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杜月笙不談黃金榮確實很出乎何豐林的意料,但是說到錢,何豐林就兩眼放光,他說道,“那需要我投多少錢呢。杜月笙聽何豐林也這麼說,看來是沒辦法了,陪就陪吧,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當務之急是把黃老闆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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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林回到上海後,黃金榮還是沒有出來,杜月笙該怎麼辦呢。張嘯林回到上海之後,也不知道爲什麼,黃金榮還是遲遲沒有被放出來,黃老闆手下的徒子徒孫們開始着急了,黃金榮一倒,他們可就失去了靠山,以後在上海灘還怎麼混呢?於是,他們對杜月笙說:“杜先生,老闆在大牢裏受苦,我們不能不管,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立即就去端了何公館,把老闆救出來。”而杜月笙卻打着自己的算盤,一方面,黃金榮曾經是自己的師父,現在是自己的大哥,必須得救,否則自己就背了一個不仁不義的罪名;另一方面,黃金榮被關的時間越長,就跌得越慘,自己上位的機會就越大。另外,何豐林是個軍閥頭子,要是弟兄們去把何公館砸了,那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所以,杜月笙希望何豐林多關黃金榮幾天,等時機成熟了,自己再找個妥善的辦法把救黃金榮出來。
於是,他對弟兄們說道:“不行,你們千萬不要亂來,我自有辦法。”林桂生、張嘯林等人出馬,都沒有把黃金榮救出來,箇中的原因,杜月笙也猜到了幾分。何豐林是個軍閥,他把黃金榮關起來,一來要給盧公子出口氣,二來也想乘機敲詐黃金榮一把,所以現在只要給了何豐林足夠的好處,放人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於是,杜月笙帶上10根金條,隻身一人,去闖虎穴了。到了何公館外,杜月笙把金條交給警衛,請他進去通報,說三鑫公司總經理杜月笙求見。警衛就進去稟告了,並且把金條給了何豐林。何豐林以爲他是過來鬧事的,就問道:“他帶了多少人?”“就他一個人。”警衛回答。“一個人?一個人也敢來闖我何公館,我倒要看看他杜月生有什麼本事!”
何豐林表面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其實他對杜月笙還是挺敬佩的,他摸着10根金燦燦的條子,心想:這個杜月笙果然是個人物,明事理,會辦事。接着,他對警衛說道:“你去告訴杜月生,讓他到小書房見。”不一會兒,杜月笙進來了,確實只有一個人,沒帶保鏢,也沒帶武器,氣宇軒昂地站在門口。“杜老闆,快請進,歡迎,歡迎!什麼風把您這位大忙人吹到了我的府上啊?”何豐林裝起糊塗來,旁邊還站着盧筱嘉。“何將軍,盧公子,杜某久仰大名,一直想前來拜訪,但總沒有機會。”杜月笙非常體面地說道。“杜老闆真是太客氣了,您這大名在上海灘如雷貫耳,您來我府上是我的榮幸啊!”
