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雪花飛舞的降雪天氣,把平涼裝扮成一個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哪怕因爲這大雪天,路難行,看着漫天的雪花,我們依然開心的像個孩子。

對崆峒雪景愛不釋手的同時,也來看看名家筆下的雪景吧!

雪花想下又不想下,

猶猶豫豫。

你們商量商量,

自己拿個主意。

對面人家的屋頂白了。

雪花拿定了主意:下。

——汪曾祺《下雪》

早起一睜眼,窗戶紙上亮晃晃的,下雪了!雪天,到後園去折臘梅花、天竺果。明黃色的臘梅、鮮紅的天竺果、白雪,生機盎然。臘梅開得很長,天竺果尤爲耐久,插在膽瓶裏,可經半個月。

——汪曾祺《冬天》

四周山上的層層的松枝,戴着白絨般的很厚的雪,沉沉下垂,不時的掉下一兩片手掌大的雪塊,無聲的堆在雪地上。

——冰心《寄小讀者》

天氣陰沉沉的,雪花成團的飛舞着。本來是荒涼的冬天的世界,鋪滿了潔白柔軟的雪,彷彿顯得豐富了,溫暖了……這時每株樹上都積滿了白雪,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了。

——宗璞《紅豆》

早晨像鹽粉一樣飄下來的雪花,越來越大,終於變成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莫斯科變成了一個銀白世界。有幾輛黑色的轎車,給雪花蓋住,也彷彿成了陷在鹽堆裏的黑色小甲蟲。只有一簇簇的小白樺樹,這著名的耐寒的樹木仍然堅強挺立,它雖然也帶上頂冰雪帽子,但是依舊不減其雄姿翠色;大風颳過,它們搖曳一下身子,雪花就一個勁兒地向下滑落了。

——秦牧《歐洲的風雪和陰霾》

下雪最妙的是下點小雪呀。

看吧,山上的矮松越發的青黑,樹尖上頂着一髻兒白花,好像日本的看護婦。山尖全白了,給藍天鑲上一道銀邊。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點,有的地方草色還露着;這樣,一道兒白,一道兒暗黃,給山們穿上一件帶水紋的花衣;看着看着,這件花衣好像被風兒吹動,叫你希望看見一點更美的山的肌膚。等到快日落的時候,微黃的陽光斜射在山腰上,那點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點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濟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氣!

——老舍《濟南的冬天》

朔方的雪花在紛飛之後,卻永遠如粉,如沙,他們決不粘連,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這樣。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爲屋裏居人的火的溫熱。別的,在晴天之下,旋風忽來,便蓬勃地奮飛,在日光中燦燦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霧,旋轉而且升騰,瀰漫太空;使太空旋轉而且升騰地閃爍。

在無邊的曠野上,在凜冽的天宇下,閃閃地旋轉升騰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獨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魯迅《雪》

你那裏,下雪了嗎?

攝影:叄月公社

出品|崆峒山智慧旅遊

▍編輯|祁祁 監製|無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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