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手下又被策反了!》

雖然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但是卻是找不到。

簡臻每天早出晚歸,帶回來一些喫的和藥,但是這樣也是隻能緩解一下而已。

代亦熙慢慢的也能夠走動了,趁着這個機會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如果兩個人能夠回到驪州就好了。

“我今天出去了,看了看周圍,發現了一些小路。”

代亦熙慢慢的喝着粥,有些擔憂的看着簡臻粗糙的手。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以前簡臻的手可是非常的細嫩的,雖然每天舞刀弄槍的,但是他的手就是像一個女子一樣。

但是現在他的手變得粗糙了,肉眼可見的粗糙了。

代亦熙心裏明白,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知道,我看過了,都是通向山裏的路。咱們的蹤跡很快就會暴露了,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裏。”

簡臻點頭,“我今天帶回來的一些衣服可以打扮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簡臻就又起來給兩人打扮了一下。

然後在村子裏面發現了一些陌生的面孔,而且看他們的姿態並不像務農的老百姓,簡臻趕緊留了一個心眼。

好在,簡臻並沒有暴露什麼,似乎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老人的蹤跡。

簡臻的化妝技術可以說是換頭,所以能夠認出來的幾率很小,但是簡臻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坐着馬車出城,一路上代亦熙都是昏昏沉沉的,沒有半點精神,只能躺在木板上面。

慢慢的,路邊的人和房子越來越少,都是連綿的山脈了。

“咱們是不是快要到驪州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代亦熙看着周圍的景色,眼裏燃起了希望。

“是的,但是最後的關卡很特殊。咱們不一定過得去。”

簡臻的眉頭緊緊的皺着,想着怎麼才能夠過去關卡。

“要不咱們今天晚上不過去,等明天一早過去?。”

代亦熙想了想,提議說。

簡臻沒有說話,只想着自己腦子裏面的信息。

不知道爲什麼,心裏總是非常的不安,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般。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所以簡臻也不敢瓶輕易的下決定。

“好。”

《農女福妻有點田》

葉錦羽見高穩束如此,心底到底有些愧疚,她終究是利用了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她看了沈子輕一眼,交代了幾句。

沈子輕走到高穩束的跟前,指着那繡了一半的衣袍:“這一套,是我所繪製的花樣中,最貴的一張,若是賣給你,兩百兩銀子。”

對高夫人來說,兩百兩銀子還是貴了,可是對高穩束來說,卻是太便宜:“不成,就一千兩。”

葉錦羽搖搖頭,對沈子輕開口,沈子輕跟着說:“這一張花樣,如今是整個花溪鎮都知道價值一千兩銀子,並且暗中有人開始觀望,能夠穿戴如此貴重的衣袍,是誰家的公子。”

高夫人蹙眉,一千兩銀子買一套衣袍,莫說在花溪鎮,就算是在京都,遍地黃金的地方,也不見得有人那麼爽快的拿出來。

沈子輕卻看着葉錦羽的脣接着說:“我如今就算是十兩銀子賣與你,你穿出去,在他人的眼底,這就是一千兩銀子的衣袍。”

高夫人明白了:“你真要兩百兩賣我?”

葉錦羽點頭,利用沈子輕的口解釋:“這繡坊不是我的,我也是幫工,我不能白送你衣袍,但是我卻可以還你們的人情。”

“人情?”

“我需要告罪,在你們看來,我此番行爲是利用,我利用了高少爺,將我的繡品帶到了各家少爺面前,我才能獲得如此巨大的利潤。”

高夫人的臉色沉了下來,她來之前便已經察覺到了這點,不曾想,葉錦羽居然直接說了出來。

利用完人跑來感謝,實在是過分。

《報告王爺:王妃又跑啦》

“王妃,您可不能這般胡鬧啊,您趕緊起來,奴才送您回園子。”

這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竟然有人敢在活閻王面前這般哭鬧,要麼就是命太硬,要麼就是活夠了,否則,裴煜是誰?!那可是殺人都不帶眨一眨眼睛的主兒!

而聞聲湊過來的府中家奴,更是在一旁小聲嘀咕着,瞧見自家王妃這般一哭二鬧三上吊,個個都以爲路婉瘋了。

“路婉,這可是你自找的!”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路婉一把抓住裴煜的長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他的衣服上,眼底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喜悅。

路婉躍躍欲試的說着,恨不得現在就打包走人,壓根兒就沒瞧見裴煜早已黑成鍋底的臉,“裴煜,好歹咱倆也夫妻一場,你也別這麼摳,多多少少意思些,我......”

“把王妃給本王關回園子裏去,要是她再敢偷偷跑出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是!”

“裴煜!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不是說好了要休了我嗎?怎麼又變卦了?”

路婉張牙舞爪的衝裴煜撲去,可肩膀早已被家中下人摁住,只能在原地狂蹬腿,“裴煜!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給我回來,咱倆把話說清楚了!我要不撕了你那張臭嘴,我就跟你姓!”

“王妃,您現在已經是皇家姓氏了,您......”

“閉嘴!”

