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明朝正德皇帝朱厚照。唉!我的形象被一些無良文人、逐利媒體給毀了。翻開歷史來看,無論是《明史》還是《明實錄》,都對我沒有太多正面積極的評價,但好歹能記錄一些史實。最要命的是一些戲說類的影視劇的,整個把我塑造成一個荒廢朝政、昏庸無能的風流皇帝。我不就是做事有些天馬行空、不着邊際,不就是不太配合大臣處理政事而躲在“豹房”裏刻苦用功嗎。

說刻苦用功不是我吹的。我從小就想當將軍,立志像太祖、成祖那樣,能衝鋒陷陣,能指揮千軍萬馬,敢叫犯我邊關的蒙古兵有去無回。那是我兒時的夢想。但就這點理想,還被大臣們給澆滅了。他們說,好好的當你的皇帝,怎麼能幹打打殺殺的活。我的的一言一行都有官員特別是言官們盯着呢,好不好的時時給我記上一筆。肯定沒好話。實際上,文官們更希望我天天坐在寶座上講講聖賢書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給他們做就可以了。那怎麼行,防的就是他們。
自成祖開始,就利用宦官監督官員。我就想通過重用劉瑾、張永等人(文人叫他們“八虎”)抗衡文官集團,但沒想到他們勢力太大了,偏偏劉瑾也不爭氣,貪污受賄太猖狂了,幾個回合就被收拾了,搞的連變法也停止了。唉,也沒有心勁跟大臣們較真了,耗不起還躲不起嗎。你楊廷和能幹,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政務你就帶着大家處理吧。

我花了24萬兩白銀在皇宮旁邊建造了一個“豹房”,做我的將軍夢去了。“豹房”裏當然有老虎、豹子了,不然怎麼叫“豹房”;“豹房”裏當然有美女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何況是一國之君。但我在“豹房”裏不只是喫喝玩樂,大量奏章還是要批的,最關鍵是把江彬等幾個武將一起在裏面習武練兵、排兵佈陣,這可是帶兵打仗不可缺少的。後來,我後來封自己爲“總督軍務威武大將軍總兵官”,還惹得大臣們一陣嘲笑。
光有將軍銜不帶兵打仗不行啊,等呀等,機會終於來了。正德十二年八月,據可靠情報,蒙古大軍可能要開展一次大規模的偷襲。我偷偷換了便裝,帶上江彬等幾個心腹,偷偷溜出了北京城,直奔居庸關而去。一路像放飛的鴿子打馬到居庸關,居庸關巡官御史張欽竟然拒絕開關,真拿他沒辦法,害得我在關外傻等一晚上,只好返回。所謂喫一塹長一智,後來打聽到張欽不在居庸關了,立馬開溜,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居庸關 。我還留了一招,爲防止大臣們過來把我“死諫”回去,我還把谷大用留下鎮守居庸關,不準任何人出關。

在邊關重鎮宣府遊玩半個多月後,蒙古騎兵開始在玉林衛周圍集結,我親自調兵遣將,馬上召集大同一帶守軍作部署,集結最有戰鬥力的六萬軍隊準備與蒙古騎兵大戰一場。自十月十八日在應州城西北的繡女村遭遇開始,到十二月二十二日,兩軍一直在應州城附近展開拉鋸戰,由於我到場督戰,明軍士氣高漲,經過五天五夜的激戰,最後大敗五萬蒙古騎兵。看兩軍對陣看得手癢,我親自帶兵上陣廝殺,親手斬殺蒙古騎兵一名。
應州之戰之後十多年,蒙古軍隊再也沒有發起過較大規模的入侵,可謂影響深遠。本大將軍的戰績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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