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5月18日浑水发布针对跟谁学(GSX.US)的做空报告之后，昨日(5月28日)晚间浑水发布了第二份针对跟谁学的做空报告，浑水坚持认为，跟谁学存在巨大的欺诈行为，几乎是一个空壳。针对这次做空，跟谁学的回应仍然反应迅速、回应坚定，表示浑水对于跟谁学之前的回应也缺乏必要的认知和理解。

浑水质疑：公开招募工程师为哪般？

浑水的第二回合，主要是针对跟谁学5月19日的回应进行质疑。浑水方面认为，跟谁学对第一份做空报告的回应是在混淆视听，并不接受跟谁学针对“IP参与者”、“Precise Joiners”和“Burst Joiners”的解释。浑水还发现，跟谁学在公开招募工程师帮助其运营内部的机器人( 12.950, -0.07, -0.54%)网络。

浑水称，从跟谁学最近发布的招聘启事发现端倪，跟谁学为有经验的操作和维护大型机器人网络的工程师提供的工作岗位并没有全部被撤下，这或许说明跟谁学过于依赖其机器人网络来支持其虚假业务，即使最近针对跟谁学和机器人的新闻铺天盖地，跟谁学也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招聘。

浑水认为这篇招聘启事中的Xp和太极是定制开发和运行复杂而神秘的机器人网络的理想工具。其中Xp指的是Xposed，是一套允许个人修改Android手机或在其上执行任务的工具，可以越过手机制造商的限制。太极则支持各种各样的模块，激活诸如“假设备”和“假位置”的功能，并增加了“很难发现”的功能。

另一份2020年4月29日的招聘启事中也在寻找手机工程师，负责手机“root”、刷机、安装新软件，这些职位还列出了该手机工程师的最高职责之一，能够进行“微信注册、微信信息初始化”等。浑水认为，这些对于一个工程师来说看起来过于简单的荒谬要求，其实是跟谁学为了掩饰假用户问题，不得不公开招募工程师和机器人军队来解决家长群体中真实家庭成员短缺的问题。

跟谁学反击：浑水理解能力差

面对浑水的再次做空，跟谁学表示浑水对于跟谁学之前的回应也缺乏必要的认知和理解，并对质疑做了逐一回应，详细回应如下：

1、针对浑水提出跟谁学未在日志记录截屏中展示时间戳(Timestamp)等关键信息的回应

跟谁学方表示，Agent ID and agent policy 为分布式服务器内部节点处理的编号和消息处理规则。GSX 的数据源为直播系统日志，输出的数据结果与上述两个字段无关，且与用户行为无关。

2、针对浑水提出无法复算得出 0.78% IP 重合度的问题

跟谁学以目前数据库中 2020 年 1 月至 3 月的正价课全量数据得出的 IP 地址重合度仅为0.78%。具体的计算过程 SQL 代码已经在第一次回应中展示。

3、针对浑水提出 Precise Joiners 占比比预计低的问题

Precise Joiners指在至少两个不同星期的同一天同时(第二次)加入某个班级的用户。

跟谁学表示，每个辅导老师手动切换自己的小班到大班的时间，是不相同的，并非所有人都需要同一时间切换至大班，因此并非 100%都在同一时间进入大班。

4、针对浑水提出 Burst Joiners 在开课前后 5 分钟都有出现的问题

Burst Joiners指在同一秒突然加入的大量用户，例如在同一秒加入20或30个用户以及通过共享IP链接到他们的其他用户。

在自动切班系统设置中，如果课程开始前规定时间内大班主讲老师和小班辅导老师未同时在线，则无法触发自动切换功能，需小班辅导老师手动进行切换。跟谁学表示，在浑水报告中提到的开课后 4 分 7 秒的少量人次，应该是由于以上原因晚开课，从而辅导老师手动切换造成的个别情况。

5、针对浑水提出跟谁学公开招聘机器人运维的问题

跟谁学表示招聘手机技术工程师和设置手机机房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辅导老师团队和销售团队对手机运维的需求，保证并持续提高我们的教育服务质量和运营效率。跟谁学的业务正在快速发展中，为了在学生人数不断增加的前提下，跟谁学一直在不断扩大辅导老师和销售人员队伍。而辅导和销售工作需要通过手机来完成，所以跟谁学对手机运维的需求也在不断提高。

这一回合，浑水和跟谁学的做空与反做空还是难舍难分，甚至显得拖泥带水，浑水的做空不够一针见血，跟谁学的反击也仅是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