《穿越之棄婦逍遙》

既然姜寶貝非說自己不喜歡蘇慕然的作品,姜瑤也沒有辦法。姜寶貝畢竟是天下第一樓的小少爺,是這次活動的主要推動人之一,就這麼忽視他的意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再者,姜寶貝這孩子的脾氣有些扭,姜瑤擔心自己如果非要堅持己見姜寶貝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於是,沒辦法,姜瑤只好從了姜寶貝。

她清了清嗓門,走到擂臺中央,說,“各位親朋好友,感謝大家對我們文人擂臺賽的參與,現在比賽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們今天比賽的擂主就是太子殿下慕容昕。”

本以爲臺下會是一片歡呼鼓舞的聲音,誰知姜瑤公佈完比賽結果以後,場下鴉雀無聲。大家似乎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不一會兒,有人開始喝倒彩表示對比賽結果的不滿意。

有個人帶頭在下面喊,“天下第一樓不守規矩!”這話一喊出來全場的人都跟着喊,眼下這局面一下子失控了,姜瑤和姜寶貝喫驚地呆立在那裏。

姜瑤原也沒料到這個加了水的比賽結果會嚴重到引起公憤的地步,她以爲支持蘇慕然的只是一小部分,怎麼眼下看來全場都是蘇慕然的粉絲?再者,她覺得身爲大周子民,無論如何也應該給他們的太子爺留點面子吧。

姜寶貝把她孃親拉到擂臺邊上,害怕別人朝她孃親扔白菜蘿蔔雞蛋殼什麼的,這在大周是常有的事情,人們爲了表達自己的不滿時常集結到一起去示威遊行,扔白菜蘿蔔雞蛋殼什麼的,最嚴重的一次有人直接把自己家的花瓶拿出來扔到了街道上,姜寶貝就親眼見過一次。這場面一下子失了控,姜寶貝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慕容昕坐在擂臺邊上的雅座上,臉上雲淡風輕的樣子。站在他身邊的老四,性子直,說話也直。他看着那些抗議的百姓,咬牙切齒道,“平時太子爺對你們也不薄,關鍵時候怎麼能這樣!”老七也忍不住了,他說,“你們可知道這樣惹怒太子爺的後果?”

慕容昕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一點也沒有生氣,好像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一樣。他氣定神閒的喝了一口茶,眼瞧着擂臺下的人,竟然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他這一笑,讓老四和老七好不鬱悶。老四問他,“太子難道一點也不生氣嗎?”慕容昕淡淡地回答,“本來就是姜瑤母子倆強行修改比賽結果,看他們這次怎麼收場。”

慕容昕原來是在笑姜瑤和姜寶貝兩人,他遠遠地看着那兩人在對面着急的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

蘇慕然這會兒也淡然的很,他安靜地坐着,似乎這事兒與他也無關。原本他是鐵下了心要拿擂主,這忙活了半天,倒是被姜瑤和姜寶貝算計了。不過這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姜寶貝那個鬼機靈,他肯定不會這麼讓自己奪魁的。不過大周這子民的反應倒是着實讓他覺得意外,自己的畫確實是好,但也不值得大家這麼擁戴吧。哈哈,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想着想着他不禁笑出聲音來。

姜寶貝聽見自己那爹哈哈大笑,就知道他爹是在幸災樂禍,這讓姜寶貝沒好氣去看他們。

百里奚雖然真的就是來湊個熱鬧,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自己爲什麼不是第一名。他悄悄地遊走到姜瑤的身邊,問姜瑤和姜寶貝,“爲什麼奪魁的不是我?”

姜瑤此時正在氣頭上,她沒好氣的對他說,“爲什麼奪魁的要是你?”

《爺,妾身要無禮了》

我那天正好沒什麼事兒,就自個兒溜出了貝勒府,到西街上看熱鬧。

嚴將軍的大名叫嚴君華,他的大名在整個兒北平都算得上如雷貫耳。不爲什麼,就是因爲這位嚴將軍是世家子弟出身。

當初第一批公派留學出國回來的新派人物,又頗得皇上喜愛。如今靠皇上的支持跟一套新式兵法操練了一支神機營。

這年頭,簪纓世家也好、烏衣門第也罷,總歸都比不上手裏頭有槍。是以無論去哪裏,這位嚴將軍都有十成十的面子。嚴君華雖說是個將軍,可模樣看起來也着實年輕,斯斯文文的。

無論如何都看起來不像是那等舞槍弄棒的莽夫,反倒好似個長袖善舞的書生,講話也文縐縐的,聽的我直打瞌睡。

照理來說,金子秋不過是個宗室子弟,遠不及這些手裏有兵有權的人物。

我這輩子都忘不掉胭脂是替我死的,我這條命就是再賤,也得連帶着胭脂的份兒好好活下去。

到了貝勒府裏,我就算是再接客,接的可就只能是一個男人了。

白燕子又出去過幾次,每回都是懨懨地回來。

他不說,但我瞧着他眼睛裏頭的悲涼,也能猜出他是去做什麼事情。

如今京城城的老爺們有幾個不好男風的?

李老爺是走了,他那些狐朋狗友可沒有收斂,愛玩兔兒爺的照玩不誤。白燕子是個名角兒,願意捧他的人不少。

偏偏……金子秋要做的事兒也不少。

起碼我瞧着……李府那茶馬古道,他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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