何豐林笑着說道。“將軍駐守上海,保一方平安,人人稱頌不已。今日我有幸親眼目睹將軍的風采,此生無憾!”杜月笙愈加恭維起何豐林來。“哪裏,哪裏。何某一介武夫,沒見過世面還望杜老闆見諒啊!”何豐林也跟杜月笙繼續客套着。兩人你一來,我一往,互相恭維,談得很投機,盧筱嘉坐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插嘴道:“杜老闆說一直沒機會過來,那這次是什麼機會把您給吹來了?”杜月笙並沒有理睬盧筱嘉,他端起茶杯,揭開蓋子,把飄在上面的茶葉吹到一邊,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蓋好蓋子,把杯子放在桌面上,不緊不慢地說道:“何將軍,您是個爽快人,我也喜歡開門見山。今天來拜訪,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和您商量。”
何豐林暗暗一笑,心想:還不是爲了黃金榮嗎?來求人就是來求人,還說得這麼好聽。他心裏這麼想,可臉上卻不露聲色,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杜老闆要商量什麼事情?”“我們想要辦一個公司,想請將軍入股。”杜月笙故意先不談黃金榮的事情,先給何豐林一點好處,這樣一來,在黃金榮的事情上,自己就有了主動權。“入股?”杜月笙不談黃金榮確實很出乎何豐林的意料,但是說到錢,何豐林就兩眼放光,他說道,“那需要我投多少錢呢?”“分文不要,只要將軍賞臉,股份我們奉送。”杜月笙一臉嚴肅地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何豐林一笑。“將軍的名望可比銀元值錢多了,”
杜月笙繼續說道,“我和張嘯林張老闆、黃金榮黃老闆籌集了1000萬資金,準備開一個名叫‘聚豐貿易公司’的煙土公司,從事鴉片販賣。如果你和盧督軍願意加入,所得紅利,五人平分,你倆不必出錢,只需向部下打個招呼,保護鴉片的運輸就可以了。”杜月笙所謂的“聚豐貿易公司”,實際上指的就是三鑫公司,他對何豐林這麼說只不過爲掩人耳目,換個名頭罷了。何豐林作爲軍閥,雖然握有重兵,經常敲詐勒索百姓和商賈,但是那點兒收益是不能與大公司的收入相比的。這一次,能夠入股杜月笙、黃金榮等人辦的公司可是個發財的大好機會,而且入股都不需要掏錢,這無本的買賣打着燈籠都找不到。於是何豐林當場就答應了。盧筱嘉雖然因爲黃金榮的事情,對於杜月笙還是心有芥蒂,但是誰不想發財呢?
於是,他也替他的父親答應了這件事。“但是,還是請何將軍和盧公子大人有大量,先把黃老闆放出來啊。”杜月笙終於奔向了主題。何豐林已經收了好處,不便說話,他看了一眼盧筱嘉。盧筱嘉說道:“放人可以,但必須滿足我的三個條件。”“好,盧公子,不要說三個條件,就是三十個我也答應你。”杜月笙爽快地答道。於是,盧筱嘉狠狠地說道:“第一,露蘭春必須親自上門敬酒賠罪:第二,共舞臺上的打手要向我叩三個響頭;第三,在上所有報紙上登一條新聞,說黃金榮在龍華地牢裏喫蘿蔔乾飯。”杜月笙一聽,火氣就上來了,恨不得當即抽這個盧公子兩記耳光,但是他必須忍着:“盧公子,您提的條件我當然沒有話說不過嘛,不如您先聽我講一講,咱們先分析一下您提的這三個條件到底對您有沒有好處,您看怎樣?”
盧筱嘉一聽,說道:“你這什麼意思?”杜月笙不慌不忙地解釋道:“那我就來說一說。第一,露蘭春已經名花有主,一介女流之輩,您大人有大量,又何苦爲難她,如果您不介意,不如我把會樂裏的頭牌小木蘭送給盧公子;第二,共舞臺的保鏢也都是上海灘的好漢,其中還有我的徒弟,叫他們向你叩頭,即使真叩了,心裏也是不服的,還不如叫他們在杏花樓爲盧公子擺一場酒席,當面道歉;第三,報上的消息可不可這樣說,盧公子前往杜公館赴宴,杜月笙敬酒三杯。大家和氣生財嘛,您說這樣好不好?
盧筱嘉看這三個條件也都過得去,但是就這麼答應,也太便宜他黃金榮了,於是又說道:“既然杜老闆換了三個條件,那我再加一個,讓露蘭春到我這裏賠罪三天。”杜月笙遲疑了一下,心想,露蘭春是黃金榮的女人,答應了,恐怕不太妥當。這時,何豐林也發話了:“讓露蘭春陪我們公子三天,我就把黃老闆放了。杜月笙聽何豐林也這麼說,看來是沒辦法了,陪就陪吧,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當務之急是把黃老闆救出來。就這樣,杜月笙憑着自己的膽識和才智,隻身入虎穴,救出了黃金榮。乘車回黃公館的途中,黃金榮意味深長地對杜月笙說:“月生啊,以後你就叫我大哥吧。”杜月笙還想客氣,黃金榮按着杜月笙的手說:“兄弟,就這麼定了,你也不用說什麼了,以後這上海灘就是你的天下了。”黃金榮說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杜月笙不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着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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