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找记者、求报道、求帮助,各大应用市场下载“齐鲁壹点”APP或搜索微信小程序“壹点情报站”,全省600多位主流媒体记者在线等你来报料。眼下,郭麒麟、陈飞宇等“星二代”逐渐展露头角。

当年风头正盛的明星逐渐隐退,而继承衣钵的“星二代”们则风头渐起。眼下,郭麒麟、陈飞宇等“星二代”逐渐展露头角。

而常言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星二代”们的入圈,似乎是“星一代”们自有章法的一场“预谋”。

郭麒麟初三还未念完,便在父亲的同意下退学,把自家的相声园子当成了学校,学起曲艺江湖的本事。

2012年,郭麒麟登台表演,可惜当时技艺不精,丢下去的包袱没有甩响,观众席上冷了场。

为着这事,郭德纲把儿子大骂到半夜,郭麒麟在微博上公开认错,而郭德纲当着网友的面也没有轻饶,对郭麒麟评价说“蠢子无知,糊涂至极”。

亦父亦师的郭德纲秉持着严苛的教育理念,在他看来,“你把他骂够了,他出去之后就没有人再骂他了。”

在相声场上试炼了几年的郭麒麟,大概发现自己在相声上的才能既赶不上父亲,也难以超越他那些云字辈、鹤字辈的师兄弟们,于是开始转而向演员方面发展。

父亲的打压式教育也让郭麒麟能够耐着性子从低处做起,《我就是演员》节目上,他在《士兵突击》的表演中充当配角。

《庆余年》里,他把“范思辙”这个小丑一样的角色玩出了花,各种抖包袱的技能手到擒来。

能靠配角出圈,没有点实力是不行的,郭麒麟很早就明白了,“自尊是靠自己的能力去挣来的”。

接地气的亲切感也让郭麒麟没有“星二代”的优越感,做客小S和蔡康永的访谈节目《花花万物》时,郭麒麟就展示了自己的“社畜”生活:

离开父母在外租着房子,冰箱里放着姑姑腌的咸菜,还屯着大量的外卖一次性筷子。看起来他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北漂青年。

而在德云社里,师兄弟们也一般不会叫郭麒麟“少班主”,而是直呼小名“大林”。

与郭麒麟不同,陈飞宇甫一出道便是高起点。

岁便和欧阳娜娜出演校园电影《秘果》,18岁在网剧《将夜》中出演男一号,19岁凭借电影《最好的我们》拿下东京电影节新人奖。

为了拍好《将夜》,陈凯歌用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将台词一句一句地跟陈飞宇抠细节,如何做到轻重缓急、抑扬顿挫,让陈飞宇密密麻麻地记在本子上。

深入大漠探班儿子的陈红,则用“无动于衷”的方式,教育陈飞宇懂得吃苦。

不过受到各种影视资源、时尚资源青睐的陈飞宇,也免不了被“强捧”的口舌。

在电影《我和我的祖国》陈凯歌所执导的片段《白昼流星》中,虽然主要剧情落在刘昊然身上,可是他却给了自己儿子几乎齐平的出场镜头,这种舐犊之情在大导演这里看来也是不能免俗。

“强捧”采用的是一种倒推逻辑。一般的逻辑是,如果一个演员达到了一定的人气和能力,就把他推到资源高位上去。

而“强捧”的逻辑是,先把这个人放到资源高位上去,再看能不能培养出人气和能力。

所谓“强捧难红”,也正是这种倒推逻辑有些逆势而为。

从小就读名校、前往美国留学深造的陈飞宇,有着良好的家庭教养和教育背景,但是这种个人素质并不能等同于演员的职业能力。

而且没有经历过残酷的社会丛林法则,这样的平步青云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也很难说。

大众报业·齐鲁晚报 记者 刘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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