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聽過迪瑪希唱歌,你會先被他那張高顏值的臉吸引。如果你聽了他唱歌,你就會發現,這張臉也不算什麼。

看過《我是歌手》第五季的人,可能印象裏都會有一個顏值逆天,嗓音更加逆天的來自哈薩克斯坦的“外來務工人員”——迪瑪希。

這個名字在《我是歌手》播出之前,幾乎沒人知道。但是第一期之後,看過節目的人,都記住了他的名字。

宋柯在節目中評價他的歌聲是,人類肉嗓能夠發出最精美的,最震撼人心的聲音。

在歌手的舞臺上第一次唱歌,就一舉奪魁。

他像個天降之客,帶着自信的微笑,和驚爲天人的歌喉。一來就以碾壓的態勢橫掃全場。

節目播出前的採訪裏,墨鏡下的男生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參加過很多比賽,說實話,我沒得過第二名。”

如果你對他這段狂妄的話持質疑態度的話,那在他一首歌唱完,全場震驚的表情中就能得出那唯一的結論——

第一,實至名歸。

第一期結束,網絡上議論紛紛,除了好奇這個哈薩克斯坦小哥哥是誰之外,大家都猜測他如何能延續第一期的神話。

結果第二期,他又用連升了三個key的opeta2,用近乎恐怖的完美姿態,再次奪得冠軍。

而那個時候,迪瑪希只有22歲。

01 “人從幾歲能記事?”

歌手的後臺,在被採訪到明確自己想成爲歌手是什麼時候時。他歪着腦袋,反問道:“人從幾歲開始記事的?”

一歲嗎?

兩歲嗎?

那就是兩歲吧。

從記事開始,他就想做一個歌手。唱歌對他來說,是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事情。

1994年出生於音樂世家的迪瑪希,擁有絕佳的音樂天賦。就像尚雯婕說的,他好像一生下來,就是爲了唱歌。

由於哈薩克斯坦有古老的“還子”習俗,迪瑪希作爲家族裏的長孫,從小便交由祖父祖母撫養。

他很小的時候,祖母意外發現了他的音樂天賦,便風雨無阻地送他去上聲樂班。往往都是他在班裏上課,祖母就坐在教室外坐着等。

而迪瑪希也從來沒有辜負過家人的期待。和他名字的意思一樣——天賜的禮物。

他的音樂天賦也彷彿是天賜的一般,年僅六歲,就獲得了哈薩克斯坦全國冠軍。

提到天賦,我們可能就會下意識地忽略掉努力的存在。可是迪瑪希並不是方仲永,他一直用自己的努力支持天賦。

《異類》裏曾經提出一個10000小時的概念:“人們眼中的天才之所以卓越非凡,並非天資超人一等,而是付出了持續不斷的努力。1萬小時的錘鍊是任何人從平凡變成世界級大師的必要條件。”

他的天才,是偶然,也並非偶然。

雖然有嗓音的天賦,但是重要的是,他並沒有浪費掉他的天才。從他確信了自己的目標開始,他的每一步都在向夢想邁進。

在他的早期生活視頻裏,連哄妹妹睡覺,都是輕聲哼着高難度的《一個憂傷者的求救》。

從幼年開始,他就有意識地訓練自己的發聲,從未懈怠。

如今我們肉眼可見的那恐怖的天賦,並不是空中樓閣,而是他在很小的時候,就付出了努力,打造了完美且牢固的地基。“……首先要特別努力付出,要不知疲倦的,即使有人喊停,也要繼續……”

迪瑪希在採訪的時候說。

02 “如果剖開我的心臟,你看到的會是音樂”

有觀衆說,這一季的歌手分爲兩種。迪瑪希,和其他歌手。

年紀輕輕,天賦異稟。看起來像是一出生就中了彩票,絕佳的嗓音,極廣的音域。幾乎能夠駕馭任何風格的歌曲。

甚至有人開玩笑,他一個人站在那兒,頂一個合唱團。從男低音到女高音,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唱不上去的。

而音高也並不是唯一評判標準,在大家質疑紛紛,說他只會飆高音的時候,他還真能在高音上玩兒出花來。

在唱完adgio後,一段花腔再一次技驚四座。純熟的技巧,穩定又強大的氣息。

可那之後質疑並沒有消失,又有人說他歌曲沒有感情、只會飆高音、刺耳等等。

李健說中國人喜歡造神,也喜歡毀神。

衆人一手將他捧上神壇,而後又來往神壇上扔石子兒。

好在他一直在路上,彷彿一個朝聖者,永遠保持着對音樂虔誠的初心。

歌手結束之後,迪瑪希“進口小哥哥”的熱度迅速降了下來。只是偶爾接個小商演,曝光率也低的可憐。但是他只要他站在舞臺上,就是渾身被光芒籠罩的歌手。

他沒有別的身份,僅僅只是歌手。

像他說的:

“我人生的任務之一就是唱歌。”

“現在如果剖開我的心,看到的會是音樂。”

“現在如果剖開我的大腦,看到的也會是音樂。”

對一個歌手來說,音樂是生命中絕無僅有的,唯一的。

其他的呢?沒有了,這就足夠了。

03 “我沒有想過不做歌手”

20幾歲的年紀,讓他除了音樂之外,可談論的經歷都顯得有些單薄。少了些閱歷,少了些歲月的痕跡和打磨。

人們喜歡的曲折跌宕的故事,從未,或者說還未來得及發生在他身上。

但是這樣難道不是最好的嗎?

他是如此幸運的少年,沒經歷過大的苦難和風浪。站的端正,走的根正苗紅。

所以他的聲音能如此清透,如此風輕雲淡,舉重若輕。

他有少年的鋒芒畢露,又有成年人的謙遜溫和。說到底,他都是一個純粹的人。純粹地盯着自己的目標,走到底,也走到黑。在被人問到有沒有考慮過不做歌手的話會做什麼,他搖了搖頭,說,沒有想過。

他的純粹像是阿甘,卻比阿甘多了一份通透。他的執着又好像海賊王裏的索隆,又沒有索隆揹負的多。

他保留着那份初心,所以能在這樣的年紀,從哈薩克斯坦唱到中國,唱到俄羅斯,唱到所有他渴望的舞臺。

就像安妮寶貝說的,把張開的,什麼都想要的手掌,攥成拳頭。保留最單純的意志,才能重拳出擊。

也像貓膩在書中形容的那樣:“他就一直像個少年,就是那種看春風不喜,看夏蟬不煩,看秋風不悲,看冬雪不嘆,看滿身富貴懶察覺的少年。”

而唯有純粹如少年,才能讓他的音樂夢想,如同沙漠之鷹一樣,飛向高遠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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