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情作者:執戈者
隨着美國疫情日益嚴重,特朗普終於放下了他的傲慢與偏見,公開承認美國醫療物資嚴重不足,呼籲國際社會進行援助。4月1日,在白宮舉行的有關疫情的發佈會上,當有記者問到,過去幾週中國通過向多個國家援助醫療物資,在疫情危機中“扮演了全球領導者角色”,對此有什麼看法?特朗普表示,“如果他們幫助其他國家,我認爲這是積極的。”特朗普說:“如果中國能夠幫助他們,我完全贊同。”
對於前期不斷借疫情抹黑中國、甚至企圖甩鍋給中國的美國總統特朗普來說,說出上述這番話,也算是殊爲難得。雖然,他的評價只是肯定中國在疫情危機中幫助別國的行動,並不是正面回答記者提出的如何看待中國表現出的“全球領導者角色”的問題——但是,既然記者當面向自詡“全球領導國家”的總統提出這一問題,至少說明在此次疫情危機中,美國政府的表現讓那位記者對美國繼續扮演“全球領導者角色”產生了質疑,而對中國的地位和作用則有了新的期待。
記者之所以當面向特朗普提出前述問題,更多地是基於疫情危機可能對中美兩個大國國際地位的影響。特朗普事實上回避了這一問題,但是,從中美兩國前期不同表現以及未來疫情發展趨勢來看,疫情對中美兩國造成的影響將存在巨大差異,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中美兩種模式的優劣彰顯。疫情衝擊下,美國金融資本主導的經濟模式難以爲繼,所謂的“民主燈塔”似乎也光芒不再,而中國製造業立國的優勢顯現,中國道路愈現寬闊。美國奉行的保護主義與中國等倡導的繼續推進全球化主張之間的矛盾將會進一步加深,全球經濟治理結構性變革加速到來。
二是,中美國家治理能力高下得到檢驗。中國能夠快速控制疫情擴散,顯示出強大的國家治理能力和危機應對能力,凸顯了中國製度的優越性。美國應對疫情混亂,政策措施搖擺不定,則暴露出它的國家治理存在着諸多的問題。“已不正安能正人”,是美國全球領導地位面臨的質疑。
三是,世界對中美兩國期望值發生改變。疫情顯著增加了當今世界的不確定性,國際社會迫切期望強有力的國家站出來帶領世界儘快走出危機。在克服疫情影響方面,中國以堅實的物質基礎和負責任大國的擔當,克服重重困難爲國際社會提供了巨大幫助;美國則偏重用大水漫灌式的金融手段救市,轉嫁危機的意圖明顯,極可能進一步拖累全球經濟。顯然,已經成了“麻煩製造者”的美國作爲難孚衆望,國際社會對中國的期待值增加,正從過去“有困難找美國”向當前“有困難找中國”轉變。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貝爾福科學與國際事務中心教授斯蒂芬·沃爾特認爲,歐洲和美國反應遲緩、應對失策,進一步損害了西方的“形象”,“新冠疫情將加速權力和影響力由西方向東方的轉移”。
四是,中國主張進一步深入人心。應對共同危機,需要強化中國主張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守望相助、共克時艱,這與美國爲一已私利損害他國利益的行爲形成了強烈反差。開放合作 命運與共。中國精神,鼓舞世界人民;中國經驗,爲世界提供有益借鑑;中國力量,爲世界戰疫注入信心。中國主張會隨着這抗擊疫情,獲得更加廣泛的國際支持和認同。曾任克林頓政府國家情報委員會主席和助理國防部長的著名國際政治學者約瑟夫·奈指出,COVID-19的疫情表明,美國未能調整戰略以適應這個新世界。而新加坡國立大學亞洲研究所特聘研究員馬凱碩則認爲,COVID-19的疫情不會從根本上改變全球經濟方向,它只會加速已經開始的變化:“從以美國爲中心的全球化轉向更以中國爲中心的全球化。”
風雨彩虹。疫情過後,中美兩國的國際地位和國際影響力將出現“水落石出”效應,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這也是爲什麼那位記者把中國展現的“全球領導者角色”的問題拋到特朗普面前的原因,這當然是想讓特朗普難堪一下。
當然,對於中國展現出“全球領導者角色”這頂高帽子,我們儘可能呵呵一笑,自然也不可當真。中國長期仍將是一個發展中國家,疫情危機並不會讓中國出現硬實力的爆發式提升,我國不少產業也會面臨困境,我們要拒絕任何輿論“捧殺”,不會也不可能承擔超出我們國力和實力的責任與義務。
事實上,在現行的國際體系中,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仍佔據着相當的優勢,它們也不可能接受中國成爲“世界領導者”,同時也會全力保持他們固有的權力地位,況且,疫情還可能對某些新興經濟體及廣大發展中國家產生劇烈衝擊,在一定程度上會減緩近年來“東昇西降”的整體力量對比發展趨勢——我國也很可能面臨更多“木秀於林”的國際壓力。
疫情本質上就是國際社會面臨的一場公共危機,中國需要展現大國責任、大國擔當,爲共同渡過危機,貢獻自己的力量,同時,更要抓住機遇實現更加堅實的發展。在這一過程中,我們要胸懷偉大目標,保持戰略清醒,不爲一時成就沾沾自喜,不爲外界譽美聲音所迷,勇闖激流險灘,勇於攻堅克難,善於從眼前的危機、眼前的困難中捕捉和創造機遇,積極主動作爲,贏得發展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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