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它一半在物,

一半在你,在你的手里。

撕文半月读第三十四期

评——《谈美》

文/漫步秋叶

最近看了一本朱光潜先生著的《谈美》。

朱光潜是何许人也?且听我向你一一道来:朱光潜(1897-1986),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 是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我国现代美学的开拓者和奠基者之一。

《谈美》又是怎样一本书?

《谈美》是一本美学入门书,在书中没有所谓的说教,只是采用朋友间的书信形式展开,以朋友般的谈话语气将美从哪里来,美是什么及美的特点等内容娓娓道来。

本文开头那段话与莫奈的《日出·印象》构成本书第一页,大片的留白,看起来很是舒服。

前些时候,和妈妈一起打扫老宅,在阁楼的大纸箱中翻出了很多小时候存的“宝贝”,说是宝贝,无非就是一些从报纸杂志上剪下的画和短文,还有小时候抄写的歌词,美句。在一堆纸片中,一张写满“美”字的勾起了我久远的记忆。

小时候和妹妹一起作业,一起练钢笔字的情形又回到眼前。那时候不知从哪里寻来“美”字的各种写法,写完作业,便在一张白纸上,写上满满的各种“美”字,还各自说出自己喜欢的,看着就美的那个“美”字。

而今,再看那满纸的“美”,心中觉得最美的却不再是当年那个“美”。

小女孩总是喜欢柔美纤细的事物,对于字也是如此。那时写字总是喜欢将字拉长了写,而那个最后一捺拖得长长的“美”自然就是心下最欢喜的。一晃眼,几十年如过眼云烟 ,仿佛就是转眼之间,已是人到中年,无论做事还是写字,都喜欢四平八稳的模式,对那满纸的“美”,最中意的竟然是当时最嫌弃的那个“美”。

插图

岁月,果然是把雕刻刀,叠加着人生的年纪,也刻画着改变人的心性好恶。

或许,这就是朱光潜先生在书中所说的:同一事物,不同身份的人看到的点却不同,而同一人,在不同心境下,对同一事物发生的情感也不同。

就如第一章《我们对于一棵古松的三种态度》中写的,园里那一棵古松,无论是谁一看到便知那是一棵古松。但是你从不同的侧面看,以不同年龄段的心境去看,这些情境和性格的差异都能影响到所看到的古松的面目。

而不同职业身份的人看到古松,他们的反应却又是截然相反的。木商估算着做某事值几多钱的木料,植物学家看到的是某类某科里的松树,而画家看到的是一棵苍翠挺拔的古松。

就如我手中这张少时的涂鸦,我现时喜欢的“美”却不是那时的“美”。我看到的是小时候的美好回忆,而一旁的妈妈看到的则是一张可以生火的旧了的废纸。

多数人觉得一件事物美时,都因为它能唤起甜美的联想

就如那一大片在风中弯着腰的金黄色的麦浪,农民伯伯觉得它美,是联想到了即将到来的收获。孩子觉得它并不美,是联想到了即将到来的农忙季节被父母喊着去捡拾麦穗,那扎人的麦芒,那头顶的烈日,都是孩子不喜欢的,所以这麦浪也勾不起孩子心中的美感。

此时,你若是给孩子看一张她爱吃的水果图片,她会联想到水果入口时的甜美多汁,这画也跟着美起来。

美和实际人生有一个距离,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须把它摆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

前些时,在微信群看到一位朋友说的笑话:村里一位长住北京的画家,有次回老家取自己留于家中的画作,遍寻不见,问其母,方知被称了卖给收废品的了。急说:“我的画都是拍卖的。”他的妈妈却回:“管它怎么卖,反正卖了。”

妈妈不懂画,更不知道那画的价值,在她看来,那画不过就是一张儿子以前的涂鸦,称了卖和拍卖都是换成钱,至于价值差异,她却无法知晓,更是无法去理解。

美的距离,远了,容易使人无法了解欣赏,近了,容易使人回到实用的世界。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

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乐也!”

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书中用了《庄子·秋水》篇里的一段故事,来说明美感经验中的一个极有趣味的道理。

我们通常都有“以己度人”的脾气。比如我直到自己在笑时心里欢喜,在哭时心里悲痛,看到旁人笑也就以为他心里欢喜,看见旁人可也以为他心里悲痛。

你所认为的一切,均是你觉得的。

打开《谈美》听朱光潜先生讨论艺术的创造与欣赏,说明艺术和人生的关系,用一个个事例,一段段小故事,将美学铺陈开来。

相信,你会喜欢这一本《谈美》之书。

《谈美》是美学大师朱光潜以书信形式为青年所写的一本美学入门书。在本书中,朱光潜以朋友般的谈话语气将美从哪里来,美是什么及美的特点等内容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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