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紫檀·百寶嵌葵口

規格:口徑14.4×11.8,高度15.5(cm)

一花一世界,一瓶一情調,

一木一鍾情,萬物皆有靈。

女子鍾愛那一處鮮豔之色,集結一處,

在你眼裏,亂花綴欲,可在我眼裏那便是柔情的一隅。

常將女子比作成花,是她姿色的搖曳,也是多情之下四溢的豔羨,

但這花,又何曾不是女子,是嬌低的柔情,也是遇一愛人含包怒放的媚。

我喜那花,無論怎般,那花蕊之香是比香水之味還要迷人的味道,

我愛那花,無論怎樣,那花總是部分時節的在角落一旁點綴苦悶,

愛花之人,大多多情,我認。

喜花的盛放之物,每一個身形在眼中都是萬分獨一的展臺,

愛花的盛放之物,無論素面還是彩繪渲染,都不抑瓶中之色的豔麗,

也毫不將觀者的目光悄悄放去,不曾在意。

愛花之人,大多安逸,樂於生活,我認。

筆墨紙硯是日常,琴棋書畫是調味,你說我是一文藝之人,

我只怕默默做笑,只是愛便罷,只是對於這花,這色鍾情便罷。

用筆墨在宣紙之上,一抒長卷,

是用文字將愛意的傾瀉,也是用色彩,

將留戀之色的復刻,但卻從不褻瀆每一分自然的豔麗,

卻從不將畫意失真,掠了那原本的美。

女人自是浪漫的,希望身處桃園,開窗即是花色,出門便是鳥語,

可在今日,卻難有如此體驗。

匠人知意女人的心思,用粗糙的雙手,

加以時日,挑選一段極致紅潤木色的紫檀,

做以案旁之物,承筆支,作陪伴,

可這物並非如男人筆筒般的素面粗狂,

定是要精巧設計,才能俘獲一片的芳心。

匠人便生了將女子鍾愛之物刻畫於筆筒上的巧思,

可光用刻刀在素面的筆筒之上雕以花之形,瓶之樣,

女子應該不會喜愛這一雖極致的自然,但不加以修飾的黯淡之物吧,

便想用百寶的華美絢麗,加之紫檀之上,既有木的溫潤,也有百寶的相稱,

葵口的設計,便更像女子日常之中給予的平淡驚喜,

葵口四面,不同姿色的花枝插於不同模樣的瓶中,

你說是將女子心中理想的畫面,全部歸結於這筆筒的一作,

不如說這是匠人爲得女子青睞,費盡心思的一作。

女子愛花,匠人青睞,是求得一物的盡力,也是爲得一物的奮不顧身,

愛本身,就是沒有原因的產生,說的再爲花言巧語,天花亂墜,

若遇不愛之人,這也只不過是自我推銷的宣傳罷了,

若遇青睞之人,就算不說,這在你眼中,也便再容不下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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