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們幾個輔導員私下裏還起了個名字,叫‘雷鋒快遞小分隊’”,王洋告訴記者,幾名輔導員之間也是相互幫助的關係,“比如今天主要是寄2018級同學的物品,但是其餘年級的輔導員也會過來幫忙尋找、搬運。整理好學生需要郵寄的物品後,三位輔導員又去了附近的百世快遞,填好每位同學的地址,再由快遞員包裝,運輸。

“裴蕾同學,這個是你的位置不?除了這把吉他之外,其他的配件都在吧?那我到時候給你寄順豐啊。”5月28日,湖南師範大學江邊學生宿舍三舍,該校生命科學學院(以下簡稱“生科院”)2018級輔導員王洋正在與學生視頻確認所寄物品。

受前段時間疫情影響,湖南師範大學學生暫未返校,導致很多同學的急需物品都“滯留”在了宿舍。於是,生科院的三位輔導員組成“雷鋒快遞小分隊”,找到學生需要的物品,再去到就近的快遞點,郵寄給對方。這一舉動,也讓不少學生感嘆“輔導員真暖心”!

學生未返校,你的快遞輔導員安排

28日下午2點半,王洋騎着電動車,來到江邊學生宿舍三舍,準備爲自己負責的2018級學生寄他們所需要的物品。

“5月12日、13日通過微信羣和QQ羣發佈了郵寄物品徵集,然後以年級爲單位進行統計。”王洋告訴記者,兩天時間,學院共收到200多位學生的郵寄需求,“每個年級都有將近60位同學報備了需求。”

在王洋拿出的一張表上,記者看到,生科院對報備了的同學,都進行了詳細統計,除了寢室號、姓名、物品等基本信息外,還有物品大概位置和是否需要保價等內容。“統計物品大概位置是爲了方便快速查找,節約時間,有些同學需要郵寄的物品比較貴重,所以要詢問他們需不需要保價。”王洋說。

與宿管人員打好招呼後,王洋先是進了一名叫裴蕾的同學的宿舍。“今天給她寄一把吉他。”說完,王洋就給這名同學撥打了微信視頻電話,向對方確認了吉他的位置。背上吉他後,王洋又去了別的有郵寄需求同學的宿舍。

輔導員之間還成立了一支小分隊

與此同時,該院2016級輔導員張金萍和2019級輔導員李翠玲也來到了江邊三舍,爲自己年級的同學寄快遞。

記者注意到,每一位輔導員的手中,都拿着一張統計表格。“我們每位輔導員都負責統計自己年級學生的需求。”李翠玲告訴記者,除了第一次的初步統計之外,這段期間以來,陸續也有學生通過微信、電話等方式聯繫上他們,說明自己的郵寄需求。“可以說,這段時間以來,我們的郵寄工作一直沒斷過。”李翠玲笑說。

“因爲我帶的是畢業年級的學生,他們由於找工作的原因,所需要的物品可能會多一些。”張金萍說,除了各種榮譽證書之外,她還要幫忙郵寄學生的證明材料,“這些材料大部分都比較分散,每次找全他們的材料,需要比較久的時間。但只要能對他們找工作有幫助,我也很開心。”

整理好學生需要郵寄的物品後,三位輔導員又去了附近的百世快遞,填好每位同學的地址,再由快遞員包裝,運輸。“我們幾個輔導員私下裏還起了個名字,叫‘雷鋒快遞小分隊’”,王洋告訴記者,幾名輔導員之間也是相互幫助的關係,“比如今天主要是寄2018級同學的物品,但是其餘年級的輔導員也會過來幫忙尋找、搬運。”

學生所需郵寄物品五花八門

記者注意到,在學生所需物品的統計表上,大部分都是植物學、馬克思主義原理等專業課書籍和電腦、書包等一些常規物品。“因爲現在非畢業年級的學生還在上網課,我們現在的網課已經排到了下學期,所以很多同學都選擇了將專業書郵寄回去。”張金萍說。

但記者也發現,除了一些常規物品外,也有一些五花八門的物品,如剃鬚刀充電器、草帽、移動硬盤等。“之前幫一位男生寄了9斤蛋白粉,用一個大袋子裝着的,也是我一個人從江邊二舍提下去的。”李翠玲說,除此之外,自己也幫一些女生寄了口紅、粉底液等各種化妝品,“可能是怕化妝品太久不用,擔心過期。”李翠玲笑說。

“上週日,我在天馬學生公寓30棟幫一位叫黃嘉儀的同學寄了書。”王洋回憶,進宿舍之前,該名同學給自己發了信息,說書可能有點多,但當自己真正進入宿舍時,才發現書不是一般的多,“當時她的書擺了三垛,每垛都有膝蓋以上那麼高。”王洋說,自己一個人從6樓搬下來,又拖到了公寓大門的快遞點,“將近40斤重,雙手比較痠痛。”王洋告訴記者,自己後來才知道,該同學除了自己的專業書外,還讓自己郵寄了大三期間的學習資料,“很欣慰,因爲黃同學本身學習成績就很不錯,她自己也打算在家先自學大三的課程內容。”王洋說。

28日下午,三名輔導員爲40餘名學生郵寄了他們所需的物品。記者瞭解到,目前生科院每名輔導員每天會抽出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充當快遞員,爲學生服務。“他們因爲疫情原因都不能返校,所以我們能幫一點是一點。”三名輔導員說。

瀟湘晨報記者滿延坤 攝影記者張雲峯 長沙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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