲在那裏哭,我說馬上臺上就露底了,我說該咱演出了,一擦眼淚,張雲雷 楊九郎,擦完眼淚直接就上去了。”

成都專場,大概是九郎爲數不多的發火。 觀衆“刨活”得太過,新來的觀衆聽不清也聽不懂,一場下來,觀衆成了捧哏,九郎反到插不上話,一句句的“包袱”,全被觀衆懟到“腮幫子”上,設計好的作品全然沒有預期效果。多少次臺上被“砸掛”沒發過火的九郎,被觀衆給小辮兒的禮物扔到頭沒發過火的九郎,因爲“戲”發火了。末了還得帶上一句“一直沒跟你們說,怕你們不高興。”

張雲雷復出後的每一場,粉絲都像在過年,小辮兒和九郎的進步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應對突發狀況越來越熟練,現掛也越來越精彩。 《九藝鬧公堂》《歪唱太平歌詞》《羊上樹》《黃鶴樓》《口吐蓮花》…… 大概是多少年一遍遍練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觀衆說,“德雲社已經把我的耳朵養刁了。”

陪着小辮兒創造了“雲雷灰”,小辮兒不在的時候也頻繁微博互動,不能讓大家忘了德雲社有一對演員是“九辮”。 九郎,是跟着二爺“打天下”,又陪着二爺“守天下”的人。

祝越來越好的九郎,隨着越來越好的二爺,迎來越來越好的世界。

查看原文 >>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