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北遊獨立評論-點右上角-設爲星標

哲學 / 歷史 / 政治

無思辨,無洞見

01

經常看電視新聞的人都知道,美國一直水深火熱,黑人兄弟更是身處地獄,經常會被白人老爺“種族歧視”。

劇情一般都是這樣:黑人兄弟被白人無端欺負,於是黑人奮起反抗,上街打砸燒搶一番,最後被美國警察乃至國民警衛隊無情碾壓。

這種劇情在美國,無數次上演,我想,這次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導火索依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在白人警察的暴力跪壓下,黑人兄弟無辜慘死。

即使屍檢報告並不支持跪壓鎖喉致死的直覺,認爲是“心臟病和體內潛在的毒物”導致其死亡,即使我反覆看了視頻,也不明白可憐的弗洛伊德爲什麼不願回到車裏,而白人警察又爲什麼一定要堅持這麼壓着弗洛伊德長達幾分鐘,更加費解的是,這個看起來並不費力的跪壓,怎麼就讓一個壯漢丟了命?

但在這些細節的詭異還沒有被搞明白之前,似乎並不妨礙黑人兄弟上街打砸搶的正義感。

原本是個法律問題,現在生生變成了政治問題。

可能在他們看來,即使死因有很大疑點,但“種族歧視”依然是不容商榷的,是必須坐實的。黑人的命貴,其他人的命是可以忽略的,黑人的權益是不能被侵害的,其他人的權益都是無所謂的。

所以,一旦黑人上街抗議“被歧視”,最緊張的是路邊的商店。

因爲這些抗議種族歧視的黑人兄弟們,總會順帶光顧這些商店,正義的抱點東西走,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對於店主來說,破財就破財吧,總比丟命好,更況且對方可是“反抗種族歧視的正義之師”。

我看了視頻,懷抱搶來的一堆耐克球鞋,黑人兄弟姐妹們個個笑逐顏開、擊掌慶祝,像過節。

看着他們呼朋喚友、興高采烈,對公開搶劫極爲坦然的樣子,我心裏突然湧現非常不正確的可怕想法——他們是不是就盼着這一天到來,好出門搶點東西?黑人是真的不喜歡“種族歧視”嗎?

真相可能連黑人自己都未意識到:

正所謂嘴巴會說謊,身體很誠實,黑人的行爲模式可能在證明,“種族歧視”也許並非黑人的噩夢,相反,這是他們的需要。

他們需要扛着這面漂亮的大旗,以便在生活中、政治上獲得自己想要的特權。

02

奧斯卡世人皆知,但你聽說過“黑人奧斯卡”嗎?

1981年,因爲對黑人在奧斯卡難以出頭的不滿,黑人電影人自己搞了個“純黑”的奧斯卡,就在正宗奧斯卡的頭一天舉行,目的當然是噁心所謂“白人當道”的好萊塢,怪罪他們對黑人“種族歧視”。雖然是自娛自樂,但這一搞就搞了25年,一直到2007年停辦。

因爲在2007年,黑人電影人大爆發,共有8名黑人獲得提名。

於是,黑人不鬧了,迅速停辦。

到了2016年,黑人又呼籲要把“黑人奧斯卡”繼續辦下去。爲什麼呢?很簡單,沒被提名唄。

因爲2015年和2016年連續兩屆奧斯卡都沒有黑人,讓黑人羣體再次大爲不滿,《華爾街日報》在報道里反映了黑人的心聲,“去年奧斯卡如此之白,今年奧斯卡依然如此之白”。

黑人的邏輯其實蠻簡單:有黑人,我就不鬧;沒黑人,我們就鬧。

NBA一片黑,你看黑人啥時候有過意見?他們佔便宜從來不抱怨,喫了虧,那就要鬧。

我就在想,如果白人球員因爲在NBA打不上球,會不會也感覺到被歧視,搞個“純白NBA”自己單玩呢?按常識推理,目前沒有,以後估計也不會有。

白人玩不來這一套,他們還會幫着黑人一起鬧,這幫自虐型白人,叫“白左”。

說實話,沒有這幫白左,黑人的聲勢不會這麼大。

總之,“種族歧視”這玩意兒,還是黑人會玩,玩的順風順水、得心應手。

同爲少數族裔,亞裔的手段差很多。

就在黑人大肆抱怨好萊塢“太白”的2016年。白人爲了照顧黑人情緒,請黑人演員克里斯·洛克作了主持人,頒獎嘉賓也一水兒的黑人,以此來補償黑人。

重點來了,這個黑人主持人做了些什麼呢?

他請來了三位穿着蹩腳西裝的亞裔小男生,並取笑他們是童工。這無疑是在利用公衆對亞裔的刻板印象製造笑料。

經常抱怨種族歧視的黑人,居然在一個舉世矚目的盛會上,公開隨意歧視取笑另一個族裔,這說明什麼呢?

他們是真的在意“種族歧視”嗎?

可能未必。他們在意的只是自己有沒有被歧視,而對其他人有沒有被歧視,漠不關心。

03

2015年,耶魯大學因萬聖節服裝爆發種族歧視爭議,全美大學都在積極響應。

加州Claremont McKenna 學院的一位華人女生也在發言中,回憶自己曾經被歧視的經歷。但當她提到曾經被黑人歧視,被白人幫助的事情時,現場居然出現了噓聲,一位非洲裔女生甚至從人羣中走出,試圖阻止她的發言。

對於這些非洲裔學生來說,似乎只有黑人才配得上種族歧視,黑人是不能被歧視的,但黑人歧視他人是不能被指責的。

對於他們來說,黑人是天然的受害者,不可能是種族主義者,他們哪裏是在反抗種族歧視,他們只是在玩身份政治。

這位華人女生遇到的責難並非個例。

去年,一則美國新聞引發了國人關注,同樣是因爲當事人的身份是華裔。

這位叫凱西·朱的美國華裔選美冠軍,被主辦單位宣佈剝奪前一天才獲得的“密歇根小姐”頭銜,理由是主辦單位認爲她之前在社交媒體上的發言是“種族主義”,那麼,這位密西根大學政治學學生在推特上說了些什麼呢?

