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是女人骨子裏最倔強的情感。

任何一個善良的女人都是有才的,她們的一雙手能揉去衣服上的污漬,能撿煉出食物最好的色味,也能將自己梳妝成日子裏從不唯一,但最適合的角色。

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應該是那三尺神明賜予了女人一雙眼睛,時刻能洞察出生活所有事物的變形,然後做出一個女人該有的柔軟、堅毅、剛強和率真。

女人如詩,柔情則是詩的基調,無論要表達任何心情,哪怕是憤怒,她們都會以令人舒適和愜意的姿態出現。

正如這首女人的詩《手背上的眼睛》:

#精品小詩#

吻過你的額頭跪拜在觀音像前

聽靈魂在夜裏怯聲怯語

說一場雨後蓮的心事

又是一場雨,湖裏

或高或低的荷裹住夕陽的小腳

軟了的蝴蝶浮在水面

溼透的翅膀聆聽下一段最美時光

癡言亂語已成習慣

仍不能確定失憶離我有多遠

安靜些,鳥兒來了

還有一串串的紅色,粉色和藍色

傾斜,樓臺向上

高於空白的直線距離

淡淡的花香穿越時空的符號

時近時遠,深眉緊鎖

一低頭

香灰遊進手心

化作你的眼睛

女人,是深藏不露的。

她們內心深處的情感,從來都覺醒着繼而舒放,而豐富無比的柔情剛好是感應生活的唯一。

待生活和柔情兩相交激,就彷彿藝術家的手觸到了弦絲琴鍵,和諧的曲調悠然響起,蒼白的現實出現格外的美麗。

在與柔情的女人相處的日子裏,感覺是十分舒適和愜意的。正如上面詩中的文字,哪怕是傾訴愁死也要安排一個靜謐的環境,觀音像的跪拜、雨後之景,以及蝴蝶、鳥兒、樓臺和花香,讓人無不親近。

靜靜地杵在這樣一個環境裏,以“靈魂在夜裏怯聲怯說一場雨後蓮的心事”傾訴,感嘆着“癡言亂語已成習慣/仍不能確定失憶離我有多遠”。

女人的經歷裏喊着些許哀愁憂傷,但縱然如此也會有使她愉悅的回憶,然後在“淡淡的花香”中獲得慰藉。

藏着,是女人的善意,更是女人獨自承受的堅強。

女人常以平靜來傾述心中的不平靜。

詩人雪萊曾說:“詩使它能觸及的一切變形。”

其實,柔情的女人亦如此,正如她們會關注切菜時案板上的菜汁心痛,她們會煮好的飯菜又添加家人喜歡的味道,也會在晾衣服時偷窺那一抹極好的陽光。

詩人喜歡把自己的情懷賦予周圍的事物,又用周圍的事物來襯托自己,女人何嘗不是?

女人細膩地感應着周圍的一切,但只是在細微的、被人遺漏的細節裏袒露心聲。

於是,女人如詩中觀音像前的“跪拜”,亦有着非同一般的世間常態:“一低頭/香灰遊進手心/化作你的眼睛”。

女人的世界,也是五顏六色的,只是她們總喜歡用一紙白色替代。

記得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我其實有很多樂趣,我也喜歡在人前展示最亮的自己,有的時候甚至奢望一場友聚後的宿醉,可我還有那段時光裏最適合的角色。”

善意的女人,總是用柔情來婉拒生活的一切反抗,並不是誰都離不開她們,而是她們願意犧牲一些自己的東西來換取日子的順適。

相較而言,柔情的女人反而更讓人喜歡,更惹人愛,反是那些以獨立爲藉口的女人,花枝招展地有些可憐,可憐到沒有更多的人去欣賞。

男女素來都是公平的,但之間總有些差別,而差別就是無法取代的柔情。

日子是往復機械的,而人是靈動的,時代賦予了更多可能,卻讓人們忘記了堅守原本屬於自己骨子裏的東西。

少了一份柔情,就是少了一份女性的靈魂,那麼男女看起來也是一個模子,反倒失去了世界多姿多彩。

柔情,可以換一個活法,但無法取代。

-圖片來自網絡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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