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突然,老太婆的妹妹回來了,拉斯科爾尼科夫又劈倒了她。可是,從老太婆那裏一出來,拉斯科爾尼科夫就開始自責自己竟然想幹這種壞事。

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天才式的筆觸在小說中思考與探索了處在大變革時代的俄羅斯民族的文化走向,將其文化根基落在了宗教上,長篇小說《罪與罰》正是其中的傑出代表。

1.幹這種事,必須儘可能少惹眼

故事發生在沙俄時代的彼得堡,主人公拉斯科爾尼科夫是彼得堡某大學法律系的一名學生。他沉浸在思想世界裏不能自拔,正在認真謀劃殺死那個放高利貸的老太婆,藉此檢驗自己的某種思想是否正確。這天傍晚,拉斯科爾尼科夫出去探查那個放高利貸的老太婆的情況,打算再踩一下點,雖然已經很熟悉路線,但他仍然心想:“幹這種事,必須儘可能少惹眼。”

走近老太婆的大房子,拉斯科爾尼科夫認真察看了周邊。老太婆六十來歲,身體雖然衰弱卻摧垮不了她對金錢的貪婪。當她妹妹外出時,老太婆就會獨自在家,那將是絕好時機。

這是拉斯科爾尼科夫第二次來這裏,這次他打算典當銀表來藉機查看這隻“鐵母雞”的家,試探性地詢問她是不是常常獨自在家。可是,從老太婆那裏一出來,拉斯科爾尼科夫就開始自責自己竟然想幹這種壞事。隨後,他拿着抵押換來的錢走進了一家酒館,想借酒消愁。

2.善良與邪惡的來回拉扯,他註定走上犯罪道路

在酒館裏,拉斯科爾尼科夫遇見了九等文官——馬爾美拉多夫。他消極的態度,讓家庭的處境越來越糟,妻子身患重病沒錢醫治,子女們喫不飽。大女兒索尼婭十六歲,就靠出賣肉體來貼補家用。好心的拉斯科爾尼科夫將這個酒鬼官吏送回家,並給他留了一些銅幣。

第二天,拉斯科爾尼科夫收到了母親的來信,他的妹妹將要結婚,而她的未婚夫打算開辦一家律師事務所,正好可以幫助學習法律的拉斯科爾尼科夫。她們母女二人還打算來探望他。拉斯科爾尼科夫不想爲自己的前途去犧牲妹妹的幸福,想阻止這門婚事。但是,自己又深感無力,殘酷事實,讓殺人越貨的念頭又出現了。其實,拉斯科爾尼科夫是善良的,心裏善惡的鬥爭讓他苦惱極了。此時,他得知了一個關於老太婆的消息,老太婆明天六點多鐘將會獨自在家。拉斯科爾尼科夫覺得這是天意。他第一次典當完戒指後,就有了謀害老太婆的想法。當天,他又聽到一個大學生和軍官也想殺死這個貪婪有害的老太婆,劫富濟貧。這與拉斯科爾尼科夫的想法一拍即合,殺人的念頭開始萌發。今天,他又偶然得知“老太婆獨自在家”的時段,一切都是那麼巧合,他心中的善惡開始傾斜了。

