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初,說唱歌手PG one公衆號發行了一首新歌,五分鐘內破十萬閱讀。在發行的七條推送中,全部在二十分鐘內閱讀量破十萬,其中音樂推送五篇四篇已經破十萬,最新的推送點贊也破十萬,而這數據厲害的地方在於,2017年全年的公衆號推送點贊過十萬的不過寥寥42篇而已。他的公衆號是公衆號數據排名前十唯一一個個人公衆號。

從這一個數據驚人的公衆號說起,我們仍可以看到自從《中國有嘻哈》將“說唱”這一文化打撈上岸後,這一文化已經多了很多很多的受衆,並且在如今說唱文化發展受到限制的情況下,從PG one 的公衆號可以看出說唱文化仍然具有很大的市場。而令人遺憾的是,由於說唱文化自身的限制以及推廣策略問題,說唱被邊緣化。

首先,說唱文化起源於美國貧民窟的黑人,比起歷史悠長的古典樂通俗音樂等,Rap的歷史不過區區二三十年而已。除了發展歷史不夠長之外,Rap本身是美國貧民窟黑人表達對生活的不滿或者是幫派之間發展而來的一種文化,在中國不具有文化普適性,換句話說,就是中國人在說唱中可能找不到共鳴。

但現在隨着歷史的發展,說唱文化變得更加面向大衆,其消極的主題也逐漸被積極的主題代替,例如美國說唱現象級人物Eminem的《Stan》《Not afraid》《I need a Doctor》等都具有很強的勵志意味,而且這些也都非常受大衆歡迎。

中國說唱的發展也經歷了許多的起起伏伏,一代又一代的音樂人爲說唱發展貢獻者他們的人作品,而至於去年夏天說唱文化的大爆,有人說只是前數十年積蓄的在一刻中爆發了而已。

的確,前人所耕耘的東西的陸續積澱,才造就了現如今說唱文化的繁榮。但值得思考的是,爲何說唱文化僅僅只是曇花一現而已。

第一,《中國有嘻哈》第一季參賽選手的作品好聽,厲害,酷甚至炫,讓人聽着有代入感。大衆的口味也許很簡單,好聽就行。比賽之前,說唱的live不能說無人問津但也絕對達不到現在的受衆羣,比賽之後,許多rapper的live一票難求。這可謂是盛況空前。

第二,這一羣突然受到矚目的rapper不具備娛樂圈藝人一樣的人設管理,並且他們本身可能就存在一些私生活管理不當的問題,例如TT疑似吸毒被帶走尿檢,PG one疑似吸食大麻等等。

第三,說唱作品主題多爲鼓吹一種享樂主義,很容易對鑑別意識不高的年輕人造成不良影響,導致一些年輕人錯誤的認識。不說這些作品就可以造成洪水猛獸一般的影響,但對於上網主力軍90後乃至00後來說,造成的影響還是有的。

最後,良好的華語說唱是存在的,但數量稀少而且年代久遠,如宋嶽庭的《Life's struggle》熱狗的《差不多先生》,帶有現實主義的批判色彩,發人深省影響甚廣。

當今湧現的優秀說唱作品不是沒有,例如PG one的《破釜沉舟》等,採用了old school的風格,歌詞發人深省的同時,也道出了一個少年成長路上的心酸。如Jony J的《奴隸》以富含深意的歌詞道出了紙醉金迷的社會現狀,批判了金錢至上的病態狀態。

總而言之,一種文化的落地生根以及發展都是需要大規模的人來辛勤耕耘的,沒有前人的努力,後人也無法站在他們的肩膀上來進行進一步的探索發展。

至於說唱,2017年也許只是發展的關口而已,站在風口的豬都可以飛起來,若不是些許限制,也許說唱會重新從地下回到地上,但等到那時也必須有舍必有得,剔除了糟粕部分的說唱文化纔可以被大衆所真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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