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馬頔,你終於不用再唱《南山南》了。回想第一季,馬頔唱《是首情歌》時,無數網友紛紛說:。

大家好,我是熬夜三分鐘,賴牀兩小時的果醬君。

五一假期,不能阻擋我對工作的熱愛。

在家寫了一上午稿(睡了一上午覺),同事小馬發給我一條關於馬頔的抖音。

聽完後,孤獨感油然而生。

就像午睡醒來,黃昏已至。

落雨人稀,在黃昏驚醒,你聽聽風吟來...

馬頔沒有贏得比賽,卻感動了所有人。

這些慢悠悠,輕飄飄的詞跟調,將一個過來人的空虛、無助,刻畫得淋漓盡致。

或許,在競技舞臺上,大聲地唱情歌,會比平淡地唱自己,更喫香。

它能讓一場音樂節的很多姑娘落淚。

但在創作人舞臺上,就顯得無力了。

馬頔何嘗不知道這一點。

但內心飄蕩着的那句“爺們要臉”,讓他選擇了安靜地唱自己的歌。

GAI 周延說:我想對馬頔說,你沒輸。

同樣個性張揚,堅持做自己的 GAI 周延,聽懂了馬頔。

回想第一季,馬頔唱《是首情歌》時,無數網友紛紛說:

啊!聽完後想戀愛了。

這首歌寫於兩年前,當時他還有愛情。

在網易雲《是首情歌》熱評裏,還有一條馬頔的留言:“我和前女友各寫了一半,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歌很直白地表達了,對戀人濃烈的愛意。

還是很喜歡你,像八月潮溼的海風,熱烈的不能呼吸...

兩年過去了,昔日愛人成爲故人。

馬頔的愛意,沒有消怠。

通過歌聲,它感動了無數人。

現在,也不會有多少人再說,他是民謠歌手代表人物之一。

大家會說,獨立音樂人馬頔,真的很棒。

這句話送給大家,也送給他自己。

爲了塑造不一樣的自己,不活在《南山南》的舊夢裏,他熬過了無人問津的“埋頭幹”歲月。

2

2015年,張磊唱火了《南山南》。

在《好聲音》的舞臺上,張磊說了一句,民謠像小米粥一樣,直接、簡單,溫暖你...

一時間,所有有故事的人,都愛上了民謠。

大家開始聽《南山南》。

餐館裏、理髮店裏、咖啡館裏,隨處可聽,彷彿整個城市都在單曲循環這首歌。

馬頔自己都快聽吐了。

幾乎所有人都會哼兩句: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

《南山南》太火了,火到大家對他的其他所有歌都充耳不聞。

像曾幾何時的趙雷,籠罩在《成都》的光輝下,其他作品都黯然失色。

《南山南》雖然火,但真的好麼?

至少馬頔不那麼認爲。

他現在聽來,覺得這首歌言之無物,太過矯情,是年少時,激情過剩的產物。

一次音樂會現場,粉絲們都喊:唱《南山南》吧。

他回應了一聲:就不唱。

寫《南山南》,已經讓他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了。

這就夠了,沒必要再消費這首歌了。

不斷進步,是最好的人設。

六年前,他年少輕狂、叛逆十足。

六年後,他溫柔篤定,古井不波。

有人告訴他,你寫南山南,你就能贏比賽。

他卻說,爺們要臉。

當時的心態唱當時的歌,今天的閱歷唱今天的歌。

馬頔的每首歌,都見證了他的一段路程,也見證着他的一次蛻變。

《南山南》,不是他的巔峯。

只是開始。

3

《我是唱作人2》,讓馬頔吸納了新一波人氣。

鄭鈞老師說了一句話,他像我年輕那會的文藝青年。

老一輩玩搖滾的,鄭鈞、竇唯、許巍、崔健,都有這樣的信仰。

不必過分多說,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馬頔顯然清楚自己想做什麼。

他揮一揮手,告別了南山。

2017年,他跟文雀樂隊合作,推出了新曲《大雁》。

這一次,他不再是那個多愁善感、自怨自艾的那個少年。

取而代之,是一個躊躇滿志、瀟灑不羈的青年馬頔。

文雀樂隊,由幾個北京青年組成。

一羣北京大老爺們,在一起喝喝小酒,侃侃大山。

喝開心了,寫寫曲,唱唱歌。

兩種不同元素碰撞在一起,這是馬頔的一次全新嘗試

現在,人們談到國內後搖,都會想起《大雁》。

不畏天闊諂媚神仙,一人之間山水江湖。

在後來與雲雀同臺演唱時,他唱了《大雁》。

臺下的很多觀衆,不能接受。

這可是馬頔,赫赫有名的“民謠詩人”啊。

怎麼可以不唱民謠呢?

他厭倦了自己,被擺在某個位置,只能做某些事。

那時候,很多人討厭他,說有他的地方,就不會去。

可是馬頔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懟天懟地懟噴子的憤青了。

他勾起嘴角,笑着說說:我因民謠而紅,最開始演出也偏民謠化,所以大家更容易接受我是一個民謠歌手。但我其實對民謠的理解,還相差很遠,我寫,不代表我喜歡,我想讓大家看到不一樣的我。

在這個舞臺上,他做到了。

離開時,馬頔長嘆了一聲,完事,回家。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沒把輸贏太當回事,用說故事心態去唱歌的北京爺們,將一腔真情饋贈給觀衆。

上臺唱歌,下臺回家。

演出和生活一樣,不需要矯情,媚俗。

告別時,只要揮揮手說聲“走了”,就已足夠。

從“民謠詩人”,到獨立音樂人。

他偶爾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

認清了從前,看清了以後。

並遵循着內心的呼喚,堅定地走下去。

馬頔,你終於不用再唱《南山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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