凱西·朱在推特上稱,黑人羣體需要反思自身的問題,她在談到黑人槍支暴力的問題時,冷峻而毫無顧忌的指出“大多數黑人的死亡都是其他黑人造成的”,認爲黑人與其指責他人的歧視,不如正視自身存在的問題。

這些觀點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任何一個具備基本思維能力的人,都會承認,這纔是黑人羣體的真正病竈所在。

唯一的問題是,在政治正確的美國,這些言論居然被公認爲“麻木不仁”,被認爲“種族主義”。

這真是嘖嘖怪事,什麼時候列出一些真實的數據,面對一個社會的現實,變成了麻木不仁?

04

黑人羣體要面對的現實是:

黑人以13%的人口占比,貢獻了美國55%的暴力犯罪。每年有高達6000的黑人死於黑人之手,從2017年到2019年,有1226個白人被警察打死,667個黑人被警察打死,而黑人警察打死黑人的幾率,高於白人警察打死黑人的幾率。

冷冰冰的數據不會騙人,它們告訴我們一些基本的事實:

1、黑人更容易犯罪,黑人有更大幾率被黑人殺死,而不是白人;

2、之於美國警察而言,白人才是被歧視的羣體,而不是高犯罪率的黑人。

我之前的剖析過“怨婦人格”,指出具備這種人格的人,往往缺乏反思能力,明明自己有病,卻喜歡讓別人喫藥;看不見自身的問題,所以把自身的錯都怪罪到他人身上。

不客氣的說,這樣的人格特質在黑人羣體裏普遍存在,他們如烏鴉落在煤球上,看不見自己的黑。

如果說,僅僅是黑人羣體自身缺乏反思能力,那還好辦。在一個統一的規則之下,社會給予各個羣體的正常反饋遲早會影響和提升他們的反思能力。

然而,如同孩童的成長需要周遭環境的正反饋一樣,縱容和特殊非但不會有益於孩子的成長,而只會造就任性矯飾的巨嬰。歐美社會,尤其是美國白人羣體長期以來對黑奴時期的負罪感,讓他們不自覺的形成了對黑人的過度補償心理,他們打着“政治正確”的旗號,賺取着虛浮的道德名聲,實則幹着縱容黑人放棄社會責任,鼓勵激進暴力之事。

這些白左不是在幫助黑人成長,而是在扼殺黑人羣體擔負社會責任的可能性。

往小了說,是好心辦壞事,說嚴重點,就是在助紂爲劣。

人無不處於社會之中,權責對等是個基本原則。

當你要求一個權利的同時,意味着你必須要履行相應的義務。

任何一個社會的正常秩序都是建立在權責對等的基礎之上的,這個原則對這個社會的任何一個人和羣體都是一樣的。

當一個社會試圖給予某些羣體或族羣特殊的照顧和傾斜時,實際上,就是破壞了公平競爭、機會均等和程序正義等應有的原則,隨之而來的價值混亂和秩序崩壞,並不會讓人意外。

試想,當一個黑人學生,不需要付出同樣艱辛的學習就能憑藉膚色被照顧進入高校學習;當一個穆斯林移民不需要工作,就能獲得社會無償的捐助,讓他過上衣食無憂、子孫滿堂的生活,很難說,這樣的社會是在鼓勵一個健康並附有道德活力的生活,更多是在提供一系列錯誤的示範,扭曲他們的心智,泯滅他們的道德。

從這個意義上說,黑人今日的墮落,白左難辭其咎。

05

歧視是人性中不易被人察覺的底層代碼。

王朔曾經講過他在美國發生的一件事。

有天晚上,他一個人在紐約曼哈頓行走,這時候突然發現兩個街區之外有個黑人在朝他走來,他不自覺的就害怕起來。試想,如果那是個白人,或者是個華人,王朔還會如這般害怕嗎?可能程度會低很多。

這是歧視嗎?

不,這是人性,是人性趨利避害的本性。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當黑人的高犯罪率擺在面前,當充滿攻擊性的黑人出現在面前,在一個可以合法持槍的國度,不要說普通人,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警察,也會因恐懼而心慌,也會有更高的幾率產生過度反應,對此,我們這些置身事外的旁人不應該表現的過於驚奇,老是一副道德批判家的嘴臉,只會顯得虛僞可笑。

讓法律的歸法律,政治的歸政治吧。

白人警察如果是人渣,他跑不掉,自然會附上法律責任,他家門口不是也被人噴上了“兇手”的大字了嗎?

打着“種族歧視”的旗號去獲取特權,扛着抗議暴力的大旗去暴力犯罪,這個雙標很低級,這個喫相很難看。

對於黑人羣體,我想說的是,面對歧視,行動永遠是最有效的手段。

與其喋喋不休的抱怨他人的所謂不公和歧視,不如反思下自身的問題——減低犯罪率,好好讀書,努力掙錢。

總不至於別人誇你運動能力強,壟斷了職業賽場,你就沾沾自喜的認爲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一說到學習差,掙錢少,犯罪率高,就都變成社會的錯,種族歧視的結果了?這樣的邏輯,是打算不要臉了。

(全文完)

當然,並非所有的黑人都不懂反思,黑人一旦優秀起來那是極厲害的。看看下面這位黑人小哥,邏輯之嚴密,論述之清晰,北遊我是大寫的服。

02:32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