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開水,圖/網絡

  01

  2020年4月份,《我是唱作人》開播了,鄭鈞在其中,成爲了我最期待的歌手。

  我沒有時間想鄭鈞爲什麼要來參加一個競技類節目,我想的更多的是,鄭鈞能夠帶給我們年輕人新作品,新音樂,我無比心懷感激。

  《刀》《低空飛行》《我算什麼》《青春的葬禮》。

  我清楚記得每首歌至少一兩句歌詞。

  “你用你的刀,刻畫着我。”

  “你可以奪走我的一切,但不能奪走我的勇氣。”

  簡簡單單,乾乾淨淨,但是歌詞總是無比深刻。我始終認爲,這種作詞能力,是我們當代歌手應該去學習的。歌詞不一定要追求華麗,樸實偶爾也能成爲經典。

  02

  今天聽了鄭鈞老師的《青春的葬禮》,鄭鈞老師說,這首歌是致敬老狼和高曉松的。

  我當時心裏有點難受,因爲我也開始懷念我的青春。

  很多人,尤其是長輩,他們可能會認爲,你一個90後能有什麼青春啊。但是我始終記得,在2011年前後,我們在大街上合唱《老男孩》時的場景。

  高中是一個人青春的起點,從叛逆走向成熟。

  一方面要努力學習,一方面要照顧自己的興趣愛好。一方面要有個人想法,一方面要尊重父母意識。總而言之,青春是簡單卻又複雜的。

  簡單在他只是一段時間,每個人都會經歷。

  複雜在那是一段黃金時期,平庸是對他最大的不敬。

  03

  70,80聽鄭鈞,老狼,Beyond。

  90聽周杰倫,林俊杰,我當然也會說許嵩,汪蘇瀧。

  每個時代都會有新的東西,能夠代表這個時代的衍生物。說起《光輝歲月》,那就存在於90年代,那聽到《不分手的戀愛》,他就是存在於2011年的網絡流行音樂。

  我們漸漸學會,不爲過去的品味感到羞恥。

  乞丐褲,非主流,情書。

  我們能夠接受,這些名詞存在於我們的青春當中。到最後,我們甚至會感恩他們曾經出現在我們的青春中。無論是向上還是向下,總歸是他讓我們的青春軸線,有了波動。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一個人窩在搖椅裏乘涼。”

  有回到2010年的感覺嗎?

  04

  如同鄭鈞老師所說,從現在的年紀看,18歲,無論是快樂還是悲傷,到最後都會化爲美好。

  擁有回憶,即美麗。

  因爲我能夠接受許嵩,汪蘇瀧,所以我也能夠理解現在的孩子喜歡二次元音樂,喜歡“隔壁老樊”,以及“火箭少女”等等。

  所謂音樂品味,是我們對於音樂習慣的一種定義。

  如同GAI所說,評價一個音樂好壞,是否悅耳,是否能夠承載內容就足夠了。

  是否具備前瞻性,能夠接軌國際,融入電子,R&B等等,我個人不太關心。因爲不管音樂怎麼發展,他都不應該脫離本質。

  音樂存在的意義,即承載內容,即表達情緒,即陪伴舞蹈。

  只要音樂不失去意義,那麼未來怎麼發展我都不太關心。

  《我的滑板鞋》可以跳舞,《素顏》可以跳舞,《忐忑》可以跳舞,所以看似通俗的東西,只要還有內容,價值,那就是沒有改變其歷史意義,對嗎?

  05

  所以聽了鄭鈞老師的歌,我難過在追憶我的青春。

  對於歌曲的把握,我可以接受殿堂,亦能夠接受鄉野民謠。音樂是多元化的,不僅僅是唱法多元,不僅僅是作曲編曲多元,我覺得對於音樂理解的多元,對於音樂表現形式的多元,亦或是對於音樂定義的多元,都應該得到包容。

  我很想念我的青春,但那始終美好。

  希望未來我能夠創造出更有意義的價值,我想有現在的“刀”刻畫着未來的我。

  我算什麼?我算那個未來的我正在回憶着的自己。

  所以兄弟看好了,我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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