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視頻平臺燒錢搶購IP視作一個時代區間的話,我們不妨將當下看做“後IP時代”,在這個階段,儘管對IP的收割聚攏依舊重要,但針對現有IP深度運營,充分盤活其潛在價值勢能,更成爲各大平臺角力的焦點。

從這個角度來說,優酷在“後IP時代”屢出奇招,爲業內貢獻了不少內容IP運營的經典案例,如鎮魂女孩、東宮女孩、德雲女孩等,這些深具互聯網思維的打法,給整個網生內容行業樹立了運營標杆。

近期,優酷在獨播劇《我的刺蝟女孩》熱播期間,發現了一批18-24歲的男性用戶在彈幕上表現活躍,在對其用戶行爲數據分析的基礎上,優酷迅速建立起了男性粉絲追劇羣,粉絲自我命名爲“猛男團”。在這個組織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編號,日常他們會帶着編號遊走於其他社交平臺,寫下長篇“小作文”,推薦《我的刺蝟女孩》這部劇,被網友稱作“猛男式追劇”。

可以看出,優酷基於平臺的系統運營優勢,對Z世代用戶行爲深刻洞察,因勢利導,並調動起平臺資源與協同機制,再度成功催化了“猛男團”這個特殊追劇社羣的形成。“自鎮魂女孩、東宮女孩、冰糖女孩之後,追劇男孩也終於‘有了姓名’,優酷也正逐漸成爲互聯網青年追劇文化的重要策源地。”優酷內容運營中心負責人劉燕紅說。

從《媚者無疆》到《我的刺蝟女孩》彈幕成文本強交互“蟲洞”

如果對網生內容本體屬性分析不難發現,彈幕是構築這種青年文化形態的重要存在,業內也在不斷地拓展彈幕在內容生產消費中的價值邊界。從近兩年視頻平臺運營來看,彈幕儼然已經超越了簡單的吐槽、戲仿、調侃功能,而成爲參與式文化難以替代的元素。

如早在B站評分9.9的動漫番劇《JOJO的奇妙冒險》中,當承太郎與DIO展開對決的瞬間,雙方的粉絲也通過彈幕進行決鬥,這是彈幕發展歷程上首次出現的跨次元互動,而這種彈幕強交互性,被優酷應用在了大劇運營中。

在2018年優酷熱播網劇《媚者無疆》播出時,當由李一桐飾演的晚媚在廳堂遭施刑時,號稱“虎撲長安”的虎撲李一桐忠粉們,通過彈幕充當“護花使者”,“媚桐的天空由虎撲長安的臂膀撐起”“虎撲長安寬厚的脊樑能替桐桐擋住所有攻擊”。這個跨次元的女神保衛戰,讓行業見識了彈幕文化對青年文化生態的再組織,而這一盛景在《我的刺蝟女孩》中也得以重現。

在《我的刺蝟女孩》第8集33分鐘左右有一段“主演集體對流星許願”的劇情,受到觸動的“猛男團”,紛紛在這一劇情段留下自己的願望,其中45%的猛男希望“家人健康”,40%的猛男希望“考試順利”,只有10%的猛男爲“愛情”許願,另外5%的猛男許下了一些或可愛或暖心的願望。

而在5月29日該劇非會員收官日,#爺的青春結束了#再度成爲猛男團新的話題刷屏落點,而優酷官方彈幕君也通過彈幕公告隔屏回應:“致容嬤嬤、猛男團:念念不忘的人,一定會重逢!”而這裏的“容嬤嬤”則是猛男團之外的劇粉。

當這些新世代的彈幕表達與原劇形成同構性、互文性文本,彈幕儼然構成了跨次元、跨媒介中的重要復調敘事,甚至成爲Z世代與文本強交互的“蟲洞”,這標識着彈幕在用戶接受美學中的權重加大,背後則源於優酷對Z世代的洞察力以及對用戶的充分賦權。

生於城市化、少子化、互聯網化等宏大時代背景下的Z世代,儘管外在張揚恣肆、先鋒前衛,但在內裏卻常常是孤獨的,虛擬空間將他們分割成了原子化個體,其羣體歸屬感很大程度上是缺位的,“互聯網的普及讓Z世代成爲了最孤獨的一代,他們很需要自我表達和自我認同的渠道。”劉燕紅如是說。

