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科班畢業,卻首次出演電影便成爲內地第一位獲得柏林影后的女演員。

  她入行20餘載不紅,卻依舊不急不躁,在人人爲了一個角色搶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她可以4年不演戲,拒絕無數角色。

  她就是詠梅,一個不佛系的影后,是一個蒙古姑娘。

  詠梅畢業於對外經濟貿易大學,這是一所中國教育部直屬的全國重點大學。

  她幾乎就是我們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

  由於父親的影響,詠梅特別喜歡唱歌,尤其是搖滾,一度想去當歌星。

  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聽說黑豹樂隊在找MV女主角,覺得這是一個能近距離接觸搖滾的機會,就去了。

  這也是她和欒樹的第一次見面。

  畢業後詠梅深圳充滿了各種想象,求知慾很強的詠梅決定去看一看這個神奇的城市。

  那個時候的深圳還是個特區,進出都要辦通行證。

  她在這裏的一家外貿公司幹着朝九晚六的穩定工作。

  閒暇之餘就聯繫聯繫北京搖滾圈子的朋友,他們也經常會跟她講搖滾圈發生些什麼事情,誰誰誰又出了一本專輯。

  那天朋友給她推薦了一個音樂合輯,在這個合輯裏,詠梅第一次聽到了欒樹的《美麗的天堂沒有悲傷》,欒樹偏中性的嗓音、真摯的表達第一次打動了她。

  詠梅開始對欒樹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1993年的時候,黑豹樂隊以“穿刺行動”爲題進行了全國巡演。

  有一站在深圳,非常巧,詠梅的一個朋友在參加喫飯的時候遇到了黑豹樂隊,就打電話給詠梅。

  雙方聊了幾句之後就邀請詠梅去演唱會上玩。

  那場演唱會非常火爆,幾乎座無虛席,欒樹作爲主唱在臺上激情四射的表演着。

  這是詠梅第二次見欒樹,現在的欒樹早已不是兩年那個留着短頭髮、青澀的小夥子了。

  而是一個留着長髮,有一些滄桑的黑豹樂隊主唱,跟之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詠梅說:“老天爺好像在我們頭上牽了一根紅線一樣。”

  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要跟他發生點什麼關係。

  那之後詠梅的心思就不太在工作上了,她越來越覺得朝九晚五的工作不是她想要的。

  她骨子裏是一個嚮往自由浪漫的女人。

  和欒樹接觸久了之後,得知欒樹不僅在音樂上有很高的成就,還和朋友經營了一家馬場。

  她越發覺得欒樹有趣,越發嚮往欒樹那種創造力的生活方式,這更加堅定了她想要靠近欒樹的心。

  她喜歡音樂,欒樹有;她喜歡自由浪漫,欒樹也有。

  1994年,詠梅和欒樹正式結婚,兩人一起回到北京發展事業。

  詠梅開啓了演藝生涯,但此時欒樹對音樂事業產生了動搖,離開了黑豹樂隊,轉身經營馬場。

  那時候的詠梅一邊要面對丈夫的低落情緒,一邊要費心自己剛開啓的演藝事業。

  一直到1998年的時候,音樂市場低迷,很多人都說以欒樹的才華,隨便寫幾首歌都會反響特別好,勸他復出。

  欒樹沒有回應這件事,有人就去找詠梅。

  詠梅說:“我相信他,這個事兒不能急,急也沒有用,我會慢慢陪他等他。有一種才華你會覺得它一定不會被埋沒,只是時機的問題。”

  她對生活的一切總是這麼有底氣,好像生活中沒有什麼事情能讓詠梅焦躁、不安。

  只有一件事,讓她有點慌張。

  那是2004年,電視劇《中國式離婚》播出後,引起不小的反響,一時間,有很多電話打來邀請詠梅參加各種節目,誘惑撲面而來。

  詠梅說:“我能感覺到我的慾望在膨脹,金錢上的,慾望上的,我慌了,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對這些東西這麼關注,我覺得我要變了,我會被慾望帶跑。”

  那之後她果斷把手機設置爲呼叫轉移,不再接聽電話。

  她從來沒有主動去搶過一個角色,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也明白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這麼佛系的演員能在娛樂圈活下來已實屬奇蹟,更別提還拿到了各大獎項。

  有一次記者問她:“你只是演配角,這些零碎的工作能夠支撐你日常的開銷嗎?”

  她笑着回答:“足夠了,爸爸是一個精神世界很富足的人,讓我覺得我不一定要擁有很多錢纔可以開心,這是我非常篤定的,爸爸就是這麼活着的。”

  她從不放任慾望,也正是這樣,她的身上總有一種不可多得的優雅,跟同樣文藝的欒樹如出一轍。

  她這半生不爭不搶、不聲不響,以優雅的姿態的把人生中的大事都辦了。

  她也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但她的身上絲毫看不到歲月的痕跡。

  我們能看到的她越來越優雅,越來越有味道。

  我是

  @喪甜夫人

  ,多平臺情感作者,歡迎關注我,持續跟你分享更多有趣好玩的人物故事。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