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安,只是选择了一条超高难度的、高成本的进入心流状态的途径——翼装飞行。据悉,刘安之前有严重的恐高症,为了克服这一生理缺陷,刘安才选择了翼装飞行这一极限运动。

  一个24岁的美丽姑娘,家住天津,家境优越,生活富足,一个标准的后浪,

  完全有条件选择轻松惬意的生活,

  却走上了极限运动这条艰难又高危的道路,

  在极限运动中,翼装飞行和深海自由潜是致死率最高的,

  堪称与死神共舞,而这两样都是刘安的最爱。

  据悉,刘安之前有严重的恐高症,为了克服这一生理缺陷,刘安才选择了翼装飞行这一极限运动。

  这让人佩服她的勇气,坚忍和不断的付出。

  刘安出事后网友的“恶言毒语”,这背后的人性更加让人值得深思。

  为什么这件事会闹上热搜?

  我想,之前前浪后浪,是一次理论之辩。

  才没过多久,出了这么一次现实试卷。

  于是人人答的不亦乐乎。

  刘安追求的,只是高成本的“心流”的最优体验

  这位女生,从大学开始参与极限运动,三年间参与四百次以上翼装飞行。

  虽然不知道翼装飞行的开销,

  据我了解体验一次跳伞的费用是3K左右,要想玩几百次,得准备好几台奔驰上天。

  而且翼装飞行还需要团队+景区配合,跳伞那都是最后环节。

  玩这个的后浪青年,背后的前浪都不简单。

  当事人就像《后浪》里何冰老师说的:

  从小你们就在自由探索

  要知道,更多24岁的年轻人还在找工作、或者刚找到工作正在接受社会的毒打。

  但当事人已经拥有“自由翱翔蓝天”的能力。

  是的,这很不公平。

  但不公平,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说的是,人人都可以进入心流状态,

  无论你是编程人员,音乐家,登山者,还是外科医生,在工作中,还是在运动中,甚至在赌博中。

  刘安,只是选择了一条超高难度的、高成本的进入心流状态的途径——翼装飞行。

  心流的本质,就是挑战困难中的产生的乐趣

  极限活动,表面上看来非常危险,但它的游戏规则和运动结构能帮助运动员加强技巧,把犯错的可能性降至几近于零。

  以翼装飞行为例,她面临的危险有两种:一种是客观的,一种是主观的。

  前者是飞行途中无法预测的各种实质性危机,如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气流、装备故障等。

  飞行者可以对这些威胁预做防范,但永远不能保证做得完美无瑕。

  主观的危险则源自飞行者的技能不足,包括无法正确判断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克服万难,完成飞行。

  翼装飞行的要点就是尽可能避免客观的危险,并通过严格的自律和妥善的准备,彻底消除主观的危险。

  到头来,飞行者会真心相信,天门山翼装飞行比在天津闹市过马路还安全,

  因为大街上的客观危险——出租车司机、骑自行车的邮递员、公共汽车、劫匪等——比山区的危险更难预测,而行人的个人技巧也不足以保障安全。

  这个例子说明,真正给人带来乐趣的,并不是控制本身,而是在艰难状况下行使控制权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就叫“心流”,是一种在挑战困难中的产生的乐趣,能让人能“上瘾”的最优体验。

  人人都可追求“心流”,生活工作中,俯拾皆是

  但“心流”不局限于极限运动,生活中有许多这样的时刻,比如:

  编程人员一旦进入状态,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不知不觉加班了5个小时。

  小提琴家在努力创造的乐声中载沉载浮,自觉是“和谐天籁”的一部分。

  登山者全神贯注于岩块上微小的凹凸处,找寻落足点,在手指与岩石,脆弱的人体与石块、天、风的组合中,发展出一种有如血缘般的亲密关系。

  外科医生则说,在艰难的手术中,他们觉得全体手术人员成为一个整体,为相同的目标而动作,他们把这形容为“芭蕾”——在动作中,个人隶属于团体演出,每个成员都分享到和谐与力量的快乐。

  作为普通人,韭浪,伪后浪,何不在工作中寻找心流?

  这是一位普通工人,他把20年的工资条黏在一张纸上,

  我相信他在仔细黏贴的时候,内心一定处于心流状态。

  这涓涓细流的小日子,你看不上,也学不来?

  心流是一种内心体验,一种快乐因子,大脑分泌的内啡肽物质。

  刘安们用高成本获得的心流体验,普通人也可以用低成本获得心流体验。

  分泌的这个“内啡肽物质”量,还不是一样一样的?

  何必心生不平呢?

  总之,每个人的价值追求不同,有的人需要在高危挑战中获得满足,

  而有的人,烟火生活就足以支撑起日复一日的梦想。

  谁对谁错,谁知道呢?

  再说,生命有长有短,多活五十年,又有多长呢?

  逝者为大,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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