優酷則以平臺優質大劇爲抓手,通過彈幕運營建立了基於趣緣關係的網格,將這些原子化個體重新“部落化”,在虛擬空間中完成身份指認,Z世代們在彈幕的刷屏表達或battle中,重建情感連接與羣體歸屬,再造想象的“共同體”。從“鎮魂女孩”到“猛男團” 優酷的劇集運營方法論

如果從歷時性角度來看,優酷在劇集運營方面已經形成完整而清晰的脈絡。2018年優酷劇集《鎮魂》播出後,“鎮魂女孩”以開路者姿態,將這部圈層屬性明顯的劇集推動出圈。

2019年,《東宮》播出期間,優酷響應網友反饋24小時之內替換新的BGM,也成爲經典寵粉事件。再至今年《我的刺蝟女孩》中“猛男團”的形成,均讓業內看到優酷劇集層次清晰的運營章法。

平臺對Z世代用戶的深度理解,只奠定了成功運營的前提,而在與用戶充分共情的基礎上,發揮平臺運營機制,各個擊破用戶痛點,才完成了爆款的“最後一公里”。優酷一系列經典劇集運營案例,正是源於其完善的互聯網劇集運營方法論。

目前,優酷已經建立起系統機制,在項目推進過程中,迅速捕捉用戶痛點對症下藥,進而提升用戶體驗。據劉燕紅透露,在優酷劇集運營中,對彈幕一方面會有人工實時監測,即時篩取上新內容用戶反饋,同時也有機器監測突然遞增的彈幕信息,從而更易於分析用戶心聲與觀看偏好。

與此同時,在通過彈幕等多元渠道獲知用戶旨趣後,優酷能夠有機協同片方、用戶,迅速地將粉絲社羣化。在《我的刺蝟女孩》中,當捕捉到年輕男性粉絲對該劇的獨特心理投射後,優酷即時地建立起他們彼此的虛擬空間連接,並與製作方明確分工,由平臺方負責站內粉絲運營,片方負責站外運營,站內站外聯動,共推熱度水位。

此外,對於搭建完成的粉絲社羣,優酷也有相應的議程設置體系,通過巧妙鋪排話題和情緒點,助推話題度走高,無論是#青春許願池#,還是#爺的青春結束了#,都能看到平臺方的話術與情緒引導。可以說,一手是精準獨到的內容策略,一手是弓馬嫺熟的運營機制,優酷憑藉兩張王牌,在劇集爭霸戰中保持領先姿態。

從追劇行爲到追劇文化優酷的“融合文化”觀

追劇行爲本身是頗有淵源的日常經驗,但在傳統電視劇播放中,平臺有着絕對的支配地位,媒介更多扮演着播放器的功能,受衆追劇是一種被動接受狀態,這即是傳播學“魔彈論”在電視劇消費中的體現。

而追劇文化的形成,則似乎是在線視頻平臺成熟後,逐漸成型的新文化形態。從追劇行爲到追劇文化,不是簡單的語詞置換,而是顛覆了傳統制播中的權力關係,用戶不再滿足於簡單地欣賞,而是以“文本盜獵者”的角色構成了內容生產中的一極,深度參與劇集互動,而優酷則成爲這波中國青年追劇文化的重要策源地。

從文化構成上看,由優酷引領的這波青年追劇文化,更像是著名傳播學家亨利·詹金斯提出的“融合文化”,它是由平臺方、製作方、用戶權力相互交織碰撞,創造出的一種全新文化圖景。

在這場文化變遷中,文本生產不再僅由片方決定,而是平臺以一種開放姿態,充分讓渡權利給用戶,將用戶視爲內容製作的出發點和歸宿,從需求側反觀上游,激活用戶參與感,通過極致體驗留存用戶,最終打造出平臺、片方和用戶合力鑄就的文本,成就爆款。

可以說,優酷正在以其強大的平臺影響力和品牌背書,推動着中國追劇文化的發生與發展,這種用戶導向的內容革命也必將給行業帶來更多正向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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