3.他終於殺死了那個對大家都有害的老太婆

拉斯柯爾尼科夫身心俱疲,第二天中午才睡醒。起牀後,他便開始準備作案工具。

首先,他找來斧頭掛在衣服內側,又準備了一個假的銀煙盒來充當抵押品,並且裏三層外三層地包了起來,以便分散老太婆的注意力。終於,他走上了那條罪惡之路。他努力裝作從容不迫,七百三十步,準確無誤地來到目的地。他輕輕走到門前,心中思緒萬千,十分緊張。拉斯柯爾尼科夫終於耐不住了,拉動門鈴,老太婆開了一條門縫,拉斯柯爾尼科夫直接闖了進去。爲了避免老太婆起疑心,拉斯柯爾尼科夫把假的銀煙盒遞了過去,並以發燒爲理由掩飾,老太婆費勁打開煙盒的包裝。拉斯科爾尼科夫取出斧頭,砍死了老太婆。拉斯科爾尼科夫頭腦十分清醒,搜出老太婆的鑰匙,翻箱倒櫃,搶走了老太婆的錢袋,以及牀下的錶鏈、耳環、胸針等抵押品。突然,老太婆的妹妹回來了,拉斯科爾尼科夫又劈倒了她。慌亂的拉斯科爾尼科夫清洗了血漬,逃跑的時候,遇到兩個來找老太婆的男人。在他們去找幫手的時候,拉斯科爾尼科夫逃出來,回到住處,久久不能平靜。

4.殺人之後悲喜交加,一切都值得懷疑

拉斯科爾尼科夫本來就發燒,一回到家,就迷睡過去了。醒來後,他清理掉了身上所有的作案痕跡,把搶來的財物塞進屋角的壁紙後面。就在這時,看門人給拉斯科爾尼科夫送來了一張警察局的傳票。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拉斯科爾尼科夫開始心慌,然而,到了警察局,他才明白,是他的房東爲了追債,把他告到了警察局。他寫了保證,就可以離開。但拉斯科爾尼科夫聽到警察們正在探討昨天的入室搶劫殺人案。拉斯科爾尼科差點昏倒,但他最終還是冷靜地離開了警察局。他要回去把那些贓物儘快銷燬。他最後把贓物壓在一個大石頭下面。可是,那磨人的焦慮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殺人之後,拉斯科爾尼科夫開始產生憎恨的反感。在睡夢中仍然幻覺不斷。他病得太厲害,不省人事。拉祖米興和房東的女僕一直在照顧他,並和來看病的醫生談論起殺老太婆的兇手是兩個油漆工。知道那兩個油漆工是在替他頂罪,很痛苦。拉斯科爾尼科夫想去了解一下老太婆案件的最新動向。在酒館裏,他從報紙上,找到了有關老太婆的消息。此時,警察局的文書——扎苗托夫來了。前幾天文書曾打着探望的幌子來搜查屋子。這會兒,拉斯科爾尼科夫認爲文書出於友好的搭訕是對自己的試探,反應怪異而激動。兩人沉默了好久,文書想用犯罪心理學的話題打破尷尬。當他們談到罪犯的“內心驚慌”時,文書又提到了老太婆的案件。這刺激了拉斯科爾尼科夫,他認爲這是挑釁與試探。他開始神經質地向文書暗示自己的作案細節。最終,兩人不歡而散。拉斯科爾尼科夫從酒館出來,打算再看看老太婆的那間房子。可是,只有兩個工匠在幹活。拉斯科爾尼科夫向工匠們打聽着老太婆遇害的事情。被轟走了。從老太婆那裏出來,拉斯科爾尼科夫遇到頹廢文官被馬車軋死,只好和大家一起把他擡回家,請來神父做一場懺悔儀式。儀式上,拉斯科爾尼科夫對那個通過出賣肉體來支撐這個家庭的可憐女孩索尼雅充滿敬意和好感,他不僅向索尼雅介紹了自己,並把母親剛寄來的二十盧布全部送給了她。索尼雅讓他又有了繼續活下去的意志和力量。拉斯科爾尼科夫的母親和妹妹來到了彼得堡。拉斯科爾尼科夫則發現了盧仁的虛僞、傲慢和無禮,所以堅決不同意杜尼雅嫁給盧仁,而妹妹想通過婚姻改善家裏經濟狀況。拉斯科爾尼科夫開始變得情緒不穩定,甚至到了失控的地步。盧仁也非常討厭拉斯科爾尼科夫,知道拉斯科爾尼科夫會阻止杜尼雅嫁給自己。於是,他就希望避開拉斯科爾尼科夫,來探討結婚的事,但杜尼雅想讓哥哥和盧仁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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