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溥儀從小因爲宮女和太監的對他的好奇“玩弄”,導致他的腎臟一直都有着問題,後來當他懂事後,便讓御醫爲自己加以治療,宮廷中的御醫都是醫術最拔尖的一羣人,在這些人的診視後,便開出了“河車丸”來給溥儀進補和療養。正是跟“河車丸”的這種情結,讓溥儀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還期望着“河車丸”能夠救他的命,止他的痛,可溥儀卻不知道,他的“尿毒症”跟年幼時的一些腎臟虛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病症,就算是“夢迴大清”,也是於事無補了。

皇帝,這是一個獨屬於封建社會的符號。秦始皇一統天下後,臆想着自己的江山可以連綿永長,更是自詡平生的功績已經蓋過了三皇五帝,所以創號“皇帝”爲己所用。

雖然最後秦朝三世而亡,但是卻給後世留下了一個代表無上尊崇的“皇帝”位,就好像是金庸武俠世界中的屠龍寶刀一樣,皇位這個東西,千百年來引起了歷史上的無數腥風血雨,攪動着歷史前進的步伐。三百多個皇帝“你方唱罷我登場”,直到最後一個壓軸的皇帝退場,才結束了兩千多年的封建歷史。這個爲封建王朝守靈的皇帝,便是愛新覺羅·溥儀。


臨終前的中藥

溥儀的皇帝位是歷史給他個人的尊榮,也是悲哀。因爲皇帝的名號,他的一生跌宕起伏:從山呼萬歲,到驅逐出宮;從中華正統到背主求榮;從位尊體貴到階下之囚。戲劇化的一生讓他成了很多人的談資,作爲一個從金鑾殿跌落到人間的人物,他的身上有着太多值得一提的事情,其中最讓人不解的事情,還是溥儀臨死時的那一聲聲哀嚎的內容。

俗話說“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論是什麼樣的城府,怎麼樣的人物,一個人在他臨死的時候,總是需要跟這個世界吐露一些深藏在內心的真言摯語。溥儀晚年身患尿毒症,這種病就是“腎癌”,不要說在那個年代,就算是放到現在,都是一種束手無策的病症。


溥儀生來富貴,後來也是嚐盡了世間的人情冷暖。從旅順戰犯管理所出來之後,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做一個真正的人,是什麼樣的滋味。在他的著作《我的前半生》中,溥儀也很誠懇的寫下了自己的心境轉變歷程,好像經過一系列的思想改造,溥儀已經忘卻和拋下了那些封建社會帶給他的尊榮和特殊。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溥儀的字字誠懇卻還是沒有讓所有人都相信,更多的人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希望能從溥儀的言行中揪出他埋藏在內心中的“祕密”。1967年,溥儀已經是病情趨於惡化,根據有關人物的批示,對於溥儀要動用一切的醫療資源,盡力去保全他的性命。


但是尿毒症非但是沒有辦法治好,並且會讓病人經歷很大的痛苦。溥儀雖然逃過了歷史風雲中所蘊含的諸多風險,沒有落到崇禎這樣死於國破的下場。但不能忍受的病痛在他看來,也很難是一種“善終”的表現。

據最後看護溥儀的護士們所說,在生命的臨終時刻,溥儀扯着嗓子一直在叫着“河車丸”,聲音尖銳而急切,好像還有一種帝王的怒氣摻雜其中,以至於最後變成了哀求,直到嚥氣。

溥儀臨終前的言語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他並沒有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皇家祕聞,也沒有對政府表達他的感激,連人生的一些感慨都沒有,竟然只是一味中藥的名字陪着末代帝王走向了幽冥。


河車丸和溥儀

溥儀的臨終表現讓很多人覺得有些失望之餘,也很快對於“河車丸”有了興趣。在中醫的體系中,河車丸算是一種昂貴的偏方,它的主要成分是一種叫做“紫河車”的東西。

紫河車不是什麼中草藥,而是婦女分娩後的胎盤,在中醫看來,這種東西對於男人的腎臟大爲有益。而溥儀從小因爲宮女和太監的對他的好奇“玩弄”,導致他的腎臟一直都有着問題,後來當他懂事後,便讓御醫爲自己加以治療,宮廷中的御醫都是醫術最拔尖的一羣人,在這些人的診視後,便開出了“河車丸”來給溥儀進補和療養。


大概就是因爲河車丸當真對溥儀有不同尋常的功效,因此從小腎臟受損的他,雖然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但卻還是能夠勉強過上夫妻生活,並且腎病也沒有進一步惡化。到了“僞滿洲國”結束,溥儀開始了從皇帝到囚犯,再到百姓的生活。雖然新中國對他有着優待,可是像“河車丸”這種舊社會的靈丹妙藥,是已經跟溥儀絕緣了。

正是跟“河車丸”的這種情結,讓溥儀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還期望着“河車丸”能夠救他的命,止他的痛,可溥儀卻不知道,他的“尿毒症”跟年幼時的一些腎臟虛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病症,就算是“夢迴大清”,也是於事無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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