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 我職業生涯的成長搖籃

文|王玉芹

時間過得好快啊!轉眼間,畢業離開母校已經三十五年了,曾以爲許多事兒會隨着歲月的流逝而漸漸遺忘。過後卻發現,許多往事卻變得越來越清晰。在校的一幕幕經常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讓我念念不忘, 同學情難捨難分,回想畢業時分,我們流下的依依惜別的淚水,彷彿仍在昨天。

一九八三年的九月,在那個五穀豐登,瓜果飄香,收穫滿滿的金秋季節,經過層層選拔考試,我如願以償考入了煙臺農行職工中專學校,進行爲期兩年半的帶薪脫產學習。學校就坐落在煙臺市南郊,學校的每座樓都建在半山腰上,而且錯落有致,宿舍樓的北側是一個籃球、足球、羽毛球共用的大場地。我的大部分業餘時間就是在這裏度過的,而至今我喜歡運動的習慣也是在這裏養成的。

到了母校,我第一次見到了巍峨的高山,第一次領略了浩瀚大海的寬廣胸懷。

雖然我們大都有三年以上的工作經驗,但是我們不到二十歲的年齡仍然稚氣未脫。踏入學校的那一刻,就覺得母校的一草一木都顯得那麼可親有情。記得第一次見到班主任陳老師,他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因他的故鄉在蓬萊,上完第一堂課,我竟沒有聽懂他的一句話。但是沒過多久,他那帶着濃濃鄉音的話語,就完全融入到我們的學習和生活中。他性格開朗、平易近人,和同學們既像同事更似朋友,而且寫得一手好書法,堪稱農行系統的書法家。我們的畢業紀念冊上都留下了陳老師那氣勢不凡的硬筆書法留言,後來的同學聚會,陳老師總是在百忙中又爲我們每位同學帶來他生動娟秀的軟筆作品。巧合的是,陳老師每次留給我的書法均是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廣陵》,讓我感動不已。我總是將他的書法作品連同那份美好的記憶一同去珍藏。

陳老師的書法作品

當年,我們從四面八方的金融工作崗位上來到這個美麗富饒的濱海城市,既稚氣未脫又略帶幾分成熟。同學們在一起學習、娛樂的畫面永遠鐫刻在我的腦海裏。我們自己編纂油印的歌曲集至今仍然保留在我的書架裏。我們在教室裏學習、在操場上娛樂運動的場景歷歷在目:小鄧麗君張立紅吹拉彈唱樣樣精通,還寫得一手漂亮的硬筆書法,她娟秀的傑作曾經掛在了省行的辦公大樓裏;文武雙全的趙淑娟,乒乓球打得非常專業,一手蒼勁有力的鋼筆字,字如其人,帶着幾分剛強;體育達人杜金國、曹明釗,是馳騁在球場的全面手,足球、籃球、羽毛球樣樣精通;“篆刻家”譚紹輝,可謂“刀走凌雲志,字形流雲姿”,任何奇形怪狀的石頭到了他手上,經過精湛的雕琢,總使人從方寸天地裏得到完美的藝術享受;小潘虹隋翠芳不僅顏值高,而且舞姿優美,還是一名排球女將;孫元金、王秀華那婀娜的舞姿彷彿還在眼前舞動……書生氣十足的班長帶領我們在各個方面都走在了班級的前列。可我們的班長及幾位同學現在都英年早逝,離我們而去。願他們在天國裏沒有病痛,願他們再次相聚,再續同學友情。

當年的校報

隨後的幾次同學聚會,每一次同學見面總是讓我感慨萬千。昔日風華正茂的同學們如今都已兩鬢白髮。看着同學們漸漸老去的容顏,我更加懷念那流逝的青春歲月,更加思念天國的同窗好友。歲月可以改變我們的容顏,但卻無法改變我們的同學深情。

隨着時代變遷和金融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化,我的母校終於也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與其他機構進行了合併。老校的校址也早已物是人非,不復存在。

可母校帶給我們的那份歡樂和幸福卻總是讓我終生難忘,刻骨銘心!

(作者:王玉芹,女,中共黨員,系某國企退休幹部,座右銘:心底無私天地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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