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史通義》非一般學人所能通讀,但奇怪的是,前些年國內學者還彷彿在“望美人兮隔雲端”之時,國外學者卻對章學誠做了許多研究,其中美國漢學家倪德衛在專著中評價道:“章學誠是中國曾經出現過的最富吸引力的思想家之一。從學術、文化發展史講,學術之精神,研究之要義,治學之生命,一言以蔽之,就是要有所創新,爲文化長河貢獻新知新識。

章學誠先生的學問之道,爲後世學者交口讚譽。他主張方誌應爲世所用,益於家國;學問之旨,在於治史鑑後,而非治經入官;“良史”應“才學識”三者兼備,“必知史德”,即“謂著書者之心術也”。

他治學重啓發、貴獨創、主質疑、力辨析,一生所追求倡導的,只在於學術要經世致用、治學貴乎有所得。

從學術、文化發展史講,學術之精神,研究之要義,治學之生命,一言以蔽之,就是要有所創新,爲文化長河貢獻新知新識。

“周雖舊邦,其命維新”。章學誠說過,方誌和國史一起,是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之一。

讀史可以知興替,唯繼者方能開新。史志典籍,是我們這個“舊邦”靈魂的載體;繼承發揚,是我們這個“舊邦”的老樹新芽。改革開放、特別是進入21世紀以來,浙江乃至全國第二輪修志工作蒸蒸日上,新時代的方誌人勇敢地突破古舊方誌“一本書”的本本主義,開創了“一業爲主、多業並舉”的地方誌事業新局。

讀此書又印證梁漱溟一句話:“什麼叫學問?學問就是有主見。洋洋三百篇,猶若連篇曬開歷史主見的大曬場。梁啓超因此稱他爲“集史學之大成的人”,而章太炎、胡適對章學誠的宏大新睿之觀點,則直嘆爲“撥開雲霧見青天”、“石破天驚”。

《文史通義》非一般學人所能通讀,但奇怪的是,前些年國內學者還彷彿在“望美人兮隔雲端”之時,國外學者卻對章學誠做了許多研究,其中美國漢學家倪德衛在專著中評價道:“章學誠是中國曾經出現過的最富吸引力的思想家之一

在他的思想架構中展示了極強的原創精神和想象力。他必將作爲中國的一個哲學家而享有重要地位。而現在已經到了我們該認識這一點的時候了。。

他發前人所未能發,言世人所不敢言,這在思想禁錮、學術窒息的十八世紀中國,實爲難能可貴。到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後。

他批判道:“《易》講 言有物而行有恆 ,《尚書》講 詩言志 ,而如今立言之君子,歌詠之詩人,何其紛紛!然則求其物而不得也,探其志而茫然也……言之無物而偏欲言,詩無情志而偏欲詩,自此比比皆是矣!”章學誠爲此大聲疾呼:“學問經世,持世救偏!”治學必須發揚實事求是精神,以經世致用;學術必須聯繫歷史和現實,以經得起實踐的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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