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與此同時,一旦發現有入境人員在隔離過程中成爲確診病例的密切接觸者,沈佳偉和他的同事也要負責將他們送到指定的密切接觸者隔離點,“我記得有一次接近凌晨時分,我們接到緊急通知,有20位入境人員需要從普通的集中隔離點送到密切接觸者隔離點,因爲與他們乘坐同一輛機場大巴的人員中出現了一個確診病例,所以他們全部被轉爲密切接觸者。隨着國外輸入性病例的增多,上海虹橋國際機場和浦東國際機場的轉運壓力陡增,沈佳偉也隨即被調遣到了集中隔離轉運小組,並且一做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們轉運的人員主要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集中隔離人員,另一部分是確診病例的密切接觸者。

導語:時隔三個多月的時間,來自上港紅日球迷會的沈佳偉終於抱起了自己家裏的“小神獸”。作爲普陀區集中隔離轉運組的一員,他和同事們一起完成了500餘人次的隔離轉運任務,這看似簡單的數字背後,卻蘊含着每個家庭溫暖的故事。

作爲普陀區城管隊員,沈佳偉從大年三十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我一開始不是負責轉運工作的,最初是在社區內進行返滬人員的登記以及信息排查工作,隨後負責對於轄區內的工地進行防疫檢查工作,然後支援萬里街道對復產復工的商務樓和園區進行防疫檢查工作。”談到自己過去三個月的幾份“兼職”,沈佳偉掰着手指回憶道,但其中最讓他難忘的莫過於兩個多月的集中隔離轉運工作,“因爲我是入黨積極分子,看到一些黨員同事都衝鋒在前,自己也希望能夠盡一份力,所以主動向領導請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加入這個團隊。”

隨着國外輸入性病例的增多,上海虹橋國際機場和浦東國際機場的轉運壓力陡增,沈佳偉也隨即被調遣到了集中隔離轉運小組,並且一做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們轉運的人員主要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集中隔離人員,另一部分是確診病例的密切接觸者。”據沈佳偉透露,在入境人員返回上海接受核酸檢查之後,他們會在機場將入境人員送到指定的隔離酒店,進行統一的集中隔離。與此同時,一旦發現有入境人員在隔離過程中成爲確診病例的密切接觸者,沈佳偉和他的同事也要負責將他們送到指定的密切接觸者隔離點,“我記得有一次接近凌晨時分,我們接到緊急通知,有20位入境人員需要從普通的集中隔離點送到密切接觸者隔離點,因爲與他們乘坐同一輛機場大巴的人員中出現了一個確診病例,所以他們全部被轉爲密切接觸者。”

從浦東國際機場到集中隔離點,往返一次的時間在三個小時左右,在此期間,沈佳偉需要全程都穿着厚重的防護服,並且沒有任何進水或是進食的時間,“一直穿着確實很悶很熱,每天結束工作身上都是溼透的。”因爲護目鏡的起霧會影響到沈佳偉和同事們在運送過程中的安全性,他和同事們最初將洗潔精抹在了護目鏡內側,但效果不甚理想,最後在網上購買了潛水員專用的防霧噴劑,來確保自己在開車過程中不會因爲護目鏡起霧而影響到行車安全,“我們等於是零基礎上崗,會有專門的老師來進行示範教學,一套流程下來,熟練的話也需要10到15分鐘的時間,而且很多情況下需要同事之間互相幫忙,確保自己防護服的密封性萬無一失。”

每天都可能與潛在的確診病例進行接觸,沈佳偉坦言自己最初確實是有些手足無措,“擔憂確實是存在的,畢竟當時境外輸入性病例的情況確實很嚴重,但只要做好了防護措施,其實也就沒有那麼害怕和緊張。”每次將入境人員送到指定隔離點之後,沈佳偉都會把車開到指定的地方進行消殺工作。因爲入境人員的轉運對象中主要以海外歸國留學生和境外旅遊回滬的家庭居多,此類對象隨身行李多,體積大,城管執法裝備中客車型執法保障車成爲了最合適的選擇,“如果是轉運密切接觸者的話,我們的要求是一車一人,除非兩人是夫妻或是其他親屬關係,否則爲了避免交叉感染,我們都是按照要求來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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